凯丽·古德温泽——古德温泽博士的前妻。此时正在和她的新男朋友马特·赛尔斯吵架,因为马特刚刚通知了联邦调查员逮捕来家里通知凯丽和扎克(博士的儿子)离开纽约的古德温泽博士,而博士被联邦调查局的两位探员一前一后逮个正着。
“马特,你这个纱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为什么打电话给联邦调查局?怎么,你想让我们变成从犯吗?”
“你没有权利这么做,马特!这是我的家,他是我前夫,应该由我决定怎么办!”
“你居然袒护他。”
这时候扎克充满疑问的看着妈妈,“为什么他们要抓走爸爸。”
凯丽也分不清古德温泽刚刚被抓走之前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她只能安慰扎克。
“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扎克!相信我,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那我们应该听爸爸的话去佛蒙特州找外婆吗?”
“我觉得为了安全考虑,也许我们应该去。”
“凯丽,你在开玩笑嘛?你打算让扎克逃课吗,这么晚又有谁替你的课?抱歉,我不希望因为你的前夫丢了工作。”马特根本就不相信古德温泽,而且凯丽看起来还在意古德温泽,他的男人自尊心告诉他,只要是博士说的他就要反对。
“扎克,你先去房间等我。”等扎克走后,凯丽转过身来对着马特,“我现在觉得我是否太早让你走进我的生活,我觉得也许是个错误,这是我的家,你是个人,你需要有个人的样子,马特。”
“凯丽,我爱你所以我不是你的人,我今晚还有货物清点,会晚点回来,我先去上班了。我们冷静一下。”说完,马特就匆匆的打开房门离开了屋子。
拜伦坐在车里看着博士被抓走,过了十分钟又看到一个男人气冲冲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知道这应该就是古德温泽博士的前妻的现男友。于是打开车门从车里走向博士的屋子。
“原来活人也不关大门的!”拜伦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叹,博士家的大门也是一推就开。
“凯丽,你在吗?你和扎克在哪里?”“是谁?”“我是拜伦,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博士的助手。”拜伦寻着凯丽的声音开始往楼上走去,嗯,又是一个一推就开的门。拜伦看见凯丽坐在床边抱着扎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凯丽,能出来一下吗,我有点东西给你看。”“扎克,你再等一会,我马上送你上学。”说完,凯丽跟着拜伦走了出来。“拜伦,你来找我是因为伊弗的事吗他被联邦调查局逮捕了,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拜伦示意凯丽不要着急,然后拿出手机,把解剖返魂尸的录像给凯丽看,“凯丽,你也看见了。这就是我们发生的,那架飞机上有这种东西,并且有极强的传染性。伊弗告诉我他害怕你们有危险,特意过来通知你们离开的。我是来找他会和的,他被抓走了吗?”拜伦为了故事的完整性,只能开始编故事。“相信我,你不会喜欢看见这些怪物的,你和扎克需要马上离开,这些怪物我们认为已经遍布这个城市了,它们畏惧阳光,但是马上就要日食了,你们一定要在这之前离开纽约。“拜伦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事情的严重性,开始催促凯丽收拾东西。
“那伊弗怎么办,还有马特和我姐姐。”拜伦发誓他真的很想一刀砍死凯丽,凯丽自己都还没安全就开始担心她的前夫,男朋友和姐姐一家,他现在害怕凯丽接了她姐姐之后,姐姐又要找丈夫,一切万一没完没了怎么办。于是他只能开始继续哄骗凯丽,“凯丽,博士我会想办法去救他的,至于你的姐姐和马特,你给我地址,我通知他们。”凯丽看着拜伦不自然的脸色,默默的开始和扎克一起收拾起行李
二十分钟后,开着车的拜伦望着前面凯丽载着扎克的车子驶向离开纽约的高速公路,终于放松下来,如果要一个形容,拜伦发出了慈父般的微笑。现在他自己也可以回古董屋了,等着古德温泽自己逃过来。
哈莱姆东118街亚伯拉罕的古董屋
古德温泽在被押解去找雷德芬尸体的时候,日食开始了,纽约各地都涌现了返魂尸,押解博士的两位联邦调查员为了阻止他们眼中的疯子,已经全部被返魂尸吸干了血液。古德温泽趁乱到了亚伯拉罕的古董屋。
“哐哐哐”古德温泽不断的拍打着古董屋的拉门。亚伯拉罕从自己的柜台慢慢的走向门口,看见博士之后,听见博士一句,“我现在决定跟你的计划好好谈谈。”
亚伯拉罕和古德温泽来到地下室,诺拉和拜伦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你们都准备好了,很好,现在,我有一个新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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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播放着:
当局宣布日食之后关闭布鲁克林大桥,而纽约的其他外出通道也将陆续关闭。
亚伯拉罕四人正在给他以前准备的枪械的弹夹里安着子弹,诺拉手里捏着一颗子弹,“这些都是银的吗?”
“它们对银十分敏感,这能和太阳一样灼烧他们,这些银弹都是我自己铸的。”
“好吧。”博士拿着一杯咖啡喝着一边用无奈的语气回答亚伯拉罕。
“我八岁从外祖母哪里听到了有关这种生物的传说,她告诉我银可以伤到他们,然后,二十岁的时候在集中营第一次碰见它们,我已经无数次证实了这一点。”
“银能妨碍细菌硫键的形成,这也许是它的机理。”诺拉一边装着子弹一边告诉亚伯拉罕她的理解。
“在我们继续猎杀之前,我想说我们没有办法把它们一一杀死,我有个更好的方法,我们应该把证据和录像发到网上,公开曝光给所有人。”古德温泽还是觉得这样比较有逻辑。
“没用的,不管幕后的那个人是谁,他已经花费了心思以及钱财确保你说的不能实现。”
“但得你昨天提到的,直接干掉血祖一定更符合逻辑。”博士的语气充满了讽刺。
“我们杀掉血祖,然后它的后代就会一起死掉,相信我。”
“好吧,你说我们杀掉了血祖就能停止这场瘟疫?这在生物学上根本没有依据,你说杀掉了一个生物,其他的就会跟着死,这怎么可能?”
“我已经用我的经验,证实了这个计划,你所说的这些,我在几十年前都已经尝试过差不多的方法,但是都一一被我摒弃了,既然所有的方法都是不可行的,那么现在我说的就是科学的。你必须相信我,我理解这件事,而你不了解。伊弗,从飞机开始每一次我说的都是对的。这事无关逻辑,你只是希望掌控一切”亚拉伯罕的语气越来越激动,诺拉急忙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好了,如果我们真的要这么做,那我们该如何找到血祖。”
“这就是首要的问题,它的巢穴一定很隐秘,我们得找到它的人类帮手。”
“我们可以去找金。他们让金把棺材运出机场的”拜伦把话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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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克林绿点区
金在疯狂的给自己的大行李箱塞东西,而他的妻子西尔维娅正在床上坐着看着他。西尔维娅头上包着一块头巾,因为她的化疗使她的头发早就脱落的七七八八。
“西尔维娅,我还忘记了什么吗?”
“你的手机充电器。”
“好了,我们得走了。”
“我们的航班还有四个多小时才飞,肯特。”
“没错,但因为最近的事情,我们出去一定会很堵。”金收拾好了行李,转过身看着不说话盯着他的妻子,“怎么了?”
“你告诉我啊,你回来就开始收拾东西,一直望着窗外。”
“我只是不想错过飞机。”
“你告诉我这是历史上最可怕的病毒暴发,但你现在有想跟我跑到帕罗奥图去?这不像你。”
金扶了扶眼镜;“我都是为了我们的生活,你的健康,帕罗奥图有新的治疗方法,他们会治好你的。”
“肯特,每次你撒谎的时候,你就开始摆弄你的眼镜。为什么艾夫雷德甩开你,不让你在管现在的事?”
“他甩开了所有的人,他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是伊弗?你帮伊弗做的事,让艾夫雷德感到麻烦对不对。”
“不是伊弗的错,是我的。”
“我不明白。”
“我知道你不明白。”
砰砰砰,金和西尔维娅都转头看向门的方向。
“金,开门。我是伊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