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这样慢刀子割肉,陈星决定给自己来个痛快的。
“陈助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那个陈晨……”
后面的话不用继续说了,因为他看到陈茂混杂着失落与释然的眼神。
他同蒋弼之请了假,顺便借他助理一用,带着陈茂去蒋怀中开的酒吧里喝酒谈心,打算一醉泯恩仇。
“我可真该死,当年怎么想的!怎么想到干那种缺德事!”他有些上头,拍着陈茂的肩膀痛切地做着检讨。
陈茂已经完全喝高了,抱住陈星呜咽片刻后,握着他的手哽咽道:“我一直想给你买双好球鞋……陈晨她……是我初恋……”
陈星握住他肩膀用力摇晃:“陈助理!醒醒!千万别在你老板面前说这话,不然工作要不保了!”
酒醒之后,两人再见面虽然彼此都有些尴尬和拘谨,但一个算是心结已解,另一个也总算迈过心里那个槛。
蒋弼之心里也有个迈不过的槛,就是b市一中的校服裙子。
有一天蒋安怡突然穿上从前的校服,蒋弼之冷不丁看到,顿时浑身僵住,以一种旁人难以察觉的异样口吻问道:“怎么想起穿这身?”
蒋安怡心情不错,愉快地旋了旋身子,浅蓝色的百褶短裙开出一朵喇叭花。
“今天是一中的开放日,我和小月约好了一起回去看看。”说完就脚步轻快地出门了,留蒋弼之站在远处,盯着她的背影又是皱眉又是抿唇的。
陈星一直偷觑着他神态,若有所思。
周末过后,蒋安怡返校了,蒋弼之和陈星再度过回二人世界。
这一天本来无比寻常,他们像往常那样一起吃过饭,一起去书房工作。他们两人都属于专心起来不会闲聊的那种,中途陈星不声不响地出了书房,蒋弼之也没有太在意,只以为他和往常一样又饿了,自己下楼热牛奶喝。
过了半晌,书房门再度被推开,陈星探头探脑地看进来,只露出个脑袋瓜:“蒋叔叔?”声音软绵绵的。
蒋弼之抬起头,笑道:“再给我几分钟,马上就好。”
陈星眼珠一转,“那你一会儿去卧室找我。”
蒋弼之笑着点头,此时他依旧没发现什么。
几分钟过后,他收好文件,起身去了卧室,却在看到床上的风光后彻底失态。
他浑身像被冻住,瞠目结舌地看着陈星穿着那身噩梦中才会出现的浅蓝色百褶短裙,倚坐在床头冲他坏笑。
他腿长,就显得这裙摆格外短,两条白腿叠在一起,脚丫翘着露出雪白的脚底和泛着粉色的脚跟;他上身穿着白衬衫,下摆收进裙子里,收出一把细腰;连那条蓝白斜纹的假领带都有,和那晚的装扮一模一样。
只见陈星笑眯眯地歪着头问道:“蒋叔叔,敢不敢?”
蒋弼之明显是不敢,抿了抿唇,低声道:“星星,不要闹。”
陈星摆正了脸色,“蒋弼之,有些事你得自己克服。”
蒋弼之不认同,“不一定要用这种方法。”他说话时手一直紧紧握着门把手,根本没有往里再进一步的意思。
陈星侧身从床头拿起个小瓶,往手心倒了个小药片,蒋弼之脸色一变,“别胡来!”同时向陈星奔去。
陈星将手在唇前一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冲赶至跟前的蒋弼之张开嘴伸出舌头,“咽下去了。”
蒋弼之恼怒地捞起那药瓶看了一眼——伟哥。
他将瓶子扔到一边,对陈星怒目而视:“胡闹!”
陈星丝毫不怕他,仰着头冲他得意一笑,同时微微敞开了腿,浅蓝色的裙摆像扇子那样缓缓打开,“我觉得已经见效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蒋弼之的视线从他脸上移至那条罪恶的裙子,又移回他挑/逗又嚣张的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陈星半强迫地拿着他一只手往下拽,蒋弼之不得不微微弯下腰,眼神也越发幽暗。
裙子底下果然什么都没穿,蒋弼之沿着他光溜溜的大腿内侧往上滑,熟门熟路地握住他总是很容易冲动的器官。
不需要陈星继续抓着他手腕了,蒋弼之从善如流地坐下来,在裙摆的遮盖下缓慢地给他手/淫。
“从哪搞到的衣服?”
陈星舒服地发出声鼻音,咬了下嘴唇才轻飘飘地回道:“裙子是买的……衬衣是,嗯……”
“衬衣是你自己的,我看出来了。”蒋弼之见他说话费劲,就替他说完了,随即手上一用力,在陈星的小蘑菇头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你胆子可太大了。”
陈星登时难以抑制地“啊!”了一声。
陈星这会儿有点怕他了,不管蒋弼之平时对他多和蔼,生起气来总是很吓人的。
他觑着蒋弼之敛起情绪、难辨喜怒的脸,有点后悔,心里暗自琢磨着,要是这会儿说实话是亡羊补牢还是火上浇油?
但是很快的,他就顾不上想“要不要坦白从宽”这件事了。他的小兄弟在蒋弼之那只大手有技巧的揉弄下,像有一团火蹭蹭地往顶上蹿。蒋弼之太了解他的身体,很明显就是故意的,只打着圈地撩拨,但始终差那么点火候,憋得他浑身都难受。
“蒋叔叔……”他讨好地喊蒋弼之,朝上顶了下胯,“快一点,再使点劲儿。”
蒋弼之瞟他一眼,却是松开手,并将手从他裙摆底下抽出来。
“哎——别走呀——”陈星忙去拉他的手,被他一抬胳膊躲开,起身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起上衣扣子。
他今天回到家后换了件瓜亚贝拉衬衫,不像一般衬衣那么严肃,却同样有许多扣子。
陈星被他用目光锁住,不由自主地一动不动了,只用视线追着他的手,看着他那两只好看有力的大手不紧不慢地解扣子,一点一点地袒露出健壮的胸膛、腹部……
陈星的呼吸越发粗重,实打实地感受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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