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应声:“嗯。你睡吧。”
“也没那么困。”
“那我们聊个事吧?”
“什么事?你说。”
“如果我们结婚了,我爸妈那边肯定会知道,他们……似乎不太讨喜啊。”
“你是觉得他们会勒索我一笔?”
“嗯。差不多这个意思。”
“没事。我不怕。也不在乎。他们是你的父母亲人,你想给,就给,不想给的话,也不用给。”
“不用给?怎么说?”
“还记得你之前上热搜,被堵在别墅,你父母闻讯过来,接受采访的事吗?后来我还请他们吃饭了。你来了,还很不高兴。”
“嗯。怎么了?”
“那次我给了他们一笔钱,要他们签了承诺书,以后不再管你的事以及无权干涉你的生活。”
这也行?
徐星默惊了:“多少钱?”
盛西洲沉默两秒钟,答道:“500万。”
一人500万。
不过,他也不细说了。
徐星默不算多认同:“你可真是有钱没处花了。”
“也不是钱多。”
“他们是你的亲人。”
“我爱你,爱屋及乌,有什么不对吗?”
他觉得自己没做错。
事实证明,他们拿了钱,也没再在网上泄露她的隐私。还算安分守己。
徐星默听了他的话,却是想到了一个问题:“哎,盛西洲,你为什么爱我?我也做什么啊?”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困惑。
她自觉除了漂亮些,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相处时,还对他最为恶劣。
可他似乎从没有放弃过她。
盛西洲像是明白她所想,微微睁开了眸:“我以为我昨晚上表现得很明显了。”
徐星默:“……”
她微拧着眉头:“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你这么想我?”
应该不至于那么庸俗。
他这样的身份,从来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
正因如此,她才不解:“所以为什么爱我?我对你那么不友善,你受虐狂吗?”
“估摸是吧?”
他呼吸重了些,低喘了会,压下某种翻腾的热血,眼神晦暗。
徐星默不知道危险,还在问:“正经些,我很严肃的,你乖乖回答哦。”
于是,盛西洲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她双腿上,回答了:“我第一次见你,你穿一袭素白的旗袍,美丽端庄又清纯,两条腿修长白皙,还笔直笔直的,连膝盖都不可思议的漂亮。当晚,你就出现在我的梦里了。你在梦里是个小妖精,热情似火勾着我。我没别的办法。特想见你。特想吻你。也特想……要你。”
徐星默:“……”
一言不合就开车啊。
等下,所以,他这是一见她就做了春梦?
她蹙眉:“你这是先走肾再走心吧?”
盛西洲勾着她的脖颈,吻她的下巴:“徐星默,这么多年,我也就对你走了肾。”
别人根本引不起他的性趣。
他也不是没见过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的女人,可就是没有性趣。
除了她。
只能是她。
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他蠢蠢欲动。
可这些他说不出来。
她也不懂。
只觉得他是见色起意:“哼,说的好像我能让你走肾是多么了不起的事儿。”
盛西洲听出她的不满,笑着说:“当然了不起。你本身就是个了不起的人。了不起的好。了不起的美。连名字都很美。徐星默,真的,我觉得单你的名字就足够我爱一辈子了。”
“甜言蜜语。”
“嗯。还有呢,要不要听?”
“听啊。倒要听听你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我觉得我好像是为了爱你,才降临到了这个世界。真的。我打心底里喜欢你,觉得你的一举一动都很亲切、迷人,我很不高兴你身边总围绕着别的男人。尤其是你还喜欢过他们。可我没办法。我妒忌坏了。我还很难过。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控制不住喜欢你。”
怎么莫名听出一种卑微感来?
徐星默心里涩涩的,低头亲了下他的额头:“没了,都没了,以后我只喜欢你。”
“真的?”
他激动得一仰头,不慎撞到了她的下巴。
她下巴小巧而尖,撞得彼此都很痛。
可他再痛,也顾不得,只爬起来,满眼担忧,小声问她:“怎样?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
徐星默摇头:“没事。”
他还是担心,轻轻摸着,还吹了吹,像是哄孩子。
徐星默低声笑:“真不疼,你要是不放心,亲我一下?亲一下就不疼了。”
盛西洲:“……”
莫名反被撩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还是很配合的。
只是,配合着,配合着,就配合到床上去了。
擦枪走火后,徐星默后知后觉地想:甜言蜜语什么的真特么能开花啊。
当然,还能结果。
这个果子在这个混乱的午后降临到了她的肚子里。
无知无觉。
像窗外不易察觉的微风。
含了丝丝后花园的果香。
秋天到了。
这是个收获的季节。
爱情或者其他。
他的坚守,让他成了最大的赢家。
完结了。
完结了。
接下来,努力写几个小番外。可能是关于其他配角的。比如读者比较钟爱的钱衍、易柏川、郝运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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