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尝试绝不会让人咳血,但不得其法又不停尝试化解,人就会血流不止,到最后经脉具断,爆体而亡。
“赵高,你不要命了!发什么疯!”忘机是又急又气,她不满归不满,但只是有心警告,没想过要在今日杀了他。
这就是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她真是从来没有遇到过他这样的男人,到头来她还要替他疗伤,要是早猜中他的想法,躺着便是。
赵高感受着充斥全身的暖流,与刚才的感觉有着云泥之别,他微微眯起眼睛,咽下喉咙中的铁锈味。
看着忘机无言的模样,赵高只是笑,笑得愈发肆意,甚至笑得有些疯狂,指腹擦过嘴角,艳红的血色为他增添了几分靡丽。
他抬起手,将腥甜的液体抹在她嘴唇上,笑着说道,“如果你想控制我,那我也一定会想要控制你,反过来,你亦是如此,所以,我从未想过控制你。”
他和她,都不是能把身心主动权交出去的人,掌控,占有,这样亲密的关系不适合他们,因为当他能掌控她的时候,她也必然有对应的后手。
他不喜欢做无用功,也不喜欢做无聊的事,自然,也绝不想被她控制,刚才以命相抵便是如此,如果生死受制于人,他宁愿自己选择了结。
至于是否存了将计就计要挟她的意图,呵,那就是秘密了,针锋相对,不是他和她想看到的局面,赵高意味深长道,“你我之间,不必有无谓的猜疑。”
不等忘机答复,赵高自顾自地拿起一旁刚才打开过的瓷瓶,放在她眼前晃了晃,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是用的份量少了么?”
刚才还游走在生死的边缘,现在立刻就把心思放回情事上,而抵在她腰间的分身自始至终就没有软下去过,坚硬且滚烫。
忘机又忍不住想要掐赵高的脖子,可是手放在上面,又迟疑着没有发力,因为这样恐怕只会让他更爽,总之他费尽心思就只是为了跟她欢好,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忘机不搭理他,一张小脸气鼓鼓的,赵高除了愉悦,根本不会有其他多余的情绪,随手把瓷瓶扔到一边。捏住纤细的手腕,劲腰和大腿发力,猛地向上一挺,在忘机被迫向前倒的同时翻了个身,瞬间他便重新把她压在身下。
“啊哈!”忘机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即使药力已经化解,升腾而起的饥渴其实半分都没有减少,后穴里还塞着玉珠,时刻在提醒她花穴里的空虚寂寞。
只是…赵高突然又拿出一个新物件,忘机眼睛微微瞪大,轻咬粉唇,他什么时候动的手,而且到底准备了多少奇怪的东西啊!
赵高眨了一下眼睛,一手拨开两片贝肉,一手拿起狭长且中空的银器,径直插入忘机的花穴中,湿滑的甬道轻易便接纳了外来的入侵者。
忘机倏地绷紧了腿,但是甬道深处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有一丝丝凉意,她用一种懵懂中带着疑惑的眼神望向赵高。
“别动…马上满足你。”赵高低声呢喃,话语之中带着浓烈的情愫,他是最好的情人。
手指轻轻旋转,那圆柱形的银器竟然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多出一层,将娇嫩的花穴甬道彻底撑开了,他用它的目的本就不是插入。
“呜,好胀!拿,拿出去!”忘机好像知道赵高用的是什么了,那种既饱胀又得不到满足的奇异感觉,完全不同于被肉棒插入,而且在这样的姿势下,花穴最深处的媚肉也会被看得一清二楚,她仿佛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内壁开始不停地收缩,颤巍巍的出水。
甬道内的媚肉正在不停收缩,试图把外来的入侵者挤走,用于扩张的器物开始微微向外滑出,然而赵高又岂能让忘机如愿,笑意晏晏地低下头亲了一口暴露出来的花蕊,又不动声色地把东西猛地推回花穴,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
直接从中间的通道往里看,甚至能隐隐约约看到最底端的粉红环状小门,虽然紧紧闭着,却正随甬道收缩而微微颤动,似乎在渴望着有什么来触碰它。
说好的要马上满足她,赵高眼中一片深沉,两指捻起金色小球,放进忘机处于扩张状态下的花穴里,“叮铃——”圆形的小球顺着中间的空洞一下子就滚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
伴随着铃铛的响声,宫口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忘机整个人猛地一颤,冰凉的金属圆球表面似乎还凹凸不平,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碾磨着甬道内的软肉,花穴像是耐不住似地一抽一抽痉挛着。
“这,这又是什么?赵高!呜——”明明是质问,却因为再一次到来的高潮变得毫无威慑力,处在高潮余韵的穴肉还不停地挤压里面的异物,渴求更加激烈的快感,忘机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
赵高把忘机抱进怀里,手臂穿过纤腰,轻轻抚摸她的脊背,耐心解释道,“一层金?,一层水银,内置银铃,烧??焊??七层才能铸成此物,水??银???遇?热?就会在其中流动,?所以此物能不动而自颤?。”然后又伸手探去,像是不甘示弱一般,手指插进小穴,轻轻摩挲着挤在镂空器壁上的媚肉。
手指虽然不够修长,无法进到最深处,但足够灵活,?而嵌进甬道尽头的缅铃又完美解决了这个问题。
指腹在甬道前段不停地摩挲,爱抚着媚肉的每一处敏感点,时而画圈,时而揉按,缅铃伴随着手指地动作在温度上升的甬道里不停地颤动,撞击着娇嫩柔弱的宫口,飞溅的蜜液把男人下腹处的肌肉浸润成油光水滑的模样。
赵高甚至还用手勾勒起了隔着一层肉壁的玉珠的形状,对她的身体,他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兴趣,想要尝试各种奇妙的玩法。
后穴的串珠磨人,前面的花穴又不停地震颤发出铃声,快感从下身连绵不绝地延展到大脑,高潮的时候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忘机本来搂着赵高,但伴随着他的动作和快感累积到了极限,全身像卸了力似的,四肢软的不行,只能状似柔软无骨的藤蔓搭在男人身上。
“拿,拿出去,我不要这个了,呜呜呜,赵高,给我……你进来,好不好?下面,下面好难受…你插进来嘛……”眼角蓄满了泪珠,忘机歪着头靠在赵高肩上,声音不复清冷,只剩下小兽一般的泣音,带着惑人的媚意。
赵高眸色顿时一暗,喉结微动,低声答应,“好。”他把忘机放下,然后捏着她的两条腿大大分开,架在自己肩膀上。
忘机眨了眨眼,蓄满的泪水自然滑落,视野里,赵高正捏着两根细长的链子,在指节上慢条斯理地一圈一圈缠绕,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难以想象即将到来的快感会有多么强烈。
当手指快抵住两个小洞时,赵高毫不犹豫地往外一拉,缅铃和玉珠都突破层层媚肉暴露在空气中,像盛开的花朵无法阻止花蕊展露身姿一般。
眼前似有白光闪过,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快感才汹涌倾泻,“啊——”除了无意义的哭喊,忘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双目失去聚焦,津液顺着微张的樱桃小口流出,整个人像岸上濒死的鱼儿一般微微痉挛着。
蜜液混合着肠液撒在赵高身上,他的头发已经快全数被浸湿了,喟叹一声,“真是水做的,又这么敏感,还没插进去呢。”虽然这么说着,却能听出他的言语之中有一种满足感。
不知过了多久,忘机才回过神来,抬头一看,赵高正揉着她的腰,替她缓解高潮后的酸软,但这样也不能蒙混过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还有最后的用处。”赵高轻笑一声,眼神向下,意味深长道,“我有一个问题,嬴政他…会做避孕措施吗?”
忘机眼睫微阖,冷淡道,“你觉得呢?”她的身体被人为用天材地宝喂成了无底深渊,本能地会吸收养分,根本不可能消耗能量,所以不需要考虑这种问题,不过这样的事没必要告诉赵高。
嬴政肯定想要一个孩子,而忘机应该是不想要的,可是她似乎并不在意嬴政怎么做,那…他知道该怎么选了。
赵高放弃了原本想选择的药膏,手指向旁边略微移动,拿起另一个小盒子,又拿出一根细长的软刷,深入花穴中开始仔细涂抹。
忘机感受到微微的痒意,不过并不强烈,很刚才的快感比起来,就像是涓涓细流一般,药膏也没有刺激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暖意,所以她也就放任了赵高的动作,否则他再这样勾着她不上不下,她非得坐起来骑在他身上不可。
一开始只是想跟她保持不那么亲密的关系,根本不需要孩子这种存在,所以赵高毫不犹豫准备了闭子药,可是…眸色晦暗不明,他的心好像……反正,她自己都不在意的话,他又怎么愿意屈居嬴政之下?
日后,只要嬴政跟忘机行了周公之礼,呵…他都要来替她涂上这种药,在隐宫中,只有最强壮,身体最好的人才留得下后代,若论身体素质,嬴政绝不可能胜过他,所以,只会留下他的血脉。
赵高薄唇微勾,脸上的笑容愈发妖异,诊脉只能推算大概的日期,更遑论算起来本就是同一天,生下来以后,若是要滴血验亲,更是轻易就能动手脚。
一想到嬴政会把他的孩子视若亲子,倍加宠爱,赵高的心情就实在好得很,宗室算什么?出身算什么?长公子又如何?只要他们有了孩子,不论男女,他赵高一定会把孩子捧上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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