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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昏黄,在细若凝脂的乳白肌肤上铺出一层柔光,深浅不一的红痕星星点点,密布在背沟两侧,一直延续到浑圆的臀肉上。
    硬物深深没入股缝间,小口处微微红肿的媚肉不停地一张一合,吐露白色浊液,与散发着甜蜜气息的爱液一起顺着大腿根部淌下。
    嬴政借着灯光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又俯身压了上去,忘机趴在床上的娇软身子被他全数覆盖,一手穿过腋下扣住她的肩膀,一手笼着被挤压变形的酥乳。
    姿态仿佛是要把身下的人完全包裹起来,各处动作都体现出强烈的掌控欲。
    腰腹肌肉紧绷,力道凶狠地往前耸动,头埋在忘机脖颈间,勾着她的唇舌缠绵,似乎只有这样,嬴政躁动不安的心才能平静下来,不去患得患失。
    久久不曾发泄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嬴政搂住忘机,把人圈在自己怀里,这是他数月以来睡得最舒心的时候。
    因为身上还带着刚刚冲凉后的水汽,嬴政动作小心地吻了吻尚在酣睡的忘机,厚重的帷幕隔绝刺目的光线,他有意让她安稳睡到苏醒,自然更不会有那些服侍人的规矩。
    嬴政动作利落,穿戴齐整之后,仍旧忍不住看了一眼床榻才离去,对那些沉溺声色的君王多少有点感同身受了,若是忘机开口留他,恐怕他也很难忍得住。
    忘机睡眼惺忪,朦胧之中看见床榻边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锦被从香肩滑落,她想也不想地伸出了手,男人则是极有默契地将她抱了起来,动作温柔而有力。
    “师哥。”忘机慵懒地环住盖聂,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整个人依偎在他身上,娇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一样,语气略带抱怨,“我想沐浴。”
    空气中还残留着浓重的情欲气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同为男人,他怎会不懂嬴政想要什么,无非……是想要一个足以拴住忘机的血脉。
    他自己也不是没想过,但这种事须得她来决定,且有伤母体,她自己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事后他都会好好清理,但嬴政的选择,她仿佛也不在意,盖聂眼神微暗,“我抱你去。”
    直起身,双手顺势掌住忘机两边臀瓣,往上一带,盖聂稳稳当当地便将不着寸缕的少女按进怀里。
    双腿被迫朝两边分开,好巧不巧的,她最柔软的隐秘花瓣刚好紧紧贴住他的下腹,灼热的温度自身下传来,连带着其中越来越昂扬的硬物,叫人无法忽视。
    没走两步,腿心的细缝就被微微挤开,穴口的媚肉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含住布满青筋的硬物,汹涌而下的浊液浸透二人亲密接触的部位,忘机下意识夹紧双腿,交迭勾住盖聂的劲腰,低声喘息着,“师,师哥!呜,慢,慢点,别走那么快。”
    明明步幅并不大,却能让他的硬物恰到好处地往前蹭到她最敏感的软肉,不等走到浴池,忘机便难耐地泄了身,悬在空中的粉嫩脚趾紧绷着,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淅淅沥沥的蜜液沾湿了衣袍下摆,盖聂动作微滞,下一秒又继续朝浴池走去,神色冷静,看起来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升腾的热气模糊了双方的视线,体型截然不同的两具身躯被染上了同样的淡粉,盖聂用手指剥开花瓣,专心地清理着忘机那泥泞的甬道,直到里面不再有任何浑浊的液体。
    盖聂看向半躺在池边的忘机,轻声问道,“念念,眼下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能够有她在身边,并且有可以为之努力的理想,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日子,但并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些许的偏差,便会有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身体的欢愉并不会影响大脑的清醒,忘机滑入水中,顺势搂住盖聂的脖子,湛蓝色的眼睛雾蒙蒙,脸上带着酡红,清丽的声音却意外平静,“师哥是在替念念忧心,还是不想要念念了呢?”
    听着明显有赌气意味的话语,盖聂满脸无奈,叹了口气,他从未想过独占她,也从未想过放下,这辈子,他只会爱眼前这个姑娘。
    “王上生性霸道强势,若你不喜欢王宫,不住也罢,师哥希望你无忧无虑。”盖聂亲了亲忘机的眼睫,低声道,“只怕…是念念会先丢下师哥。”略显突兀的一句话,语气却莫名认真,听起来不像是随口一说。
    忘机轻笑一声,“有师哥陪我,怎么会不高兴。”她紧紧抱住盖聂,却没有回答第二个问题,他太了解她了,所以,她不想给出无法实现的承诺。
    一双玉腿在水下悄无声息地缠住男人的劲腰,果不其然,小腹立刻贴上了一根灼热的硬物,忘机咬着盖聂的耳朵,气若幽兰,娇软柔媚,“师哥忍得很辛苦吧,念念也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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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国仍未有异动么?”嬴政的声音中带着难得的愉悦,眉宇舒展,神情很是平和。
    众臣听闻,皆是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满脸的如释重负,时隔数月,王上终于收敛起所有的暴躁和戾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每日上朝总算不用战战兢兢了。
    旁的人不清楚,赵高猜得到是因为忘机,说实话,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很难相信一国之君的后宫竟然形同虚设,可想到另一头对比的是她,便又不难理解,寥寥萤火之光,岂能与皎洁的明月争辉。
    夜幕分崩离析之后,罗网对韩国的掌控便大不如从前,但这事不能明说,赵高谨慎道,“眼下,从传回来的情报看,新郑的确风平浪静。”
    “那便攻打赵国。”嬴政以最平静的语气一锤定音,既然韩非没有鼓动韩国抗秦,那便没有合适的理由出兵,而且,说到底,他心里始终还记着在赵国所受的屈辱。
    “主将为桓齮,樊于期为副,此事交给你们二人,不要让寡人失望。”这两人的资历和领兵能力并非最为出色之人,嬴政故意无视了面面相觑的朝臣,也没有给众人反驳的机会。
    他有他的考虑,第一战就派出秦国最强的将领,胜了还好,若是败了,便会令朝野上下士气大伤,所以,先锋由锐意进取的青年将领去担任,刚好进可守退可攻,可惜蒙家支持伐韩,否则他心里更属意蒙武和蒙恬父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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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后不过数月,相同的地点,气氛却截然不同,竹简在大殿上砸出一声巨响,众臣本能地晃了晃身形。
    嬴政的脸色非常难看,声音中满是怒火,“久攻不下,损兵数万,说得好听是战平,可在我看来,平局就是输了!”
    “还有樊于期,这次输给李牧,就是因为他贸然孤军深入,与我大秦主力部队分散,竟敢畏罪潜逃,连面见寡人请罪都不敢!”嬴政眼神森冷,声音寒意十足,“传寡人命令,夷他叁族,提樊于期人头来见寡人者,赏万金,封爵。”
    樊于期并不是第一次背叛秦王,长安君叛乱时就有他参与其中,这次又故技重施,况且打了败仗,王上需要发泄怒火,于是谁也不敢替他说话。
    即使处置了樊于期,嬴政心头的怒意也没有消散,因为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是加大投入继续攻打赵国,还是退兵重新打算。
    掀风起浪固然波涛汹涌,但风浪转瞬即逝,李斯眼中出现火光,跟韩非不同,他的确只会随波逐流,可是逐浪而行,方能静水流深。
    “王上,臣复议伐韩一事!韩之于秦,乃心腹大患,虽然韩国明面上俯首称臣,攀附我大秦,实则内里归属叁晋,一旦我们全力攻打赵国,这块心病就一定会发作,再现当年秦穆公兵败崤山之景。”
    李斯再一次成为第一个敢于开口上谏之人,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群臣再无反对的声音,就连王翦也认为,赵国重新启用李牧的威胁甚大,此人用兵极其稳重,灭赵一事需要徐徐图之。
    嬴政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李斯,有野心不要紧,只要有才华,君臣一心,便值得重用,“若是伐韩顺利,寡人便加封你为中书省尚书。”这是最高的官职之一,对臣子来说,可谓是一步登天。
    “臣拜谢王上!”李斯拱手作揖,眼神里射出一道锐利的光,嘴角微勾,“臣还有一言,韩非身为韩国公子,他一定不会心向秦国,这是人性所决定的。他叁番两次进谏谗言,王上此时万万不能再听信他的任何话,更不能放了他,否则将成为秦国朝堂的祸害。”
    嬴政沉默片刻,若韩非不能为他所用,那的确是一把会伤及秦国的利剑,李斯或有私心,但更多的是对秦国的忠心,而且他一直以来对韩非礼待有加,未曾用过强硬手段,也该换种方式搓搓他的锐气,算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便依你所言。”
    韩非手里握着写满战报的竹简,遥望东方,仿佛闻到了空气中肃杀的味道,这次攻打赵国,无论是胜是败,韩国都逃不过那既定的命运,飞蛾扑火,螳臂当车,终究会有燃尽和被碾碎的时候。
    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到现在,他心里牵挂的只有念念和红莲,紫女已经答应会替他照顾红莲,信中也多次提到红莲很适应流沙的生活,他很放心,而念念,又是长久的杳无音讯。
    其实无论有没有他,念念应该都会过得很好,她身边也不缺人关心照顾,可是自己心里就是放不下,这便是情爱,由不得人控制,韩非苦笑一声,也不知这次,还能不能见她一面。
    “奉大王之命捉拿罪臣韩非!”士兵的声音冷硬无比,动作也极其不客气。
    来得真快啊,韩非放下竹简,从容不迫地走进秦军中间,神色平静,仿佛没听见“罪臣”两个字。
    昏暗的牢狱一片诡谲阴森,即使远远望去,也给人一种刺骨的寒意,李斯并不打算进去见韩非,跟失败者没什么好说的,他们师兄弟之间,赢的人是他,“他就关在这里。”
    月神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用传音入密之术悄无声息地说道,“李斯大人的恩情,我们阴阳家铭记,日后必有报答。”
    “哼,今日我没来过这里,你们自便,”李斯不关心阴阳家想要从韩非身上得到什么,交易的内容只是给他们一个单独见韩非的机会,阴阳家确实有些本事在身上,与他们交好,对于毫无背景的他来说,不是坏事,毕竟阴阳家同他不是朝堂上直接的竞争对手。
    “他在牢房的最深处。”李斯说罢,便转身离去,秦国伐赵失利波及了不少人,这里还关押着许多因此入狱的人,哪些人无辜,哪些人活该,这些都说不清,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他也没兴趣当好人。
    但这两人不知道的是,今夜造访牢狱的不止他们,还有另一对不辞辛苦,远道而来的结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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