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牌室里斗地主的气氛愈发的热闹,每个人都盯着手里的牌,完全忘记了还有两个人没有回来。
休息室里温言背靠着门,双手捂住嘴巴,将呻吟声堵回去。
陆曜修长的腿挤进她双腿间,修长的手指在她粉嫩湿滑的穴里不断抽插抠挖,看到她一副想叫不敢叫的痛苦模样,拿开她的手,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声全部吞掉。
“唔……”温言鼻息粗重的搂上他的脖子,仰着头回应他的吻,下身不断响起抽插的水声,爽的她眼泪婆娑的。
手指跟阴茎插入的感觉不一样,手指的灵活度可以在穴里自
RòùSんùЩù.ㄨㄚz由伸展,弯曲,每次陆曜都会故意弯曲手指向上抠挖她肉璧深处的那块小豆豆,那是她的敏感点,比最深处的宫口还经不起刺激。
“四哥……嗯嗯……不要扣那里……好痒,真的好痒,啊啊……”温言带着哭腔的求饶,双手隔着他的衬衫使劲的抓挠他的肩肉,“啊啊……求你四哥。”
陆曜停止抽插,粗喘着气抵在她额头,缓缓将两根手指从她湿滑的穴里拔出来,递到她嘴边,“尝尝自己的味道?”
温言眼神迷离,闻到了那股淫靡的味道,却听话照做的张开了小嘴,含住他两根沾满淫液的手指吮吸。
看到她吸舔手指的模样,脑海中浮现的全是那晚将她摁跪在胯间,粗长的大阴茎抽插她小嘴的画面。
手指夹住她柔滑的舌尖,另外一只手隔着布料揉捏她的乳房,“用上面这张小嘴帮我口出来。”
温言并不抗拒帮他口交,在性事上她极不喜欢自己被撩的迷失自我,但这男人却还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清醒模样,除了那晚醉酒他有所失控,其余时候的性事全部是他一人主导,只有射精的那一刻才能听到他性感低沉的喘音。
陆曜坐在沙发上,温言埋头在他胯间将大阴茎含在嘴里吸舔,身上的白衬衣早已皱褶,不同于穿军装那般的禁欲,此刻的他半倚在沙发靠垫上,单手扣住胯间女人的后脑勺,好几次都想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下摁,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粗暴。
温言感觉到了他在压抑,舌尖舔过他壮硕的龟头,又含在嘴里往口腔深处塞,抵到喉咙时才肯吐出来,反反复复的舔了十几分钟,下身的穴里也愈发的瘙痒。
难道她真的骨子里淫荡?光是舔这个男人的阴茎,自己的穴都能痒的往下滴水。
察觉到她的分心,陆曜将粗长的大阴茎从她嘴里拔出来,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捧起她的脸找准了唇吻,再次津液相融,双双倒在沙发上。
温言双腿缠上他的腰身,抬高臀磨蹭他火热的性器,“四哥……”
陆曜却不给她,握住肉身在她湿漉漉的洞口摩擦,只摩擦……不插入。
“四哥……”温言不断的叫着他,“插进来。”
真正的尤物床下高贵如兰,床上却淫荡不堪,前后反差才会给男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温言了解男人的心理,将这种反差感演绎的淋漓尽致。
陆曜知道她善于演,没有揭穿,用龟头在她敏感的阴蒂处碾磨,刺激的她穴口不断收缩,吐出大量湿滑的蜜液,才肯将阴茎缓缓插进她的紧致的穴里。
“唔……”终于被充实,温言眉心舒展又皱紧,双手抓挠着身下的真皮沙发,雪白的躯体不断的扭动,“嗯嗯……四哥……”
她叫床的声音很好听,性感又撩人,哪怕是演的,听起来也丝毫不做作。
陆曜抬高她腿架在肩上,看着自己粗长的性器在她的肉洞里进出,一想起那晚初次要她时,她生涩的回应和紧致,“跟盛西决做过吗?”
听到盛西决的名字,温言一下子清醒。
看到她这种反应,陆曜停止在她穴里抽插,俯身与她近距离对视,再次发问:“做过吗?”
温言不喜欢被逼问,尤其是关于性历史,抬手抚摸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指尖从他高挺的鼻梁滑下来,停留在唇边:“四哥你好像入戏太深了,你忘了?我们是假结婚,合约上注明过的,以性慰藉对方,满足对方的性需求,除了性上面保持忠诚和干净,其余的情感和生活,我们都不能干涉彼此,也不能过问。”
陆曜幽深眸底闪过一记不明的情绪,仅几秒就转为了阴魅的浅笑,好一个性慰藉……
猛地挺身狠顶在她穴深处的宫口碾磨,“还爱他?”
温言别过脸去,选择不回答。
陆曜低笑,挺动着胯间的性器拔出又狠狠捅进去,每一下都顶磨在最深处,直到将她再次操的淫水直流,娇喘声不断,才拔出了还硬如烙铁的肉根。
突然空虚,温言睁眼看向他,却看到他走到茶几旁捡起了裤子穿上。
怎么会这样?不是都说男人在做爱的中途中绝对不会停下?只有极少部分超级理智的人才能控制住下半身。
只见陆曜系好了皮带后转过身,灰暗的暖色灯光下,将他那张英俊的脸映照的十分阴魅。
温言坐起身,先将裙摆往下扯,遮住了下半身,“四哥生气了?”
“对。”陆曜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和烟,“生气的时候,情绪很容易失控,不想把你再弄伤。”
吐出烟圈,从另外一个裤兜里掏出她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穿上吧。”
……
(无论是写文还是看文,都是为了开心,今天失眠,写了一章出来,回头白天或者晚上继续更,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