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眉心紧锁着,小嘴微张,双手抓挠着身下的真皮座椅,脚指头蜷缩又舒展,“啊啊……”
舒服的她胸前奶子挺立着,粉嫩的乳尖涨起,在吸引着面前的男人采摘。
陆曜低头含住她的乳头,手指在她穴里弯曲,向上抠挖着她的敏感点,刺激的她眼泪婆娑,不断央求。
“四哥……啊啊……骚逼要被四哥扣坏了……”温言抬手抓挠着他的肩膀,全身都紧绷,被这种情欲逼的没了理智,“啊啊……”
知道她爽,陆曜也爽,做爱这种事,男女双方都舒服才能爽。
两分钟后,大阴茎代替了手指插进她湿滑的穴里,开始狠劲的顶撞,龟头不断顶磨她的宫口,把她的奶子揉成了各种形状。
“啊啊……”温言胡言乱语的摇着头,不断的呻吟浪叫,被操的穴里涌出白浆。
大阴茎像打桩机一样抽插,在她第二次高潮来临后,陆曜才肯拔出来射在了她的脸上。
射完还顶开她的小嘴,让她舔干净。
……
事后。
陆曜下车抽烟,温言在车里清理干净,只觉得鼻息间还是那股精液味道,用湿巾擦了好几遍脸,才开窗通风。
此时夜幕已降临,夜空中的星星仿佛触手可及,是真的很美,在北城绝对看不到这种星空。
温言下了车,手里还拿着陆曜的大衣,走到他背后,踮起脚尖为他披上。
陆曜吐了口烟圈,转身与她面对面。
“四哥,我有点冷。”
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现在还冷吗?”
“好多了。”温言伸手搂上他的腰,侧脸贴在他胸膛,望了望头顶的夜空,“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爽完了就想走?”
她的脸唰的红了,“四哥不也爽了?”
这话竟让陆曜没话可反驳,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知道你这张小嘴什么时候最招人爱吗?”
停顿了数秒,在她耳边开口:“接吻和给我口交的时候,尤其是口交的时候,我真想射你嘴里。”
平时那样冷清的男人说起骚话一套套的,温言瞥了他眼,“四哥变坏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好人?”陆曜轻呲道:“我要是不那么坏,能把你这只小狐狸骗到手?”
温言停止接话,事后聊天是最危险的时候,甚至,除了性爱以外,她都不敢跟他过多的单独相处。
见她又沉默,陆曜无力失笑,没再继续,拉着她的手回到了车前。RòùSんùЩù.ㄨㄚz
突然,几颗流星划过,点亮了夜空。
以为她会像其他女人那样激动的尖叫,但她却淡定没有丝毫反应。
温言察觉到他的视线,侧眸看他:“四哥喜欢看流星?”
“你不喜欢?”
“还好。”打开车门,一刻都没在外停留,坐进了车里。
陆曜站在车门前:“以前跟盛西决一起看过流星?”
见她别过脸去,知道猜中了她的心事。
“呵呵……”舌尖抵牙,压抑着心间的那股火,“我刚才的话说错了,你不是小狐狸,是只根本就喂不熟的白眼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