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眺望他。
贺程书垂眸,呼吸都慢了。然后他叫停,下车叫她过来,倪偿小跑着跳到他怀里,捧着他的脸啃,贺程书问她:“跟着做什么?”
倪偿道:“我怕你不回来。”
两人对视着,眼睛里都有些异样的情绪,倪偿率先下保证书道:“我一定听话!再不听话我真的要走了,你不要管我了。”
贺程书把她举起来,轻轻道:“叔叔永远管你。”
她酸楚地抹抹眼睛,在他眼角细吻,温存许久才看他离开。
倪偿这次追到了路口,远离贺家的范围,外面车水马龙,开始泽城的一天。
她看着太阳下的城市,这里房屋没有过高的,市中心是商业区,略显繁华,其他地带到还保留沿海风貌,大多是三四层的仿欧建筑,又有不少中式设计。
白天的泽城是什么样的?
看起来人人安居乐业,也没有很忙碌,这里大部分人收入都差不多,不至于富得流油,但都能自己满足精神到物质的需求。
正常人没必要去抢杀盗窃,流通的药品也没有上瘾的,主要是解闷和助兴。非法地带确实有,手枪用来自保,贺家帮忙收拾老鼠,在警察和黑帮间维持微妙的平衡。
但就是意外的很平衡。
倪偿还很喜欢泽城,她伸个懒腰,眼角的余光瞥到对面楼上的反光,眉头微皱。
她对危险很敏感,而且身份特殊,如果出了什么事,贺程书很快就会知道。
倪偿觉得有人在监视她,远远的看着,让她感到很不舒服,所以很快回到贺宅,像只小乌龟般猫在壳子里。
二楼风景不错,倪偿在这里画了五六张贺程书,总觉得画不出他眼睛的颜色。
等他回来捧着脸端详,在灯光下看他的瞳孔,呼吸都扑在他脸上,他还问:“做什么?”
她“啧”了一声,“别讲话,我在搞艺术。”
贺程书果真乖乖不讲话了。
她看他的眼睛,自己的眉眼也温柔起来,脑子里想着用什么颜色能调出来,嘴先一步吻上他的眼皮。
倪偿是个尤物,不必说在家,在外穿得也不甚在意。
她不会穿胸衣,随便挂着衬衣或者浴衣到处乱逛,贺程书讲她两句,她就把衣服拉下来系在腰上,拍拍胸道:“你懂不懂什么叫自由?除了你也没人看。”
倪偿的自由太色情了。
她的长腿一直外露着,胸口的春色若隐若现,要么就直接在他面前显示出来。每一寸肉都生得很匀称健康,偏瘦,有点模特的骨感,但胸还是不错的。
倪偿下面好了就躺在床上,敞开浴袍,肩膀裸露出来,两腿微叠,侧躺托着脸,声音嗲嗲地勾引他:“小叔你不来吗?”
贺程书冷着眼将西装脱在她脸上,站在衣帽间前解领带,回头就看到她光着身体,只穿了他的外套,还变态地闻他的袖口。
“你喷香水啦。草木系的,松树味。”
她把他的袖扣摘下来含在嘴里,舌头伸出来给他看,贺程书捏着她的下巴取出来,上面都是她的口水。
“脏不脏?”
倪偿道:“你的东西又不脏。你也不嫌弃我脏对不对?”
贺程书将袖扣随意扔在某处,解开皮带,她凑上去环着他的腰,鼻子在他的腰上嗅,他还在整理衣服,她就迫不及待地要挂在他身上磨蹭。
“就这么想要?”
“是你才想要的。”倪偿拍拍他的臀,“你身材也很好,你脱下来给我看看嘛,我都没好好看过。”
贺程书终于脱下一身正装的行头,只穿着衬衣西裤坐在床头,她又凑过来,蛇一样缠他。
她挂着贺程书,他就这样开了一瓶酒,摇晃着喝了,倪偿看他安静又禁欲的样子,气得卷上被子睡到床脚。
“我不给你口了,以后你爱找谁找谁。”
贺程书听惯了她的威胁,喝完洗澡,关灯睡觉。
他确实没有那么强烈的需求,这时倪偿已经睡了,床头的烟灰缸里多了半根香烟,外套丢在地上,被里什么都没穿。
贺程书伸手抚摸她的小腹,试探地覆盖她光洁的唇瓣,手指绕过她撕破的地带,摸了摸,确实已经长好了。
倪偿刚才勾引地卖力,穴微微吐出些水,他摸到浅浅的湿润,轻笑着用唇贴了下她的侧脸。
倪偿第二天感觉昨晚做梦梦到他抚摸她的下身,早晨醒来就报复性地伸手要拽他的大东西,贺程书在睡梦中也很敏锐,抓住她的手,未醒的声音很嘶哑:“做什么?”
“不做什么。”
她这样说,贺程书下午回来时,她穿着黑色蕾丝的浴袍,只隐约遮挡了胸部,下身若隐若现,就这样翘着二郎腿在泳池那里晒太阳。
“贺裳。”
倪偿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有点反应不过来,看到他过来还递过去酒杯:“您回来啦。”
您?她就没真的有礼貌过。
“回屋去。”
她用脚趾戳戳他西裤间,那里微微隆起,倪偿还说:“我总给你口,你都没有亲过我。”
倪偿看他没反应,嚷嚷起来,粗俗不堪:“就让我吃几把,捅我都不想,只让自己快活,贺程书你从来没给我口过,我总吃你的,让你舔个逼…”
贺程书捏住她的下巴,神色不佳:“女孩子不要这样讲话。”
倪偿乱扭:“我就这样说,你打我啊,你打我屁股,红了两天呢!你打我啊!”
贺程书把她扛起来,倪偿都吓了一跳,头冲下,看他门外还有一堆人低头等他,还笑着问:“你还有事呀,我挺快的,你舔两下我就能到,那我不管你啦。”
贺程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焰火,把她扔在床上扯开她屁股上的一块破布,把她拉到眼前,用唇覆盖上她的私处,倪偿只是过个口瘾,没想到真的有刺激到他,温热的舌尖触碰她的软肉时,倪偿浑身紧绷。
她感觉到她最喜欢的高鼻梁的触碰,立刻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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