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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
    再次醒來的時候,窗戶外頭豔陽高照。揉眼,總覺得陽光刺目得很。
    「醒了?燕兒。」很悅耳的男聲,床上的人猛地放下揉眼的手,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哇塞。瞧瞧床邊坐著的男人是誰?!丁燕兒啊丁燕兒,你這娘們厲害。連姜顯龍這種極品都被你勾搭上了啊。
    柳靜月在心裡頭這麼琢磨著,眼睛直巴巴地盯住姜顯龍看。
    姜顯龍什麼人?總政處參謀長,那可是肩頭帶花的人物。沒個幾年可不就直接入主中南海,進國務院的響當當人物。
    不得不承認,丁燕兒這女人,挑男人的本事真他媽的屌。
    柳靜月還在那頭胡思亂想地盯著姜顯龍瞧。可是她忘記了一點,她現在這個身體可是丁燕兒的。
    丁燕兒那女人是什麼本事?眼底含俏,眉目含春。就是生氣的時候,那眼睛一咪,小嘴兒一掘,男人七魂八魄都勾跑了。
    這姜顯龍也不例外啊。他就是因為抵抗不住丁燕兒那風騷勁,可不就勾搭上的嘛。
    眸色一沈,手一伸。把人往懷裡這麼一帶,劈頭蓋腦就是這麼一陣熱吻。
    柳靜月可給吻得蒙了。他──他在做什麼?
    吻她?靠!老娘活了二十五年,還沒哪個小子這麼大膽,說吻就吻,說幹就這麼幹上的。
    剛想推開人,破口大罵一番,轉而一想,她現在可不就在丁燕兒的身體裡面嘛。人家好端端地吻自己的娘們,關她什麼屁事?
    糾結啊。明明是自己的思維,自己的想法。身子卻不是自己的,還偏偏是在自己最咬牙切齒的女人身上。這叫她柳靜月情以何堪啊。
    006
    就在兩個人攪成了一團跟那天津麻花似的,門一開,進來了幾人。
    眼一看這情形,其中一人說道:「你丫呸的。姜顯龍,燕兒身體還弱著呢。大白天就發情。」
    「其實也不錯。做做運動,指不定燕兒就忘記了那事情。顯龍,讓個地,一起來。」另外一個開口說話了,邊說還邊脫衣服。
    這可不把柳靜月給驚的!進來幾個她當然都認識。老實說,丁燕兒有幾個男人,都是什麼人物,她還是清楚的。大多就是北京高幹圈子裡面繞來繞去。哥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對於柳靜月來說,那都是兄弟。
    如今兄弟要上兄弟!這麼衰的事情,柳靜月怎麼可能同意讓事情發生呢。
    可是她又忘記了這身體已經不是她的了。柳靜月是女匪類,北京城出了名的女八旗子弟,打架作惡,簡直是人神共憤的一惡霸。她的身子骨自然強健,身板棒得老虎打得死。
    可是丁燕兒就不同了。她柔得像團棉花糖,白嫩的肌膚讓你左搓右揉,包你滿意得直說爽歪歪。
    另外不同的是,在床上的丁燕兒那可就是吸食男人精氣的妖精。就好像歡愛是天生的生存手段一般,每一個男人的每一次努力耕耘下,都可以加倍培育著丁燕兒妖孽般發展。
    你看她才被姜顯龍這麼一吻,下頭可不就潮水直湧。
    姜顯龍顯然是老手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了精光。光裸裸的丁燕兒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奪目的光彩。
    不知覺地張開雙腿,前後都是極品名器的小嘴兒,一張一合,掩蓋在絲絲小樹叢中,殷紅露出一點又一點。好家夥,光是這麼看看,就讓男人口水咽了又咽。
    007
    男人粗喘的呼吸,整個房間裡溫度一下子竄了起來。
    原本還打算站在一邊旁觀的幾人,被眼前的美色勾上了癮。
    老實說,這幾日為了弄柳靜月的葬禮,他們幾人可真是累慘了。又要擺平著鬧翻的北京軍區,又要安慰哭得老淚縱橫的首長,還要回頭照顧這個軟趴趴,一激動就暈的小女人。
    身體是疲勞,可是心兒可饞啊。幾日嘗不到這女人的滋味,就是想──深入骨頭裡面的磨人。丁燕兒這女人,就是那鴉片,一嘗上癮,終身擺脫不了。
    理智上,柳靜月那可是千百個不願意。兄弟啊兄弟,怎麼就可以搞到了一起?可是,身體的主人丁燕兒,那可是本能的反應著。雙腿這麼環住了姜顯龍腰身,可就是催促他快快進去,好一搗黃龍?
    低聲輕笑著,姜顯龍這麼一進入,立刻滿足地長歎一聲。
    無論要多少次,丁燕兒的身體都有種千變萬化的銷魂。每次進入,那感覺,滑滑的,嫩嫩的,卻又抽動的時候這麼一縮一放。再盯著她那雙眼睛,濕潤潤的,朦朧地半睜著,像喝高了酒,醉裡尋香,柔情綿綿。
    那胸口的嬌乳隨著起伏的抽動一上一下,惹得人雙手一抓,用上力,又松開。雪白的肉上面染上紅印,可就點燃欲火般魅惑人心。
    後面上來了一人,是胡劍鋒。手一抬,配合著姜顯龍的動作,抓住丁燕兒那俏生生的雙臀,找准那小幽穴就是這麼猛力一插。
    一貫到底,生猛刺激。這麼一頂,就震動到了前面的姜顯龍,他一個帶勁,也開始猛烈起來。
    這頭兩個男人爽飛了,那頭柳靜月早在心裡操了他倆祖宗十八代好幾個來回。她想出口罵人,到嘴邊的卻是一連串「嗯啊,啊啊」軟綿綿地叫床聲。
    你丫挺地,丁燕兒。這麼個前後夾擊,你也不怕把你這破鞋搞殘了?
    008
    北京二軍醫院高干病房內。一進門就看到滿地的書,散落得到處都是。
    病床上,一名女子,紮著馬尾辮,晃蕩著小腿兒,嘴裡叼著半根黃瓜,還哼著那麼不成調的曲子。
    眼睛不眨一下的盯著手中書,那麼翻啊翻。
    「靈魂出竅飛天。滾你媽的,我怎麼沒飛天遁地?」憤恨不平地將手中書隨手這麼一扔,又操起了一本翻了開來。
    門外,悄悄拉開的縫隙處,閃吧著幾雙眼睛,骨碌地轉悠。
    「我說──怎麼看著都怪啊。」其中一個悄聲來了這麼一句。
    「我怎麼看著像是柳靜月那崽子。」弱弱地回了這麼一句,那人腦門立刻被狠狠敲了一下。
    「閉嘴。你還鬼附身呢。我看,八成是燕兒太想柳靜月了吧。」愛低雲嘴裡反駁,手輕輕把門給關了起來。
    「還想?這都三個月了,燕兒該不會是想她想得都走火入魔了吧。」胡劍鋒心裡頭可納悶了,這三月裡面他們幾個可賣力了,就差沒日夜把她壓在床上哼哼了。怎麼就還有時間想柳靜月呢。
    「哎,劍鋒。她們兩個──你又不是不知道情況。」歎了口氣,邊上一向穩重的胡連鋒皺著眉頭,揉著頭發,也是一籌莫展。
    胡劍鋒看了看愛低雲,又看了看他哥胡連鋒,想起了柳靜月和丁燕兒的關系,可不是就整個人泄了氣的皮球般,吭不出話來。
    算起來是外來戶的姜顯龍聽不明白了,這死了的柳靜月聲名赫赫,他還是知道的。但是丁燕兒不就是和她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嗎?至於讓這幾個男人垂頭喪氣,頹廢得好像碰到強烈情敵般?
    「她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一起長大,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嗎?」姜顯龍疑惑地發問,滿頭霧水。
    【附註】這是架空地球,這是架空北京,這是架空……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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