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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一轮的浪潮汹汹而来,陡立的浪涛以撞南墙的剧烈奔袭而来,一头撞在岸礁上,粉身碎骨了,化作万点晶莹剔透的白珠琼玉。
    男人动情的薄唇,就在小姑娘靠近了他之时,在阵阵空荡回音的涛声里,恣意地覆盖了下来,狠狠吻住了她。
    以意乱情迷的灼热,天雷勾地火的尽兴,他肆无忌惮地,嘬噬她的唇瓣,遂情纵意地侵入她的唇齿之间,以舌尖勾缠着她不放。
    清冽带着几分竹意和沉香的气息,整个覆没了她,他在用力急切地纠缠她,尽情地享受,似乎丝毫都懒得再掩饰,也不想再收敛,那满心欲壑难填的爱意和渴望。
    ————他的小姑娘都给他魅术迷倒了,不用担心吓到了,还掩饰啥啊———
    他高大的身形也在这一瞬,直接倾身向她压了下来,压倒了她;虽然被绑了,不能以手护着她的后脑,他却还记得化了一片云絮垫在她身下。
    倒在软软云绵之上的一瞬,他精实的身体也随之重重地伏压了下来,压着她雌伏在他身下,任他激烈而纵情地,吻她。
    潮汐,似乎越来越急遽了。
    她迷糊地在他排山倒海的热情中,听见了一波波,浮浪排空的滔涛打来时的恣睢,被醮岩阻碍时,浪头掀揭入高处所产生的,破坏的冲力,奔腾的轰鸣声,声声入耳。
    好像他。
    只是,真奇怪啊。
    圣人向来清逸矜傲得仙风道骨,也有,如此忘情热切的一面么。
    隔着衣物紧贴的肌肤,让她感觉到,他正在亲密地厮缠研磨着她的身体炙热得,好像那倾覆了他的煠煠灷火,也燎原向了她,她也在被那炀炀的火势所煅灼。
    不管不顾想要沉沦,想要放纵的欲望悉数传染了她,于是那些从未宣诸于口的迷恋,深埋于心的眷顾,都蠢蠢欲动地,想要发泄,倾泻出来。
    好像理智,都被烧到了九霄云外间漂浮,她就只剩下知道自己很喜欢他;好喜欢他的意识。
    对他温暖而坚实的怀抱的眷恋,就像是铭刻入骨的,与生俱来的,本能。
    喜欢他青青碧竹和沉香缭绕的气息,喜欢他,那双柔色潋滟的墨色眼眸,眸光里定定倒影着她微笑的样子,好像湖光山色,春花满堂的万般风景,都比不过的美好。
    喜欢到,他的脆弱也能打动她的心扉;他的欲望也能化作她的渴求。
    他在微微地喘息,声音低沉带着男性的魅惑,似是,难耐又愉悦;那双墨染般的眼眸迷乱,白发也散落下了几缕,有种凌乱的美感和吸引力;他缠绵的吻如雨下,落在她敏感的颈间,耳珠,朱唇,眉心的桃花印上。
    燥热的气氛,已经点燃了这醮岩之内封闭狭小的一方空间,连络绎不绝拍来的水汽,都降不下空气中的热度和骚动,她听见他说:“宝贝,爱抚我,吻我啊。”
    她听话地开始热情地回吻他,翻身覆在了他之上,压着他动情地含着他的薄唇深入吮吻,然后一路而下至他线条完美的下颚、喉口、肩颈交界处啜吮着轻咬,一手缠绵地扶在他颈间抚触着他,另一手恋恋地抚上他精实顺滑的胸膛处,一路滑下至他的小腹腰间。
    “脱我的衣服。”
    他显然不满意她隔着几层衣服的抚触,呼吸微微一滞,呻吟出口的声音都带着苦闷,沙哑道。
    于是,她放肆地骑在他的腰胯间,一边继续吻他,一边扯他的衣服。
    青莲纹繁衍的鹤氅开衩处的细带被解开了,对襟开了,之下的交领上衣和中衣被扯散了。
    他微微仰起头和她热吻,扬起修长的颈是精劲有力的优美弧线;赤裸的肉体是紧绷而炙热的美好,玉白却线条清晰分明的肌理,有着男性阳刚的魅力和诱人;褪下的层层锦袍和云绵在他身下铺开,像是莲华之下叠叠的圆叶。
    美色当前,秀景可餐。
    偏偏这个半裸的男人还松开了唇,眯着一双动情迷离的眼睛对她轻笑,哑声开口的音质性感得不行:“喜欢吗?”
    要是平常,小姑娘肯定就:“流氓!”一声跑掉了。
    但这不是,给他的魅术迷得神魂颠倒了吗。
    她红着双颊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吻了下去,吻他的颈间,顺着他的喉口悱恻地吻下,吮噬着他宽实精悍的肩肌,流连在肩颈之间性感的深陷处,徘徊在厚实却流畅的胸肌之上。
    她的手游走于他劲窄的腰间,迷恋地抚着他收紧、蕴满力量感的侧腰线,他肌理优美的臂纮、背肌。
    他微蹙着眉,呼吸益发急促,情难自禁的轻喘,被她一下轻咬在喉口的挑逗时,喉结滚动、声带轻震间的闷哼,嘶哑得让她意乱情迷的,全身酥麻。
    下装也在混乱中被褪掉了,浑身不着寸缕的圣人直接反身,再一次压倒了她拿回了主动权,半悬浮的云绵像最柔软的床榻,他们在之上滚作一团,每一次吻和爱抚都是煽风点火的升温;欲火难耐的发泄。
    只是他被绑着,没办法剥光他的宝贝妹妹占有她。
    “宝贝阿黛尔,脱衣服,我想要你。”
    欲望已经折磨得他脑中浑噩一片,他亲昵地含吮着她的耳珠,声音暧昧不清地要求道:“快给我。”
    然后他就感到,被他压在身下的柔软躯体猛地一僵,怔住了。
    下一瞬,他就被狠狠推开,小姑娘直接用力推翻了他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再一片海潮叠至的击岸声,如春雷填填,回荡在尚是余温未消的狭窄空间里,她身上软玉温香的花香味尚在,可人已经消失没影了。
    还是过了好半晌,欲求不满,浑身赤裸还被绳索缚住的圣人,才在错愕和迷茫里,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呵呵呵,上床的时候叫错了名字,就问,你想怎么死吧。
    ………
    就差一点点,就能解开这条该死的绳子的时候,这个误会大了。
    他苦笑了一声,下一瞬,那根金光熠熠的绳索从他身上松了下来,温顺地落入圣人手间。
    她的七宝妙树都还没给她,她看样子,也不会再来找他要的样子。
    之前的事情她都没有释怀,现在误会更深了,还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
    他这下是不是传说中的,凉了。
    ———————本来想让阐教的人捡到一个被扒光了还被绑了的圣人,一群人围观然后被圣人的三宝玉如意敲得满头包的,结果小叶子罢演了。所以只好酱紫了的看天————————
    最近人气有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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