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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爱豆少年时》by灵承
    白莘上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辛苦了一辈子都没能去见自己心心念念的爱豆,每次演唱会不是刮风就是下雨,要不就是飞机遇难,总之衰神护体,每次都偶遇突发事件。
    一朝重生回到了她年少时,她盘算了下,今年爱豆还是一个高中生。
    白莘拎着书包,买到了隔壁市的票,奔赴到了一中,找到了上辈子爱到死都没能见一面的爱豆!
    此刻的爱豆正吃着烤串,扎着小辫子。
    两眼相望,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喊:“崽崽,妈妈爱你。”
    倚在校园围墙上吃着烤串依旧帅的一批的顾云深:“???”
    从那以后,顾云深身后跟了一个彩虹屁精,天天吹他的屁。
    “崽崽真好看!”
    “崽崽好棒!”
    “崽崽好厉害!”
    某一天,顾云深忍无可忍,将她一把摁在床上,咬牙切齿道:“你信不信,你再这么说话,我亲你了!”
    白莘哭了出来,顾云深原本以为她是被吓的,却没想到这不要脸的女居然一边哭一边说:“嗯嗯,崽崽终于开窍了?嘤嘤嘤,你亲你亲,需要我怎么配合吗?”
    顾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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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我疼
    到了后半夜,雪静静的落下,伴随着雨声,敲击着承天宫的门窗,温初酒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身上的疼痛感很重,让她整个人都觉得又疲乏又难受。
    她很清楚,那人简直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她也不要求他能够体贴多少,心中多少也有些准备。
    但是她没想到,那人竟鲁莽不已,一点儿技巧都没有,毛毛躁躁的,她忽地就想起了别人传的那些话,说是他在太子期间就没有一个通房侧妃侍妾,温初酒心道:但凡有其中一个,她也不会遭受他这么粗鲁的对待。
    思及此,她又不能对他如何,只能忍着无力感,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只是不知过了多久,当身边人再次发出动静时,温初酒嘤咛了几声,便听见那人嗓音不咸不淡的道:“起来,伺候朕穿衣,朕要去早朝了。”
    按照往日来说,温初酒定然是麻溜的翻身起床立刻伺候那人穿衣。
    但是她昨日被折腾到晕过去一回醒来都还没停下,如今身子正是最难受的时候,她往日伪装的好脾气,和脑海里日日那警告她要懂得忍耐的小人也打了瞌睡,她竟烦躁的一翻身,连眼睛都没有睁,嘀咕道:“疼死了......”
    之后便就继续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何时了。
    外头的雨淅淅沥沥的响起,拍打着门窗,在这寒冷的冬日里,伴随着凛冽的北风,显得有点儿寂寥。
    温初酒懒洋洋的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这明黄色的床榻纱帐帘子,紧接着,是一道熟悉的丝竹香,以及殿内的龙涎香。
    龙涎香是殿内经常点起来的。
    但是丝竹香只有祁琛的身上才有。
    祁琛......温初酒蓦然睁开了双眼,吓的小脸都苍白了许多,视线在这殿内环视了一圈,确定男人没在这的时候,温初酒便松了一口气。
    深呼吸的时候,才知道那丝竹香是打哪传来的。
    原来是她身旁的空位传来的,她侧眸,看了眼昨夜祁琛枕着的枕头。
    越看,她眼里的光便愈发的暗了下去。
    她的耳边忽然响起祁琛昨夜在她耳畔边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全都是对她莫大的欺辱,他分明是强硬着的,却说这是他的恩赐,他粗鲁,却说这是她必须要受着的,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温初酒抿了抿唇,眼底渐渐的弥漫起一层雾气。
    无论如何,她好像都躲不过他的欺负,不管是刚进宫那两日不肯倚靠他也好,还是昨日顺着他,求了他给她倚靠也罢,她都逃不过被他欺负,就像宿命里,她欠了他的一样。
    温初酒思及此,眼眶渐渐的泛起了红,听话的她,隐忍的她,都会被欺负,心中那无力感渐深,心头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既如此,那何不如,挑一处最安全的地带好好的呆着,让自己过的没那么难受。
    思及此,殿门被推开,殿内响起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温初酒自然能听得出是谁的,于是便立刻阖上了眼眸。
    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脚步声越来越近,慢慢地,在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丝竹香时,男人估计是在床榻边便停下了脚步,温初酒紧闭双眸,被子下的小手下意识地攥紧。
    想象中祁琛的怒吼声没有响起,反倒是殿内响起了他轻而又轻的叹息声,紧接着,是他坐在了床榻边上。
    温初酒紧抿着唇,因为在装睡,呼吸都变得刻意起来。
    原以为自己的装睡能够骗过祁琛,但是却在下一刻,她便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道:“醒来,别给朕装睡了。”
    祁琛的话让温初酒有点儿红了脸,他是知道她装睡的。
    温初酒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眸,一张小脸,面若桃花,眼眸更是含着一汪清水般,娇滴滴的模样,让祁琛顿时又想起了昨夜。
    他蹙眉,眼眸不经意间瞥了眼床榻上的人儿,便瞧见了她玉臂上被他弄出来的痕迹,不管承不承认,他都知道,自己昨夜是粗鲁了些,但是祁琛什么性子,他心中知道是一回事,但是他也没打算要怜惜温初酒。
    谁让她是温家人呢。
    温初酒是瞧出了这心狠的男人没有打算原谅她装睡这件事,换做昨夜之前,温初酒倒是会直接认错,但是经过今早上他命令她起来伺候他穿衣,而她却拒绝,但是他却没有下文,温初酒稍稍一思索,便多少猜到了。
    这男人,似乎没有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狠。
    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
    而温初酒,就恰恰好,可以利用这点他对她仅有的那点点温柔。
    温初酒心一沉,如果今日没有成功利用到祁琛,那么她便还会滚回勤合宫,被人当成一个笑柄,官女子起码还有个位份呢,她温家小姐倒好,伺候了皇上,居然直接被赶回了勤合宫。
    若男人以后还会想起她的时候,便会叫她来伺候一夜,想不起,便将她丢的老远,任人鱼肉。
    对于温初酒而言,既然牺牲了一些,那么就必须从这点牺牲里,找回有点价值的东西。
    思及此,温初酒赶在了准备开口说她的祁琛前,付出了行动。
    只见她一双眼泛着红,就这么瞧着祁琛,玉臂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被她刻意的露出来,她的指尖慢慢的触到了男人宽大的袖口处轻轻的勾了下,嗓音带着娇弱的感觉,有气无力的道:“皇上,奴婢身子难受,动不了......”
    温初酒如今的模样着实是可怜极了,祁琛看了一眼矜贵的眉头便蹙的很深,昨夜他用了多大劲他是知道的,但是也没想到,会造成她动也动不了。
    片刻后,在温初酒眼泪快要掉下来的那一刻,祁琛忽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起身便往外走,丢下一句话道:“动不了你就朕躺着,别来烦朕。”
    温初酒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忽地松了一口气。
    起码今日她能够保证自己不会被成为笑柄。
    起码她温初酒伺候了皇上之后,还是留在了承天宫的。
    温初酒说动不了,一方面是借口,但另一方面,则是真的难受,真的动不了,她如今翻个身都难,索性他走了出去,温初酒便也不去理会这么多,翻身就继续睡。
    只是祁琛宠幸了温初酒的这件事,不但整个皇宫都知道了,消息传的飞快,连带着温府也接到了消息。
    温府府邸。
    温城玉此刻正在堂厅内喝茶,身边坐着一位男人,仔细一瞧,原是自幼教导皇上的那个太傅。
    温城玉倒了杯茶递给了太傅,道:“别嫌弃我这糠糟茶,也算是我温府如今能拿出来见人的东西了。”
    “温兄说的哪里话,”太傅轻声叹息,道:“如今我们暂且先等皇上这股莫名的气消了,温府自然能够和往常一样,吃香的喝辣的,这是先帝早前就许诺给你的。”
    “许不许诺的另外说。”温城玉叹息一声,道:“如今我就觉得莫名,你说,凡事讲究因果,我都不知道温府哪里得罪了皇上,如今,要这样针对我们温家。”
    “不瞒你说,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太傅道:“皇上这几年性子大变,以前见了我还会叫声太傅,如今,就算我去求见他,他都不理会我。”
    “哎。”温城玉叹息一声。
    太傅又说:“不过听说皇上宠幸了酒酒,怕多少会对你们温家宽容些。”
    “谁知道呢。”温城玉喝了口茶,语重心长地道:“希望我这大女儿能不让我失望,替我保下温府,也不枉费我这十几年对她的教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祁·狗男人·口嫌体正直·口是心非·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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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林九
    还有一个月就年尾了,皇城也愈发的冷了起来,北风凛冽,寒风瑟瑟,大雪倒是停了,只是那风变得越发的冷厉,吹的人脸生疼。
    自那日起,已经连续有半个月多月了,温初酒一直待在承天宫,不仅如此,她更是没走出承天宫的大门,每日都陪着祁琛,帮他端茶递水,研磨,伺候他穿衣洗漱。
    总归没有让她回到勤合宫,这一点温初酒便已谢天谢地了。
    回去了指不定那群人又能编出什么酸言酸语来,只是苦了梦烟,如今还在勤合宫内,俩人也有半个月未有见面。
    温初酒细细琢磨着,想着哪日趁男人心情好,叫他准了梦烟也一道来承天宫伺候,毕竟在那边,她如今也出不去这承天宫的门,别人欺负了梦烟,她也不知道。
    落针可闻的殿内响起纸张的哗哗声,惊扰了还在神游的温初酒,她今日的衣裳穿的倒是显眼,水蓝色的襦裙,愈发的衬得她这人温柔可人。
    温初酒回了神后,便立刻垂眸,葱白的指尖攥着墨,重复着失神前的动作,一圈一圈的在砚台上细细的研着,眼眸却也不经意的睨了眼此刻正作画的祁琛。
    他作画喜欢安静,不喜吵,所以殿内此刻也只剩下他们二人。
    最近他似乎喜欢上了作画,连续几日都呆在书房,看完奏折就开始作画,温初酒虽然好奇,但也没有这个胆,敢去看他的画,殿内点了香,她轻轻的深呼吸了几口,这香是檀香,但是没有寺庙里那么浓重,淡淡的,着实是好闻的紧。
    温初酒这小心翼翼地嗅香的动作给祁琛睨了一眼瞧见了,他垂眸,继续将还有一点点没作完的画画完,他看了眼画中的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眼神神情,姿势动作,哪哪都不对。
    祁琛是个没耐心的,这几日作的画都不合他的心意,于是便又和前几日一样,将画揉成一团,丢在了一旁的盒子里,温初酒屏住呼吸偷偷的瞧了眼,那里头是他这几日画的不满意的画,全都在这里头。
    尽管心中好奇他到底在画什么,但她却是没胆子拆开看的,她要是想不要命了,或许还能下的去手,但是如今,温家百来条人命还被他捏着呢,她可不敢。
    直觉着这阴晴不定的男人似乎又要找她的茬了,温初酒便先开口了,嗓音低低弱弱的,软糯又好听,道:“皇上作了这么久的画,估摸着眼睛也累了,不如歇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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