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一次次深切插入和撞击震得阴道里月经血汩汩流出,虽然在白天已经遭遇过一次侵略,菊花口也有淫水与月经血交融混合的淫液,但再一次遇到天鹅妖的那根不速之客,撕裂的痛苦还是在所难免。
凶猛的入侵物像一把利剑,破开肛门外括约肌深入直肠,所到之处令周围的肌肤都燃烧起来,被剧痛充斥下体的人类女孩紧紧揪着地上的青草,每一次撞击都令她仰头嗷嗷大叫,背后的天鹅妖趁机扣住她左右两只甩动的乳房,蛮力挤捏之下,两束白色的乳汁从红肿如花生粒的乳头射出,在空中划过美妙的弧线落在草地上。
“啊——乳房好疼呃!啊唉啊……不要再捏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白语烟痛苦地摇头求饶,泪水和汗水随着她的动作甩到草地上,身后的天鹅妖却充耳不闻,继续凶残爆裂紧窒的后庭,不顾她的尖声嗥叫,残酷地凌虐掌中两颗娇嫩的乳房,挤扁、揪扯、撕拉……
直到这个人类女孩不堪忍受暴虐的凌辱,终于昏死过去,他仍狂躁地冲刺,挥汗如雨,享受着奸尸般的肛交快感。
天空不知不觉亮了,像被覆盖了一层无边无际的暗蓝色纱罩,大地上的万事万物也渐渐从黑暗中清晰显露出来。
屡屡春风吹拂着天鹅湖面,荡起一层层妖娆曼妙的涟漪,恬静宜人。
天鹅湖边躺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年轻男子趴在女孩身上,几乎盖住了她整个身体,下半身雪白的天鹅羽毛被暗红色的血迹糊得一片狼藉。
“滚开!你这个变态、禽兽、魔鬼!呃……”白语烟先醒过来,推着压在身上的高壮的男性身躯,却始终使不出太多力气,夜里惨遭兽性凌辱,她的身体就像一具脆弱的陶瓷,被一根铁棍捅搅了无数遍,支离破碎了一地。
“变态天鹅妖!司量!天鹅妖……”
身上的男人仿佛昏死过去般,对她的呼唤没有一丝回应,白语烟艰难地喘着气,压在胸部的脑袋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沉重,雪白的银发耷拉在她双乳上,随着微风轻轻拂动,令她又痒又羞。
“白语烟!”这时,近处突然传来一声焦急的惊呼。
白语烟浑身一凛,眼珠子机械地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果然看到了熟悉的哥哥,她和天鹅妖现在这副模样全都被她的男神哥哥看到了,无论她做什么样的解释,他都会想象到两个人不久前尝过的性爱大餐,想到这里,她既羞愧又悲戚地闭上眼。
“哥哥,对不起……”她的声音很微弱,但还是让白语炎听到了。
他憋着愤怒,一把拎起她身上半裸的天鹅妖,发泄似的狠狠甩到旁边的草地上,迅速脱下自己的上衣套住白语烟,看着衣摆直达臀部刚好遮住她的隐私部位,才满意地扶她坐起来。
天鹅妖原本还昏睡地死沉,被这么一扔就醒过来了,一睁眼就看到白语烟凄楚的模样和她暴怒的狗妖哥哥,反观自己,虽然身上的羽毛被血迹玷污了,但身体好像轻松了不少,蓄积在体内25年的原始欲望好像一夜之间就终于得到释放。
“我们……”天鹅妖刚要开口说话,就被白语烟惊慌地打断:“你不要说了!”逑書請捯XǐΑōSんùO(仦説)點UΚ橃諘評論
“你这个卑鄙的妖孽!我要杀了你!混账东西!禽兽不如!”白语炎气冲冲地扑向天鹅妖,还没到他跟前就被掀起了一阵清风吹倒,瘫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昏迷过去。
“哥哥!”白语烟惊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朝狗妖的方向踉跄着跑过去,“哥哥,你怎么了?”
叫了好几声都没回应,她怒抬起头瞪住天鹅妖:“你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司量支起一只胳膊撑着脑袋,侧身以优雅放荡的姿势面对她,又恢复一副高冷的语调:“如果他能好好说话,我也用不着这样。”
“你快让他醒来,要不然我这辈子再也不理你了!”白语烟忍着眼泪发出警告,这只天鹅妖昨晚才欺负完她,现在又对她哥哥……
看她委屈得要哭的样子,司量赶紧坐起来,收起戏谑嘲笑的嘴脸,从下半身的羽毛里拔下一根,递给她:“用这根羽毛插进他的鼻孔挠一挠,马上就会醒过来。”
白语烟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手中那根残留血迹的白羽毛,不禁脸红,又低头看昏迷的哥哥,咬咬牙还是走过去,伸手迅速抽走羽毛,逃命似的远离他,回到哥哥身边。
天鹅妖没有诓她,羽毛钻进狗妖的鼻孔几秒之后,他果然慢慢醒过来。
“混账东西,你……”白语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张牙舞爪朝天鹅妖扑过去,还好妹妹从后面抱住他的身子,阻止他再去“找晕”。
司量冷睨着他,刚要出言讽刺,顿时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