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就是一星期。两人平时有空就发消息,晚上更多的是视频电话。
洗完澡刚好七点多,王敛涵给她发来视频请求,肖悦琼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接起来。
王敛涵放大的俊脸霎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悦悦,吃过晚饭了么?”
“嗯,吃过了。你呢?”
王敛涵摇头,“我还不饿。”他的脸凑得离镜头更近了,清晰到能看清他眉头上的小痣,男生皱了皱鼻子,笑得很不正经,开口唤她,“悦悦。”
“别叫我。”肖悦琼最熟悉他这种笑容,很敏锐地扑捉到某些不安的因素,她稍稍偏过头,眼神四处乱飘,躲躲闪闪,就是不看屏幕,把手机都拿远了一点。
“我想,我想看看你。”男生暧昧地开口,嗓音带点沙哑,明显蕴含下流意味的“看”让肖悦琼瞬间明白过来。
肖悦琼干脆地扭过头,恼羞的粉雾慢慢爬上她的耳尖脸颊,“不行,我要写作业去了。你快去吃饭,不许饿肚子!”
王敛涵开始毫无底线地撒娇:“为什么?你不想我么?不想它么?”镜头突然一晃,手机内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细微响声,手机画面再清晰下来时,一根粗红慎人的事物出现在整个屏幕上,性器粗大且长,龟头圆润饱满,马眼渗出点点水迹,深红色的柱身上盘扎着肉筋正突突跳动,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
肖悦琼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住屏幕,“你干嘛!”
王敛涵的声音听上去恶劣极了:“它想你了啊,悦悦。”
肖悦琼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没说话。只是看着,下面的花穴开始变得湿热难耐起来,它是尝过这根东西的滋味的,她开始自我厌弃起来,憎恶自己这种随时能够引发性欲的、渴求快感的身体,像个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两腿欲盖弥彰地紧紧夹着,肖悦琼恼羞道:“我要挂了……”
王敛涵握着那根粗硬的阴茎快速地上下撸动,什么不要脸的淫话都一股脑地说出来:“悦悦别挂,我们这周都没做呢,你就当是我在那里,让我看看小逼好不好?”
肖悦琼吞了口唾沫,试图缓解喉间这种不知名的干涩,整个身子燥热起来,酥软得几乎拿不稳手机,王敛涵还在不停尝试着说服她,嗓音色情又沙哑,像蝎尾一般勾人。
她一声不吭,缓缓靠着床头,把枕头垫在腰下,撩开棉质的睡裙,岔开腿,露出腿心那朵艳红的肉花,靡丽的、淫荡的,肖悦琼要拿着手机,只好咬住裙摆,用手指羞耻地分开自己滴水的阴唇,对着镜头露出那只不断开阖收缩的穴眼。
唾液浸湿了嘴里那块棉布,她愈发干渴起来,垂眼能看到屏幕上王敛涵发亮的瞳孔,他的手隔着屏幕在轻轻抚摸,像是真的能透过空间穿过来,“小逼真肥,像个馒头。悦悦,阴蒂硬起来了呢,还说你没有我?好想帮你舔舔它。”
“你帮我揉一揉它好不好?真可怜,肿得好厉害。”王敛涵痴迷的笑起来,声音低低的。
肖悦琼被他说得又羞又臊,来势汹汹的情欲让她头脑昏沉,浑身酥软,下体被隔着手机在一寸一寸的目光下奸淫,她像是牵线木偶,随着王敛涵的话语动作起来,伸出纤细的手指揉弄着自己硬挺的阴蒂,用指甲边缘轻轻的勾刮,搔刮得敏感的蒂珠奇痒难熬,得到了酥麻的快感,阴蒂在指下疯狂抽搐,“嗯啊……”
“舒服么?悦悦,我弄得你舒服么?”王敛涵顿了顿,他轻哼一声,“你看,这是什么?”
肖悦琼垂眼看过去,男生用一块浅色的布覆住自己粗热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他笑了一下,“这是你的内裤。”
她突然打了个颤,指腹狠狠戳到红肿的花蒂上,指甲边缘刮过穴口,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像是一阵电流直通脊背,仰着头张大了嘴,她仿佛一只濒死的鱼,发出呻吟:“啊……你这个变态……”
空气都像是被燥热的情欲引燃了,热得她难受,一股股淫水从花穴喷涌而出,被分开的蚌唇上粘着黏液,肖悦琼思绪空白,忍不住痉挛了一下,带着哭腔小声地嗫嚅,“你干嘛偷我的东西……”
王敛涵喉咙里像藏着一把火,嗓音带着不正常的狂热,他甜蜜又深情地说着淫话,“我只是借你好不好?回去就还给你,嗯?”
“悦悦,我好想操你,你里面又湿又热,夹得我好舒服,想把你抱起来干,顶开你的子宫,你都不知道你叫得有多骚……”
“别说了,别说了!”肖悦琼嗓音带着哭腔,肉穴收缩蠕动得更厉害,整个下腰都挺起来了,胯跟着王敛涵的话剧烈起伏,甚至没有插入,光凭着那几句下流的话,她又再次达到了高潮,一股春潮直直往手机屏幕还映着王敛涵的脸上喷。
喉咙像被塞了一团棉花,软绵绵地胀,发不出声音,她难堪又羞臊,冷着一张潮红的脸就把电话给挂了。
新高三尚处在补课阶段,八月天热,蒸笼似的教室里没安空调,风扇无济于事地吹,吹得人心浮气躁。不算太正式的月考降临之前,七夕的到来给学习氛围更添一层散漫。
肖悦琼在楼梯间遇见杨程时才恍然想起这个近几年东山再起的传统节日。交往过密的男男女女只是需要一种仪式感,对夜穿针赏星河的习俗早在山河巨变中遗落,乞巧节的“巧”如今化作巧克力的“巧”,杨程手中拿着满满一盒瑞士莲,肖悦琼听见自己的名字回头时就看见他晃了晃盒子,对自己招摇地笑。
身姿挺拔的男生校服衬衫领口敞到第三颗扣,下身套了条不太正式的黑色收脚运动裤,衣摆只塞了一边进去,看起来很是懒散。他正经时都透着痞气,笑起来反而十分朝气蓬勃,天然傻白甜的气质一眼望去只觉非常好哄骗。
“这都几点了?”男生两步跨上来和肖悦琼并排爬楼,夸张地感叹道,“你怎么和我来得一样晚!”
前一晚稍稍熬了夜,偏巧王敛涵这周班干轮值要开班门,一大早就来了学校,肖悦琼起床的过程确实不太顺利。但这些她并没打算告诉杨程,她只是瞥了男生一眼,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清亮的音色听上去有些一本正经的漠然:“还没迟到。”离早读还有三分钟。
“模范生公然带手机,还能不能行了?”
“怎么?你要举报我?”肖悦琼偏头挑挑眉,好心情地开了个玩笑,“小心我下次回校找你妈告状。”
“别别别,你可饶了我。”杨程故作惊恐状,立马举手投降。
杨程的妈妈是肖悦琼初中的体育老师,以前流行结对子,先进生帮助后进生,没少拜托肖悦琼给杨程补课。一番接触下来,不仅认识了小她一岁的杨媛,也让杨程和杨媛成了肖悦琼为数不多称得上是朋友的人。
只是杨程自身对学习没什么兴趣,文化课补来补去也只是勉强过得去,最后还是因他继承了优良的运动神经,凭靠体育特招生的名额才进了一中。
“你这是准备表白?”有一阵子没见面,肖悦琼难得地八卦了一句。杨程暗恋坐在前桌的同班女生大半年,早不是什么秘密了。
一米八几的男生突然挤出个纯情又腼腆的笑来,半晌一脸神秘地压低声音:“我感觉她有点喜欢我。我上次问她数学题,她讲了三遍,特别有耐心。”先是肖悦琼,后是暗恋对象,男生仿佛总是会对给自己讲题的人产生莫名其妙的好感。
这话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有些执拗的天真,肖悦琼忍了又忍,看在友情的份上,最终点点头表示祝福,没好意思开口打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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