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折磨小动物,特别是看着它们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抽搐,空虚的内心会得到无比满足。
他的欲望很强烈,可倾城只三天给他半包血喝,魔女的血异常好喝,每一包都来得格外珍贵,他不舍得所以会偷偷藏起来,如果实在太饿,坚持不住,那他就会去抓兔子,狗或者猫,喝它们的血。
为了避免那些长生者们发现,他会把这些小动物的尸体埋在玫瑰花下面的土壤中,随着时间过去很久,那些尸体早已腐烂融化成肥料。
他喜欢虐待动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可却是在上学接触更多人类后,才发现他更想去虐待倾城。
从会使用电脑开始,一些同学会在周围男生流传着黄色影片网站,他会去网吧的最角落看,发现调教捆绑,就像是发现了新天地,他开始日日夜想,用上面这些手法去对待倾城。
想象淫虐她,从小到大都有这个癖好,解决欲望自撸的时候,都幻想着让她跪在地上,怎样接受他的惩罚,服从。
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可他越来越想,已经变得越发大胆,偷看她洗澡,偷她的内裤去亲吻,像个变态,他也的确是,可只对她变态。
就像现在,也只能在二楼的卧室窗口,偷偷看着楼下花园里的身影,站在窗边,对着她的背影自慰,幻想着是怎样把她压倒,拳头握紧放在窗户上,胯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轻启着润红的薄唇,一声声诱惑般急促喘气。
倾城在摘玫瑰,一片花园中,只有这片的玫瑰开的异常繁茂,颜色透红,比周围的玫瑰开的都要灿烂。
大概是风水好,摘取了大量的花瓣放在框中,走去厨房中将它们洗干净,捣碎,挤出红色的汁,满是香味。
噙着烟斗时,看到他从楼上下来了,高大的个子路过客厅横梁吊灯,还得低着头过来。
“你在做什么?”他问。
“榨花汁。”
放下烟斗,将挤出来的汁过滤倒入茶壶中,一边说道,“花园里有一处玫瑰开的好漂亮呢,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要不要来尝尝?”
他沉默的站在那里,看她手上的动作,放在小火炉上烧茶,良久才说道。
“我不喝那种东西。”
她挑着柳叶眉,“也是呢,小明很挑食,除了我的血什么也不吃,跟个小孩子一样。”
“我不小了。”
倾城笑了笑,将烟嘴重新放入嘴中,红唇荡漾起温柔望他,“对我来说,你还小的很,装什么大人呢。”
她还不知道,这句话给了他多大的创伤。
傀冥面无表情的站着,烟味环绕四周,他很高大,甚至幻想着怎样掐着她的脖子摁在橱柜上,拧着脸告诉她试试,让她哭着说太大了。
他已经忍了二十多年,为的就是快点长大,竟然还敢说他小!
直到茶壶烧开的声音,及时打破他幻想。
倾城倒入杯子中尝了一口,扁了扁嘴巴皱起眉头。
“有些苦呢,没加糖的原因吗?”
“姐姐。”他叫道她。
“嗯?”
傀冥红唇上扬起,“姐姐可以跟我讲讲,在没有遇到过我之前,你是在做什么的吗?”
聊天趣事可是她最喜欢的,放下茶杯,“小明想听什么?我可是经历过几个世纪的人,或许你想听听历史?”
“我听阿婆说,你很久之前有个喜欢的书生。”
倾城露出平淡的笑,“阿婆告诉过你了?”
“只是听了一部分,能跟我详细说说吗?我也想听姐姐的故事。”
他看似有笑,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紧握的拳头出卖了他。
“也没什么好说的,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倾城想来都觉得一些压抑,叹了口气,拿起烟斗,托着落地的外衫坐去了沙发上,斜躺下撑着头,身材纤长,外衫滑落,露出漂亮的蝴蝶背。
他转过身问,“姐姐不肯告诉我吗?”
倾城背对着他,噙着烟嘴皱眉,又重复一遍。
“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姐姐告诉我,你还喜欢那个男人吗?”
她眉头渐渐舒展,沉默了片刻,傀冥只听她悠悠喘了口气。
“喜欢吧。”
呵。
“我知道了。”
他大步转身上楼,脚踩在楼梯上用力的咯吱作响。
纤细的手指托着烟斗,白雾缭绕在周围,她抿紧了唇。
不是没有感觉出来,那小子的意思,还有内裤上的东西,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掌控,越来越握不住了,但愿不是真的,他不应该这样。
第二天下午,小矮头急匆匆的来了,以为他是来拿花的。
“魔女小姐,墓地,墓地那边被掘坟了!”
她心脏突然弹跳起来,“你说什么?”
“墓地的管理人告诉我,你那个书生的坟被别人挖出来了,里面什么都不见了,我急着跑来告诉你,要不要现在去看一看啊!”
她呆滞了片刻,突然看到大门推着铁栏进来的人,傀冥朝他们看来,走到门口停住脚步。
“怎么了?”
倾城拧着眉头看他,欲言又止,她有一万种幻想,已经将矛头指到了他的身上,可她却一句话也问不出来。
小矮头在那里告诉他墓地被掘坟的事,傀冥对上了她的视线。
“所以姐姐怀疑是我做的?”
小矮头啊了一声,“怎么可能是你做的!”
他闷笑了声,“是啊,怎么会是我做的,我刚从学校回来,又给姐姐买了感冒药呢。”
从卫衣口袋中拿出那盒感冒药。
“不……我没怀疑你。”
倾城喘了口气,低头撩起长长的外衫,系在腰上。
“小矮头,我要去墓地看一眼,麻烦你送我一程。”
“好好,我载你过去!”
“小明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回来。”
他应了声好,转头看着她跑的很快,走去门口停的小货车里,直到车子开走,他才慢悠悠的进了房子。
换下鞋子时,看到黑色裤子上有着不明显的泥土痕迹,厌烦的啧了一声,伸出手将它们拍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