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潼荏顿了顿,说:“这点能耐我还是有的,下次我带你去南极蹦极。”
郝曜颜控制不住额头乱跳的青筋,瘫着脸冷笑道:“这儿可不是什么南极北极,解释一下,房间里的温度为什么那么低,还有卫生间的那些冰。”
蒲潼荏不在意:“哦,大概见我长得帅,美丽冻人听过没?越是好看,越是冻人。”
郝曜颜:……谁给你的自信,能让你说出这种话。
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这种人?
那他还真是见识少了。
郝曜颜没再说话,只用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睛‘倔强’地盯着他,显然不信他那什么狗屁不通的理由。
蒲潼荏没办法,好心说:“你是被我的盛世美颜迷住了吗?放弃吧,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
本来还在腹诽他不要脸的郝曜颜反射性问:“为什么?”
蒲潼荏看他的目光瞬间怪异了几分,“你还真看上我了?”难怪同意我入住,原来早对我生出这等不轨之心!
住不下去了,还是搬家吧。
被点名心思的郝曜颜尴尬了一下,他是对他有好感,但这点好感,特么的被怼的只剩一点了!
于是,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正要说话。
意识到他可能会说出意料之外的回答,蒲潼荏扭扭身体,用力掏出拿着勺子的那只手,然后将勺子往旁边一放,直视对方叹气道:“想好再说话。”
郝曜颜:……这是威胁吧!有这么威胁人的吗?
还有这勺子,你是不是明天还准备弄出一个铲子出来?
准备皮两句的郝曜颜,很快被兜里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思路,看了一眼蒲潼荏,他也不避讳,直接接通。
说了没两句,他脸色就变了,忍不住起身往外走,裤子一重,接着就被人扯着往下掉。
郝曜颜回头警告了一下正扒着他裤子不放手的蒲潼荏,左手忍不住去提,右手拿着手机,语气严厉又坚决地说:“我没看见有什么锅,还灵器?你见过那种造型的灵器?除非器师脑壳里有屎,否则就是闲的蛋疼。”
闲的蛋疼的蒲潼荏也不拽了,“刺啦~”一声,直接把他裤子撕破。
因在自家房子,为图方便的郝曜颜便只穿了一件七分裤,如此被他一撕,下身一凉,遛起鸟来。
郝曜颜低头静默不语。
“你那边什么声音?”
“遛鸟的声音。”
“谁在说话?”
郝曜颜疯了似的挂了电话,表情阴恻恻对着得意洋洋看着他的蒲潼荏说:“这么想看,好看吗?”
蒲潼荏:……卧槽,这臭不要脸的。
“切了更好看。”少年笑的一脸无害。
郝曜颜下半身一凉,还没捂住,电话又来了。
“别捣乱,还有你给我的锅是哪来的?”问话期间,他看向他手边的勺子。
剑眉隐蔽地一蹙,很快,他接着说:“不管哪来的,从今天开始,别人如果问你,你就说不知道。”
郝曜颜重新接了电话。
“疑是空间异能?你蠢还是我蠢?他是不是普通人我比谁都清楚!还是你昨晚没睡好,现在还没睡醒?他说什么你们都信,既然这样,那要你们有什么用?!”
“关我什么事?没问我意见?那现在和你说话的人是谁?鬼吗?不过你这么说,那就不要问我。”
“可是,桑南说他现在跟你住在一起。”
“喂,你说的是我吗?”蒲潼荏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被子的控制,趁郝曜颜对着赤/身/裸/体的他发愣,一把夺过手机略期待地问对方。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