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闷热,没有阳光,潮湿凹凸石壁渗着水,一个虚弱的女人躺在房间的中央,双手被铁链拷着,双腿镣铐分别以铁链绑住两颗球大的黄铜。亵衣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沾在肉上。
一张透着霉味的发黑木长桌上放着软鞭,刺球等形形色色的刑具,上面有些血迹,和苑惜身上几个渗血的伤口形状吻合。
“咚——本書來自于HàíㄒANɡSHūщū(海棠書屋)點て0M 查看后續章節請到主站閲讀灬”刑室打开,沈灵均出现门口,刑室入口外就是沈灵均的房间,房间的烛光射进来,刑室内有了点点灯光。虚弱的苑惜密睫微动,微微抬起眼皮,坐起身子。
“美人儿还不打算开口?”沈灵均言语戏谑,邪笑挂嘴,如一个混迹花丛的世家公子。
他拿起一根软鞭,在苑惜玲珑有致的身材上滑。
这三天下来,苑惜清楚认知眼前人再也不是天真单纯的少年,现在狡猾残暴才是他的本性。
“奴家若知情定不敢隐瞒大人。”苑惜知道他在找什么,但是她现在的确不能告诉他。
在被带走前大半个月,她收到了一首匿名信,说是自己老家母亲后悔当初,如今家徒四壁,疾病
缠身,病重时心愿是希望与被卖的女儿相认。将新账本处理好大半个月,之后烟花楼的卖身契可以作废。否则,家乡老母和弟弟都将被绞杀。因此她直接将账本烧了。
虽然她不知道这封信件的真假,但是想到小时弟弟那胖乎乎的脸,她就决定相信那人一回。
“赵钱李三个大老爷都抓回来了,都指认账本在你那。”他蹲下身子,软鞭看似无意地挑逗,她虚弱得放弃反抗。他的举动有种异常的亲密,想起逮捕当天淡漠的表情,她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向来苑惜的用完账本都是即时上交几个老爷处,不明老爷们怎么反污蔑我这弱女子。”
“可你几个老爷房里没有啊。”沈灵均将抚摸她身体的工具从软鞭换成了自己的手。他的手冰凉冰凉
┾夲書淶自玗наìTAиɡSнūωū(海棠書楃)奌て哦M 査んоū續章櫛qìиɡ至リ主站閲渎的,苑惜身上被摸过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他耍的到底是什么招?
“奴家怎知老爷们的事儿,奴家是下人,奉命行事而已。”他的手还在自己身体上滑,虽然不直接接触皮肤,但是她想到之前与他度过的几个春光四射的夜,下身花朵好似开始渗水。
苑惜心里抖了一下,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苑惜你是不是傻,现在自己被囚着,之前还被眼前的男人用刑,怎么可能对他还有不该有的念想。
“苑惜你是聪明人,现在告诉我账本在哪,我现在就可以放你走。”沈灵均突然脸靠近了苑惜,移动的手抚到她的玉乳上,他避开蓓蕾,手指画着圈。
苑惜被挑逗得吞了口口水,语气却坚定起来。“世子,奴家真的上交了,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那房内空白的账本呢?嗯~”不同于之前强硬的口气,他的口气突然转变成恋人似的撒娇,他的脸靠近了她的。他微微垂视她的眼睛。
“那只是奴家放着备用的。”她开始懂他的套路,他是想利用之前自己对他的感情。
“六个?”他双指扣住她的下巴,用鼻尖蹭蹭她的脸。
“奴家购入账本都是一次十个购入。不信可去问问德记纸铺。”
“好……”然后他在苑惜的唇角处吻了一下。苑惜僵直了身体,全身一下子充满警惕,“你也累了,
喝着水吧。”
沈灵均取来水杯,细心地喂苑惜喝水,然后喝完两杯水才离开。
相比起前两日,她的闭口不言,今晚的审讯总算有了突破口。徳记纸铺。
苑惜喝了些水,总算恢复些体力。她狐疑地看着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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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搜一次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