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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师祖经过实验得出来的,只是没等想出要以什么药物来克制,就没有药了。”
    “当年围剿时太过彻底,所有跟这个沾边的,都没活下来。”
    “所以研究也就跟着搁置了。”
    “我也是根据这个才开出了药浴的方子。”
    “这只是理论上的,还需要反复试验。”
    “只是我年纪打了,有些事有心无力,你正好也回来了,便帮我一把。”
    林苗点头,明了秦教授把这个拿给她,便是有交托的意思。
    “这两天,我会想法再弄点回来。”
    秦教授点头,见她要走,便叮嘱道“一定要小心。”
    “据说与那东西沾边了的人都不是人,说是畜生魔鬼都是客气的。”
    “你万万要留心。”
    林苗笑着点头,“放心,我有分寸。”
    秦教授这才目送她出门。
    他倒不是放心林苗,,而是相信罗老的那个孙子不会让她吃亏。
    晚上时,林苗将秦教授的话告知罗晏,又道“你说滕强会不会是那些人的余孽?”
    罗晏心里一动。
    罗老当年战功赫赫,他手下的兵九成九都是骁勇善战的。
    像这种硬骨头,十有都是罗老来啃的。
    他立刻找到罗父,问他当年罗老参与的战役。
    罗父也记不大清楚了,只是隐约记得几次,唯有有一次格外惊险。
    据说罗老带的那个团,在完成任务之后,整只团队都被圈在一个大院里。
    过了小半年,才被放出来。
    那会儿他年岁还不大,大人也都刻意的含糊,他也就忘了。
    这会儿一听罗晏问起,他便说起了这事。
    “那您能记得是什么时候吗?”
    罗父回想了下,“差不多跟皓皓那么大吧。”
    罗晏在心里换算了下,估摸着应该就是那次。
    不过大人这么隐秘,想来也不会在孩子面前说什么。
    看来只能想法去问爷爷当年的部下了。
    罗晏心里想着,很自然的把话题带开。
    罗父只当他是从哪儿听了罗老的事,特地过来问他。
    回到屋里,罗晏开始思索,应该找谁打听这事。
    其实最好的是爷爷当年的副手,如今坐在他退下来时的位置上的那位。
    只是想到爷爷过身之时,他半个面都未露,那念头只在脑海里如流星划过,便直接抛开了。
    反复思量,最终决定还是去找聂兰。
    聂兰跟罗老是一辈人,交往的朋友虽说有些不同,但也有相同的。
    他身为晚辈,家中长辈又不在了,没有什么依仗。
    人家犯不着跟他回忆那些尘封起来的事情。
    但聂兰不同。
    对着她,那些老人或许愿意说上两句。
    聂兰听了罗晏所言,点了点头。
    “我想想找谁,”她见罗晏还殷殷望着自己,就笑了,“放心,一准帮你打听到。”
    她那笑里带着些许的戏谑。
    “为了你这个朋友,你可是来了好几趟了。”
    “是谁家的孩子?”
    “是从芽国来的,在家里还住过一阵子,大家处得像家人一样。”
    聂兰思忖里下,想起早前见罗娇时,还只提起的干妈,笑意微收。
    “像一家人,终究不是一家的,分寸上要掌握好。”
    罗晏赶忙点头。
    聂兰这才绽放出笑容。
    “你要有事就去忙,我得了信便告诉你。”
    这是送客了。
    罗晏立刻站起来往外去。
    出了门,他不由开始反省。
    莫不是自己真的超出朋友的分寸了?
    想了片刻,他笑了笑。
    他于心无愧,且也从不曾生出什么心思。
    不论旁人怎么想,只要林苗信他,便足矣。
    只是想是这么想,等到回家,罗晏瞅着林苗对着化妆镜擦完脸,过来躺下时,忍不住道“我这阵子因为侯甜甜的事,跑前跑后,你不会介意吧?”
    林苗掀开被子的手顿了下。
    说不介意,那是假的。
    毕竟她爱着罗晏,自然希望他所有的关注都在自己和孩子们身上。
    但她也知道,侯甜甜此时就好似处在恶魔深渊之中。
    若他们都不去拉一把,那她就真的完了。
    而自己,只怕终生都会后悔。
    “你且放心去做,”林苗微笑,“我相信你。”
    罗晏心头一松,欣慰的抱紧她。
    “我对她真的没有任何想法,等到这事结束,我就会给她彻底拉开距离。”
    “我相信你有分寸,”林苗笑得依旧温和。
    她不是不知道,从打两人谈过之后,罗晏就刻意回避侯甜甜。
    不论是采样还是拿药,或者是帮她注射药物,都是由卫宁出面。
    这当中固然有避人耳目的意思,但更多的是,罗晏不希望她因此不开心。
    林苗是个感恩的人,从来都是他投之以木桃,她报之以琼瑶。
    如此才是为人处事的道理。
    罗晏心情激荡,他抱着林苗,用力的亲了口。
    林苗初时还想早些睡了,但她终究拒绝不了丈夫的热情。
    于是耳鬓厮磨到半夜,这才歇了。
    隔天,罗晏跟打了鸡血一样,早早送完儿子,便去找滕强。
    据他所言,看中了几只股,有心大笔购入,却又担心资料不实,想要实地考察一下。
    滕强这阵子也是看出来了。
    罗晏是个非常谨慎的人。
    虽说玩得是投机,却也是以数据开道,经验和历年涨幅为辅来确定买下哪知股。
    也因此,他买定的股,多数都是涨的,只有少数几个,隐有跌势,他便在赚得手续费时,快速抛出。
    滕强撺掇罗晏玩这个,可不是想让他赚钱的。
    眼见他钱包越来越鼓,他这个心也好像被打进了水一样,每天胀痛到他睡不着觉。
    要不是林岳阳那边紧张还算顺利,他都要抽身,再想其他法子了。
    他还以为想把罗晏弄得破产这事还得有得磨。
    不想机会突然就来了。
    滕强心里高兴得不成,面上还做出不情愿的样子。
    “就算去了也未必能考察清楚吧,还不如多看些资料。”
    “资料和新闻很有可能是公司故意夸大的,”罗晏道“这只股我定了好长时间,据我估计,若是部属实,买进之后,起码能赚五成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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