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抵到她喉头了,黎娴被他顶得一阵欲呕,眼泪都憋了出来,孟隼却显然还不满足,离全部进去还一大截儿,他多想把整根都塞进去,使劲得干,干得她嘴都合不拢,只能含着他哭。
但现实和想象永远有差距,孟隼叹了口气,轻轻退出一些,拿汗巾儿拭去她唇边的粘液,“乖,来只含着头儿试试。”
黎娴终于可以稍稍抬头呼吸,见他面上情潮激荡,眉头纠结,双目紧紧盯着自己,心想含都含了,不赶紧把他弄出来也白吃亏了,眨了下眼,伸手握住,凭了自己的想象,探舌试着卷住。
孟隼立刻感觉到了她的柔顺,顺势坐了起来,将她整个人团抱到自己腿间俯跪,低头看着她埋首下去取悦自己。
黎娴舐吻片刻,只觉口中那物愈发膨胀如铁,她又初次行这样的事,毫无经验可言,没片刻便觉口酸舌软,几乎包含不住,照他指令勉强吞吐之时,齿尖不免刮啮到他,听见他发出半是快活半是痛楚的呻吟之声,插入自己秀发的那只手,抓得愈发紧了,头皮一阵阵发疼,忍不住吐出那物,蹙眉娇喘着抱怨了起来:“嘴巴好酸,不来了……”
孟隼见她抱怨嚷停,松了抓住她秀发的手。
黎娴以为他肯放过自己了,舒一口气,只那口气还没来得及
苯章節萊臫纡нαιΤαηGsんцЩЦ(海棠圕箼)っCοM从胸中呼出来,一声惊叫,人已经被他掀翻在了床上,见他竟跟着跨坐到了自己胸口,那东西便雄赳赳地悬在了她脸上几寸之处。
黎娴惊恐地睁大了眼,深以为耻,下意识举手用力去推挡。但孟隼哪里肯就此停止,将她双手轻而易举地便钉在了头顶地上,俯身凝视着她。黎娴整个人便似被铁塔压住了,只剩双腿还能动,胡乱挣扎扭动,恨声骂道:“无耻!”
孟隼双目兴奋得泛出赤红,哈哈笑道:“男女之事本就无耻,咱们是夫妻,再无耻也无妨。何况刚才你都肯替我做了,这又有什么区别?”
黎娴脸热得像火在烧,扭头避让他顶来的凶物,牙关死死咬住不松。孟隼见着,带点揶揄的口吻道:“看你做不来,还是算了,刚又被你咬了好几下,疼死我了,今儿我就躺着不动了。”
黎娴听他颠倒是非,一时忍不住,转过脸辩道:“是你自己粗鲁……”话没说完,呜了一声,嘴便被他再次攻陷。这才顿悟又上当了,真想狠狠一口咬下,却又终究下不了那个狠心,气得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那张讨厌的脸。
孟隼得逞,长舒一口气。双手托住她两侧香腮,挺身朝前移了下,不深不浅地进出,顿觉陷身绮艳沼地,再也无力自拔。低头盯着身下她那张含羞带怒的俏丽面庞,便如佐了美味,更是前所未有地令他食指大动,忍不住心火澎湃,朝里继续深探,直至重重顶入,直抵深喉。
黎娴知道大势去了,现在只盼着他能快点了事,怯怯得舌头舔它,软软的小舌头划过眼儿的时候,听见孟隼爽的叹息,“操,操!”握着她的头颅大力进出了几下,黎娴腮帮子猛的被涨开,刚呜一声,又被孟隼拎了一把头发,正仰面对他,有好几次,摇摆的圆球差点要打到她,甚觉屈辱,牙往下一沉,锐角将热气冲天的前头孔眼轻轻刮擦一下。
孟隼一个绷不住,腰胯激麻,毫无保留直直喷入她一张小嘴。黎娴一得释放,立刻“哇”一声吐掉口中的异物,瘫在地上呛咳不断,只闻满口满鼻的膻腥之气。
孟隼还在爽呢,没想到被她刮得泄了,羞愤加上不甘,还想再弄,见黎娴慌忙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要避开,嘴儿也微肿,也不忍再弄,略略遗憾道:“这回就放过你了,下回就没这么轻易了。”
黎娴一听有下回,泪再憋不住眶,心道这样腌臜的丑东西,再塞一回,还不如叫人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