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点视线都不分给他,进了病房就快速走到她和陈柯文的小天地,拉上了帘。
今天护工来的很早,给齐星源送了饭,今天的汤是助于骨骼的牛尾骨汤,是家里的保姆做好了让她带过来的。
齐星源照例赶她走了,她将换洗衣物留给他,齐父打点过她,他的儿子很容易过敏,医院里的床单被套都是从家里带来的。
他又开始无聊的心痒痒,那边的小情侣没什么声音,今天连对话都很少,他也听不到什么特别的。
他想起昨天陈柯文红肿的嘴唇,他们必定是吻的难舍难分,甚至女孩还会咬他,两个人呼吸缠在一起,鼻尖全是对方身上的气味。
他又想起女孩手上肌肤的触感,凉的,而陈柯文的手又烫的惊人。
她吻久了瘫软在那个男孩的怀里,呼出的气打在男孩的脖子上。
那个男孩会有生理反应吗?在那被子下单薄的裤腿下。
他是不知道陈柯文会不会硬,他自己倒是意淫到兄弟起立了。
齐星源皱着眉,神情阴沉的可怕,他感受到自己身体异样的冲动,脑海里都是那两个人纠缠的身影,接吻时中间隐隐浮现的小舌,交换着津液。
他甚至感觉到了那边潺潺的水声。
胆大的鸳鸯也不负他的期望,他听见了陈柯文闷哼的声音。
声音很小,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到,他的听觉早就被欲望调教的敏感,那边所有微弱的呻吟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林宛亲上了陈柯文的脖子,不同于他身体其他地方,除了嘴唇和脸颊,他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大概就是脖子了。
叼着他的软肉,她伸出了舌头微微一舔,陈柯文立马觉得痒想要躲开。
她用力的将他的肉往嘴里吸,像吸着骨髓一样,感受着他肌肤和肉的味道。
陈柯文躲不开,他的呼吸加重,不小心闷哼了一声,林宛离开了他的脖子,来到了他的耳垂。
她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身上,她很瘦,陈柯文轻易的就将她抱了个满怀,感受着她的柔若无骨。
林宛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调皮的看着他红通通的耳朵笑。
可爱。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两个人贴在一起,她当然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
这其实不是他们第一次亲近了,自从越线之后,她和他总是欲壑难填,只要没有旁人在,他们立马就缠在一起,从对方身上贪得无厌的汲取。
回家路上的小巷,公园旁的树丛中,家门口灯光昏暗的楼道。
他们总是借口一起温书,房间门关上后就迫不及待的贴上彼此,拉下对方的校服拉链,他摸着她的乳,她揉着他的下体。
他们同时推开了情欲的大门,他喷了她满脸的精液,他的手指抽出后的水光淋漓。
体会到的越多,就越来越不知满足,他们如同这天下最最普通的善男信女,不过是在婆娑世界里寻欢作乐。
林宛凑近了他的耳边,小声说:
“今天要换床单。”说完整个人就滑向他的身下,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硬挺的巨硕。
陈柯文拉住了她的手,眼睛朝隔壁床瞄了一眼示意她旁边有人。
林宛起了身,陈柯文以为她听进去了,正想要亲亲她当作安慰,就看见她从背包里拿出了个避孕套,装模作样的拿嘴撕开。
还没等他制止,裤子就被脱了,林宛快准狠的拉开了他的内裤,熟练的将避孕套帮他戴上。
她笑得如同偷腥的猫,撸了几下他的性器,力气有些重,弄的他有些疼。
痛意之下更多的是愉悦,林宛在床事上一直都不是太温柔,对自己狠,对他更狠。
没有经验的两个人最初的时候都是疼痛更多,血和乳白,肉体上的微汗,散落在地上的校服外套。
但是每次看见她认真隐忍的脸庞,鼻尖上的小汗珠,寻不到诀窍时委屈垂下的嘴,都是最强烈的春药。
“这次是草莓味的。”林宛将内裤脱下,扶着他的阴茎小心翼翼的慢慢坐下去。
没有做什么前戏,她还不是很湿,不免觉得有些难受,小腹也觉得涨的慌。
她却自虐般的喜欢这样的性体验,疼痛代表生涩,代表着对方是未曾被踏足的禁区。
等陈柯文的所有都进入了她的体内,世间万物仿佛一瞬间静止,唯有她小穴里火热的物事真实。
他行动不便,她也小心的避开他腿上的伤口,不想让他为难,弯下了腰和他缠吻在一起。
他们动作很轻,陌生紧张的环境刺激了性欲,因为有外人在,林宛湿的比平常快,陈柯文的鸡巴也涨的出奇。
他们的舌头甚至不敢长时间纠缠在一起,但是交合处的水声却渐渐传来。
林宛突然想到隔壁的男孩脸上意有所指的微笑,恶意袭来,她狠狠的坐下,让陈柯文插的更深。
病床承受不住他们两人的放纵,渐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风沿着窗户吹进来,微微吹起了帘子一角。
齐星源看见了白嫩泛着粉的臀,臀中间进进出出的是少年勃起后的肉棒。
他看见了一双白皙小巧的脚,因为快意,脚趾蜷起。
风停了,一切又归于平静,他却觉得帘上仿佛有影子,正在上下起伏着。
林宛知道他看见了,他势必还在盯着这边瞧,他的视线火辣辣的刺向她,耳朵也在仔细的查找着他们的漏洞。
陈柯文摸着她的阴核,另一只手在她的乳头上打着圈圈。
她抓紧了床单,抓的指骨泛白,穴口中的体液汹涌而来。
她迎来了初尝情事后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作者有话:
齐星源递了张一千万的支票给陈柯文,让他带着他的东西赶快滚。
陈柯文没拒绝,点点头拿着钱走了。
等齐星源美滋滋的回到小公寓,看见里面空无一人,气的打电话给陈柯文。
“不是让你他妈的离开林宛有多远滚多远吗?”
“可是你不是说带着我自己的东西吗?”
齐星源第三百五十二次上位计划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