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从楼下飘到楼上,纪碣打完最后一把团训,伸懒腰的时候,正好闻到。
他忽然想起前几天在格黎家见到的那一盘子葡萄,她咬一口,汁水就从嘴角溢出来。
凑上去舔一舔,分不清到底是人甜还是葡萄甜。
总之甜得过分了。他现在想一想,那股甜味儿还在唇齿间萦绕一般。
纪碣滚了滚喉结,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越想就越再品一品。
葡萄藤下,纪母正帮忙扶着梯子,纪父恐高,双腿颤悠悠地从枝蔓上摘下一颗一颗饱满的葡萄。
他一边摘,一边喊怕。但没什么用,比起这个,他更怕纪母。
“噗。”纪碣靠着栏杆笑了下,扯着嗓子喊妈,“给我留点儿呗。”
“去去去。”纪父灰头土脸地,呸道,“要吃自己买去,我好不容易呢我。”
不容易得了一盆儿葡萄,汗水跟着脖子流,脸上都是灰渣,况且纪母最爱吃院里的这株葡萄,他要留着给老婆。
“嘁——”
纪碣转过头,谁还没吃过几个葡萄似的。
敲了几下门,屋里没人。
九月的天气依然炎热,一趟跑过来,背全被汗水打湿了,贴着衣服腻腻的。
站到过风的楼梯口凉快了会儿,纪碣走到窗前往下看。
那棵巨大的梧桐树下没有了小孩儿,夏蝉的叫声尤其绵长,像是气力用尽了,吊着最后一丝魂儿在呻吟。
貌似夏天快要结束了。
这样一想,他竟然觉得稍微有些伤感。
伤感什么,他也不清楚,只是单纯地对这一个夏天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格黎回家的时候,正好看见纪碣抱着一大盒葡萄坐在自家门口发呆。
“纪碣?”
她叫他一声,平静如潭的眸子立即变亮了。纪碣从地上爬起来,问,“你去哪儿了?我等你那么久。”
“去健身了啊。”格黎晃了晃装衣服的袋子,瞥见他捧着一大包东西,“这什么啊?”
“嘿。”纪碣把葡萄递到她面前,笑道,“我家那株葡萄熟了,给你尝尝鲜。”
“你家?”
“对……对啊。”
哦,她这才想起来,他逃学那会儿,她去他家找他时看见的那棵长势喜人的葡萄。
趁着纪碣洗澡的时间,格黎把他送来的葡萄洗了,拿玻璃钵装着,盛到客厅。
纪碣洗澡出来,女人歪在沙发里看电影,嘴里叼着颗葡萄,轻轻一咬,榨出许多汁,她便用舌尖舔进嘴里。
“咕…”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双手把头发从前往后捋了一通。
投影里放的是一部很老的外国片。男女主他并不认识。
“什么电影?”
他坐过去,展开手臂,格黎自然而然地窝进他怀里。
“<教室别恋gt;。”纪碣身上好闻的薄荷味儿钻进她鼻子里,她嗅了嗅,有点心乱了。
“讲的什么?”
纪碣拿了一颗葡萄,剥了皮,果肉归她,皮儿归自己。
“……师生恋。”
“哦……”他的手慢慢地从敞口的衣领伸下去,指尖勾着奶头,“我们这样?”
格黎看了看胸口,顿了顿,“……差不多。”
随着剧情推进的,还有她逐渐从身体上剥落的衣服。
等到男女主搬字典上顶楼,男主在楼梯间忍不住吻了女主时,她的半只胸脯已经露在外面了。
“老师……”他的声音微微沙哑。
“嗯。”
窗口的绿植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风铃叮叮咚咚,她动动脚,地板也响了。
胸上覆着的大手捡起一颗葡萄,他递到她的唇边,“吃葡萄吗?”
“……嗯。”她伸出舌头,将那颗葡萄卷进嘴里。
手指沾了她的口水,纪碣放进自己口中吮了一圈。
果然那么甜。
“纪碣…”他沉浸在那种不可自拔的甜蜜之中的时候,格黎微扬起头,问道,“你吃么…很甜…”
“好。”
也就是那样的话,她立即翻身,分开腿坐到了他腿上,捧着他的脸。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到她的嘴唇上,讷讷地,很沙哑地,“老师……给我…”
到底是给他葡萄还是别的什么呢。
“呵。”格黎笑了下,嘴唇已经吻了下去,四瓣唇相接,葡萄从她的口腔里滑过去。
然后,他又抵着牙关送回来。一推一往,葡萄汁就从唇缝溢出来,混着两人的唾沫,紫色的水痕顺着下巴蜿蜒。
越发重的喘息在搅拌声中清晰可闻,接着空气开始热,裙子被纪碣撩了起来,他抓着臀肉揉捏。
“纪碣…”
终于停了,她止住他还要索求的嘴唇,将碾成泥的葡萄吞进肚子里,“已经没有了啊。”
“还有……”
他伸手想再去拿,格黎将他的手拉了回来,她一点一点舔干净流到他下巴的汁,轻笑,“要葡萄……”
纤细的手指搭到浴巾边缘,“还是要我?”
这个问题哪有得选。
“你!”纪碣控制不住地滚喉结,她刚才舔的那一通,差点就把他送上天了。
浴巾被扯开了,湿热的巨大肉棒弹出来,涨红了,格黎别了别头发,拿柔软的指腹往龟头点。
黏糊糊的。
“湿了。”他的手指头也戳了戳小洞口。
“嗯。”格黎将下身压到他的肉棒上,娇娇地,“来吗?”
纪碣揉着下面的两颗蛋,揉到梆硬了,他把格黎的两只奶全拿出来,举着她的腰,“来!”
做爱的时候,他往嘴巴里丢了一颗葡萄,一边肏她,边揽着她的腰吃奶。
葡萄榨出汁,像喝奶一样。
于是,荒唐地在脑子里想,以后他要娶了她,等她怀孕了,天天趴到她怀里吸奶。
这样一想,身体里的肉棒又涨了一圈儿。
电影里传来男女的呻吟,格黎扭过头,被纪碣抱着脑袋转了回来,他这时候不吃奶了,双眸灼灼地盯着她。
很像一匹狼崽子。
“老师…”他最近很爱在床上叫她老师。
“嗯……啊……”
他把肉棒撤了出来,将她摆到沙发上,中门大开,抓来几颗葡萄,捏碎了。
满手的汁水和糜烂的果肉,格黎不匀地喘气,见他把裙子掀起来,那些东西全抹到了她的阴部。
没有什么比这更淫烂的了。她因为这个想法而满心颤栗。
“很好看。”纪碣将她的双腿合拢,举过头顶,弯腰亲她,肉棒破开软乎乎的穴口。
果肉也被带进去了,发出叽叽的混响声。
格黎快活极了,大声放浪地叫,也揉自己的胸。
她毫不吝惜地夸赞纪碣,嘴巴里冒出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词汇。
这一刻,她跟电影里的女老师重迭了。
纪碣扭过头,恰巧看见史迪趴在女老师维奥拉的腿间,他挺腰送上深深的一记,低沉地说,“我和他不一样。”
“嗯……哈啊……谁……”
“史迪。”
做完后,纪碣抱着格黎在沙发上歇息。
“嗯……”格黎戳着半软的肉根,慵懒地问他,“怎么不一样?”
“什么……”
“史迪。”她补充道,“你说和他不一样。”
“啊。”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不一样的。”
“哪里?”
“哼。”说到这儿,纪碣不说了,只丢给她一句,“你慢慢想吧。”
“没礼貌小鬼。”她想起来一茬,轻轻地扇了肉棒一巴掌,“我不是让你在家准备考试吗。”
噢……纪碣心虚了,他捂住肉棒,试图转移话题,“别弄了,再弄又要硬了。”
“已经硬了。”
“……”
格黎捡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这也不是你家的葡萄吧。”
“!!!”她怎么知道,纪碣奇了怪了。
“你家的是户太八号,这是巨峰,皮儿厚。”说到这儿,她得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好好学习吧,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