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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余吟的泪大滴掉下来,侧过头去不让他看,继而被他入得更深。想要忍住身体上的反应,却无法控制地自然回应。
    她先前从未知晓情事的放浪,不把梁承琰的威胁放在眼里,今时才知他在床事上的强势风格。
    梁承琰手捏上她胸前的两团,大掌包裹揉捏,身下的剑刃在她穴口浅浅的蹭,带来一阵新鲜的刺激。
    沉余吟觉得哪里空落落的,又觉得说出来太过羞耻,被他这样折腾实在太磨人。
    “别……做了,”她扭动小腿,想要挣脱,上身贴上他结实的胸膛,“我今天……唔……啊啊啊……梁承琰,你……出来!”
    她话说到一半,一只腿被向上抬起搭到他的臂弯,还高挺的肉棒就这湿润的穴口猛插进去,这个动作让她不能动弹分毫,只能被迫承受他有力的撞击。
    “殿下力气这么浅,以后该如何承宠?”梁承琰手指碰了碰她小穴顶端的花核,引来她又一阵轻颤,手无助地扶上他的肩。
    沉余吟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凝眉嘲讽似得一笑:“以后换了别的男人,定不会如此待我,你以为……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男人吗?”
    即使现在被按着狠狠做,她也要故意说这话气他。
    她带泪的眉眼那么冷,没有分毫的情意。
    梁承琰眸中的情绪在瞬间隐藏起来,将她的腿再次高抬上肩,挺腰迅速地插入又抽出,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花穴里的津液满满当当,高潮的快感一次又一次。
    “那我可要更卖力一些,殿下就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了,”梁承琰撞得凶猛,每一下都直插到底。
    嘴硬的后果就是自讨苦吃,这么激烈的情事沉余吟早就受不住了,只能咬着牙硬忍。她越不肯求饶,越引得身上的男人增加冲撞的力度。紧窄的小穴被那个巨大的东西撑开,每一次到底她都像死了一次。
    梁承琰知道她快到了极限,偏也不停下,她身子的滋味太美妙,处处都紧着,让人恨不得把她弄到哭。
    直到沉余吟压着声音低泣,额前的汗水粘上青丝,他硬是分着她的腿猛撞几十下,最后泄在了她的体内。
    沉余吟呻吟出声,喉咙已经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滚……”
    他的巨物还留在她的体内,轻轻动了动。
    沉余吟依稀记得画本上说过,不能让男人射在里面。心里又急又恼,却没有力气动弹,闭着眼感觉到他从她体内撤了出来。
    梁承琰盯着她浑身被他掐出和吻出的青紫,眸子动了动,伸手去抱住她软成一团的身子:“要沐浴吗?”
    “你滚……”沉余吟没力气动弹,含糊地说了一句,“不用你来,滚。”
    梁承琰用软帕擦拭着她小穴内涌出的液体,动作轻柔:“殿下想让染绿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又是威胁,沉余吟在心里把他活剐了一遍,嘴上再没有拒绝的声响。她不想让染绿看见自己这幅模样。
    浑身都留下男人的痕迹,甚至不自觉沉溺其中。
    沉余吟被他抱着到了汤池,全程任他摆布,因为太累,在他怀中几度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青鱼琢磨好时间进来服侍,沉余吟已经穿着寝衣躺在床上睡着了。梁承琰坐在床榻旁,用眼神示意她放轻声音。
    “大人。”青鱼放慢步子,跪到床榻前。
    “那些菜全都撤掉,换一些新的花样,”梁承琰转眸看向沉余吟苍白的脸色,“加一道鸳鸯桂鱼,她爱吃鱼。”
    “是,属下马上差人去办。”
    沉余吟身子纤细经不起折腾,他今晚有意磨她,结果造出她一身的青紫来。梁承琰看着她的脸,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后向下摸向她的腰。
    沉余吟的腰和大腿根都惨不忍睹,他用手轻轻揉着,温柔的吻落到她的眼睛上。
    沉余吟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早晨,她习惯性地叫染绿的名字,喉咙却痛的要命。不止是喉咙,身上的每一处都有隐痛,尤其是腿根。
    她抬头去看那边的矮榻,那块矮榻上的锦褥已经被收走了。她依稀记得那块锦褥上有落红,生怕是被染绿收走了,刚要起身就被青鱼扶住。
    “你……你怎么在这儿?染绿呢?”沉余吟接过她手中的茶水,慢慢喝了一口,喉咙处的疼痛随之缓解了一分。
    “回殿下,大人让奴婢来伺候殿下起身,染绿正在小厨房里。”
    沉余吟呆滞片刻,由青鱼伺候着更衣。她不是不知道梁承琰的意图,明着是派一个人来伺候她,实则是监视罢了。
    这么想着,她向殿外望去,早春的桃花已经开了,一树树的花叁朵并两朵开,一眼望去是漫天的红色云雾。
    青鱼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殿下,宫外的桃花开的更好,您不如趁这个时间出宫看看,对身子也有好处。”
    沉余吟没答话,勉强吃了点清粥小菜。她昨日的午膳和晚膳都没吃,再不填补一点怕是撑不住。
    染绿见青鱼收拾了东西下去,悄悄跪到沉余吟身旁,压低了声音:“殿下,今日是镇南王到京的日子,青鱼此时提醒您出宫,会不会……”
    沉余吟差点忘了,再过几日是皇帝寿辰,按例镇南王是该在这时候进京。大梁分封的功臣屈指可数,她便记得这镇南王。
    眼下梁承琰兵权在握,唯一一处未掌控的兵马就在镇南王手中。只是老王爷刚刚仙逝,承袭王位的那位还很年轻。这样的人,能与梁承琰为敌吗?
    “本宫虽与他有婚约,但到底未曾见过面,懂得审时度势的人怎会在此刻帮我?”沉余吟摇了摇头。
    原先她只想着保住沉乾的命就好,如果再想下去,就势必卷入皇位的争斗中。
    不过再仔细想来,现在的确暂时能保沉乾一命,但今后梁承琰如果有心称帝,怎么可能会放沉乾一条生路——
    沉余吟心口闷痛,掩面咳了几声。
    染绿连忙斟茶,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那殿下是不准备出宫了?”
    “去,该去还是要去,既然他想让我出宫,本宫就去逛逛,看看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沉余吟思忖片刻,“你去准备一下马车,我们即刻出宫。”
    京城早春柳树满城,枝条发嫩鼓出新鲜的绿芽。沉余吟许久未到外面看过,从马车上下来时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青鱼和染绿都紧跟在她身后,她一回头就能瞥见街角巷尾的暗卫。
    “梁承琰养的人这么不会藏身,是养了些吃白饭的?”沉余吟嘲讽一笑,目光对上青鱼尴尬的眼睛。
    这些侍卫大白天穿一身黑衣服在她附近晃,梁承琰是真把她当傻瓜了。沉余吟绞紧了手帕:“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本宫眼还没瞎。”
    “殿下,您看桥上,”染绿怕她动怒伤身,手指指向四方街前的拱桥上。不知是什么人在桥头缠了些极好看的纸花,若隔远点看足够以真乱假。
    沉余吟走近几步去看,桥上只站立着一个人,手中拿着几朵剪下的纸桃花。他身材挺拔,腰间悬挂着一枚紫麒麟玉佩,沉余吟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殿下?”染绿见她目不转睛,轻轻出声提醒。
    那人自桥上抬起头来,唇边带着几分笑容,将花放在了桥栏上。
    沉余吟呼吸急促了一分,紧紧抓住染绿递过来的手帕,“谢璋?”
    青鱼未听过这个名字,还想着怎么与镇南王的姓名不一样,再想问什么就被沉余吟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去把他抓来,”沉余吟呼吸不稳,眸子死死盯住桥上的人,“活的就行,打残了也没事。”
    染绿闻言慌忙拦在她身前:“殿下,此时是在宫外,闲人杂等太多,我们不如等回宫再安排人来……”
    “本宫等不了,”沉余吟的声音带了几分咬牙切齿,“本宫要问问他,建元36年,他凭什么骗走母后的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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