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也没打算怪罪你,那个女孩到底要做什么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打算了。”
听见这句话的陈霜儿顿时来了精神疑惑的看着费清:“她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想要拿到公司里面的竞标资料而已,毕竟我现在手上有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东西了,另外就是我这一条命,如果她真的是打算杀我的话,那么就不可能去里面的房间,而是会直接对我动手。”
费清说的确实对,陈霜儿若有所思的点头之后,又疑惑的看着费清。
“你知道她是谁的人吗?”
想要那些资料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
一时之间陈霜儿还真不知道那个女孩来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我暂时还没有猜出来,不过也就那么几家公司,毕竟其他的公司就算再怎么想要资料,估计也不敢冒那么大的险,有那个本事派人过来偷资料的,估计也就那么几家公司了,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声张,我们先试探试探。”
陈霜儿也知道现在确实不是她无理取闹的时间只能无奈的点头。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之后,陈霜儿就离开了。
第二天费清直接去陈霜儿的公司找陈霜儿。
在公司的时候,费清又一次遇见了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一见费清就开始调侃:“我没想到你的酒量居然那么差,一瓶酒你就直接给倒了,怎么样?今天早上起来是不是头疼的很?”
“确实有些头疼。”费清的语气意味不明。
女孩眼骨碌一转,又开口道:“你下一次什么时候有时间?我约你再吃一顿饭吧,这一次我不再让你喝酒了。”
“可以,我最近这一段时间基本上都有时间,你定个时间地点告诉我就行了。”
闻言,女孩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走了。
费清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了起来。
片刻后他这才上了顶楼去找陈霜儿。
这一次不用陈霜儿说什么,他自己率先就把自己约女孩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估摸着她等一下估计就会把地点告诉我,到时候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跟着。”
陈霜儿当然不放心。
她就担心费清跟那个女孩做了什么。
所以一听这话顿时大义凛然的开口道:“那我当然得工作,不然到时候你真的被她灌醉了怎么办?”
费清也看穿了她的心思,但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点头。
费清猜测的不错,那个女孩很快就把时间还有地点告诉了他。
费清把时间地点告诉了陈霜儿之后又把自己暂时得到的一点东西递到了陈霜儿的面前。
“我前天又去查了一点资料,你看看,让人顺着这个方向继续查下去,估计还能查到一点东西,再加一点东西下去,要猜竞标价格也比较有底气一点。”
说起正事来,陈霜儿也就没有去想关于那个女孩的事情了,她开始看起了费清给的那些东西。
费清看了眼时间也没打算久留。
“你继续在这里看我就先走了,到时候有什么线索或者什么你再告诉我,现如今我暂时猜到了一个价格,不过这个价格我不能告诉你,毕竟现在还没有底。”
陈霜儿微微颔首。
费清看这个样子,这才离开。
那个女孩跟费清约好的时间是今天晚上。
地点离费清的家也不远,是一间不算太过于昂贵,但是也不会太落魄的饭店。
这个地点可以看得出那个女孩确实花了一些心思。
费清回答了那个女孩一句之后就回到家里。
一直到晚上的时候他这才去了,他们约好的地点。
那个女孩好像都特别喜欢领先一些时间先到。
费清已经提前几分钟到达那里了,然而他到达那里的时候,那个女孩却是已经站在门口了。
“你倒是挺快的,我还以为我提前到来的时候,你应该还没来才对。”
那女孩笑着点了点头:“先到达这里才算是给予客人尊敬,如果我是踩着点到的话,你的感官肯定不会很好。”
确实如此。
“这些话就不用说了,我们进去吧。”
女孩听见这话,赶忙点头带着费清进去,让费清随便点。
“在这个地方吃饭,我还是付得起钱的。”
费清开玩笑的看着她:“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还真点了好几个菜,不过最后还是点了几瓶酒。
“你又点了几瓶酒,难不成还想要喝酒?也不怕到时候又喝醉了。”
女孩好笑的看着费清,但是也没有阻挠费清点酒的动作。
“怎么说也是出来吃饭,怎么能不点一些酒呢?喝醉怕什么,我又不是酒品不好。”
费清无所谓的开口。
听见这话的女孩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费清心里却吐了一口气。
她已经跟费清说好了,不会灌费清酒,所以这一次要找什么办法去费清的家里,她一直都没想好。
现在费清给出这么一个机会,她当然得把握住。
放菜一上来,女孩就跟费清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一边吃饭一边跟费清敬酒。
她的酒量还算不错。
而且因为有了昨天晚上的试探,今天她也知道自己肯定能喝赢费清,所以喝的也不客气。
两个人吃吃喝喝的,一顿饭就那么过去了。
费清起来的时候脚步虚浮,他拍了拍女孩的肩头:“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酒量还不错的样子,这一顿饭吃着可比昨天那一顿饭好许多。”
女孩其实也有些醉了,不过她还有理智,她摇了摇头之后就拉住了费清:“我看你又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费清没有回答好或不好,而是整个人都靠在女孩的肩头上。
女孩看着费清这个样子,心里有些鄙夷,觉得一个大男人就那么点酒量。
她带着费清出了饭店,叫了辆车之后就熟门熟路的去了费清的家里。
跟昨天晚上差不多,到达费清家里的时候,费清已经睡着了。
女孩推开门把费清放在沙发上之后,也没有再去理会费清,兀自去了里头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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