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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儿,对于你十四岁你我出游之事,你还记得多少?”
    男子低沉的声音从车厢内轻轻响起。
    秦夕染终于将目光移至男人脸上,“当初是因为连续高烧三天三夜醒来时忘光了的,只是如今倒是想起了大半。”
    秦夕染说着,唇角轻轻上扬了几分,软声道:“只是在想起来之后,反倒觉得还是忘了的好,陛下你觉得呢?”
    萧景俞垂下眸子,眼底划过一抹苦涩,最终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递了过去,哑声道:“朕幼时的奶娘来过宫里了,还把这枚玉佩交予了朕,所以理应该物归原主的。”
    秦夕染看向那枚造型精致的风纹玉佩,丝毫没有要去接的意思,只是淡淡道:“臣妾向来没有怀念旧物旧事的习惯,所以既然当初臣妾全然忘了它,或许只能说明这物件跟臣妾有缘无分吧,陛下若是真想送出去,还是送给真正跟它有缘的人才好。”
    “朕说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萧景俞难得没有顺秦夕染的意,凑上前,将她腰间本来系着的玉佩解下来,固执的换成了自己手中的玉佩,仿若这样,两人便能恢复如初一般。
    秦夕染见他这样,也就随他去了。
    一路无话,返回宫中后,秦夕染便给萧景俞行了礼后,转身返回自己的景宸殿。
    自这日起,萧景俞仿佛彻底化身成了牛皮糖,起初是朝政一忙完便往景宸殿跑,后来甚至直接将自己书房搬到了景宸殿内。
    萧景俞心知秦夕染与他之间的隔阂不是一两日就能化解的,便恪守礼仪,每日晚上只是轻拥着她入睡,即便欲火升腾,也只是跑去冲个冷水澡再回来,颇有像是自虐的感觉。
    或许是他的举动暖了秦夕染的心,亦或者她心底对他并非全然没了感情。
    萧景俞明显感觉到秦夕染近两日对他的靠近不再那么厌恶,眼中的冰寒也消退了不少,晚上甚至也肯让他自被后揽在怀中就寝了。
    心里燃起了希望,于是萧景俞越发卖力的费劲心思取悦秦夕染,每日换着花样把各样精美的首饰稀奇的珍宝一批一批的亲手捧到皇后的景宸殿,还安排魏琛调了方子,换掉了之前的絶子药,用着最珍贵的药材帮秦夕染调养身子。
    听着宫内皇后复宠的传闻,再加上连续一月有余没能见过皇上一面的后宫嫔妃们,此刻才算真正品出味来,一个个盯着大量赏赐珍宝往景宸殿搬,眼睁睁看着陛下除了上朝宣大臣商议国事的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待在景宸殿,嫉妒的红了眼睛扯烂了不知多少帕子。
    于是她们再度将曾经丢掉的各种巫蛊之物取了出来,该扎小人扎小人该画符画符,总之最后十八般武艺用尽,景宸殿那位依旧宠冠六宫无人能及。
    有些想动些歪心思跑去景宸殿下个毒,搞点什么栽赃陷害的把戏的,可才到景宸殿门口,便被不知从哪窜出来的暗卫拦在殿外,并表明姿态说陛下口谕,没有他的允许后宫嫔妃不得进入景宸殿,若敢硬闯直接押入天牢。
    于是景宸殿的守卫简直如铁桶一般,完全不给别人一点空子钻,事实也证明,一个男人若真是想把你放在心尖上疼宠,那当真是可以细心体贴到极致的。
    眼看着日子临近春节,景宸殿内各处均点起了漂亮的花灯,小池塘内亦点起了盏盏莲花河灯,在雪景掩映中看起来美极了。
    秦夕染不知道近日怎么了,格外惫懒,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再加上每日珍贵药材食材滋补着,身上本就如雪的肌肤嫩的仿若能掐出水,此刻月光宫灯掩映下,女子裹着大氅慵倦的倚在桂花树下的贵妃椅上赏灯,姿容慵倦娇美,惹得周围景物都只能沦为她的衬托。
    萧景俞自远处行来,一眼就看见了躺在软塌上的小皇后,唇角荡起了宠溺的笑。
    相较于辉煌奢华的宫殿,她似乎更喜欢待在户外,有事没事便搬了软塌在凉亭看书赏景,哪怕此刻正值冬日,也贪玩的跑出来看灯。
    萧景俞屏退了下人,径自上前坐在软榻上,随后揽着小皇后的头让她枕在自己腿上,目光温柔如水的凝着怀中女子,眼见一缕碎发被女子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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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的红唇嗪住,便伸手帮她拨开拢至耳后。
    碎发已经打理好,可是萧景俞的目光却凝在女子不点而朱的娇嫩唇瓣上。
    未免惹她不快,萧景俞一直克制守礼,很久未碰过她,明明后宫嫔妃众多,可他相碰相亲的人却仅这么一个。
    女子娇娇软软的,浑身上下无处不软,揽在怀里仿若无骨,床榻间欢好时,无论身心亦是能带给他其他妃子都没有的巨大满足感。
    其实他当时还对她满腹算计时,便已经对她上了心,只是他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萧景俞眸中染上了欲,微微低头薄唇逐渐靠近。
    “若是臣妾说,臣妾唇上染了要命的鸩毒,陛下还要亲臣妾么?”女子唇角带着浅笑,一双美目被宫灯掩映的灿若星辰。
    “若皇后真的有毒,那朕被毒死亦甘之若饴。”萧景俞说着,呼吸微微粗重,薄唇直接覆上了女子娇软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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