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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满王爷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不停的亲吻,刘惟突然笑的璀璨无比的回答:“杀了我,爷爷也会获救,你也会。”
    “啊?”满王爷愣住了,他不明白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只觉得额头的汗水瞬间滴落在脸颊。
    “杀了我,就没有未来了!我妈妈也不会死!爷爷也不会被杀!你也不会有事!”刘惟激动万分的拉住他腰间的长剑,却被满王爷伸手制止。
    “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满王爷一把推倒了刘惟,卸下自己腰间的长剑,将它丢的远远的,目光如炬的死死瞪着眼前的人,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俯身吻住那想要辩解的嘴。
    刘惟试图挣扎着推开满王爷,却被他扯下了腰带,死死的捆住双手,束缚在床头:“你死了,我也不会想要活下去,别和我说你死了汐榴就会回来,他不是你,我喜欢的,想要保护的只有你。”
    面对满王爷生气的表白,刘惟湿透的双眼只能看着他默不作声,感受着满王爷那双粗燥的大手攀上心口,聆听着心脏在胸腔内跳动的声音。
    每一下都那么铿锵有力,每一下都述说着爱他的话语。
    满王爷亲吻了他心脏所在的地方,攀上身子在刘惟的耳边低语:“就算为了我,也要好好活下去。”
    ‘好好活下去。’这几个字犹如诅咒一般,瞬间淹没了刘惟的四肢百骸,两个最重要的人都对自己说过一样的话,可每一次都是那么刻骨铭心的疼。
    刘惟的眼泪决了堤,一次又一次的从脸颊滑落在枕头上:“没有办法……我救不了爷爷……”
    “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满王爷俯身亲吻着他的眼泪,他的脸颊,他一切的一起,之后托起刘惟的腰,抬起他的腿驾在自己腰间,微笑着抚摸他的脸庞,轻声的问道:“可以吗?”
    刘惟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可满王爷仿佛下定了决心要得到他的肯定一般又问了一句:“我……可以抱你吗?”
    刘惟木讷地抬起了头看向满王爷,不情愿的扭动了下身体,抬头看向了手被束缚的方向,又向满王爷眨了眨眼睛。
    满王爷纠结了一瞬,还是抬手扯开了束缚着他的腰带,那一刹那,刘惟撑起身体就拥抱住了眼前的人,闭着眼睛吻住了他方才还在迟疑不决的双唇。
    “小……惟……”满王爷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摸进了衣服里,刘惟扭捏了一下身子反客为主的压倒在他身上,微微的牵动了一下嘴角问:“做给你吃的晚餐……吃了吗?”
    “吃了,吃了才来找你的。”满王爷老实的回答这着,刘惟点了点头,脱去上衣后害羞的说:“依你,都依你。”说完自觉的趴在他的胸膛,贪婪地吸食着满王爷身上那令人安定的香味。
    这一次的干柴烈火,就好像末日的警钟,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声哀嚎,无止尽的磨合声,每一次都宣告着结束的脚步在慢慢靠近。
    与之前不同的是,满王爷并没有为刘惟着想,而是完全依着自己的想法,在刘惟身上刻自己的印章。
    哭泣的声音,声声入耳,在这黑暗中凄凉悲哀,窗外寂静无声和窗内形成了鲜明对比。
    哀歌结束,满王爷亲吻着刘惟那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脸庞,拥抱着已经昏昏沉沉的他,缓缓地睡了下去。
    听着满王爷那平稳的呼吸声,刘惟慢慢起身,悄然的拿开他环着自己腰间的手臂,最后一次亲吻了他的脸颊,绕过他,穿起衣服,走出了那未点廊灯的房门。
    “再见了……满盛安。”刘惟轻声细语的述说着最后的爱恋,抬头看向了今日的夜空,那一轮鲜红的血月,已经明晃晃的挂在银河之上,刘惟双手握拳,擦了一把已经干透的泪痕,迈开步子,离开了满王府。
    ☆、第五十八章
    刘惟拖着沉重又累赘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往城南走去,腚/难以忍受的肿胀总让他频繁停下脚步喘息片刻。
    好不容易撑到了南边的城墙处,却没有见到那原本应该在那的光景。
    城墙安静的犹如一头沉睡的巨兽,只是在这黑夜中安静的待在他原本改在的地方。
    谁也不知道它何时才会苏醒,何时才会绽放那五彩的光芒。
    刘惟依靠在不远处的地方,靠墙而歇,他的脸色看上去并不讨喜,反而有些毫无生气的灰白。
    他抬头看向了天空,骤然淡淡地一笑,因为那不知何时被云层覆盖的天空,显得十分压抑,隐约从云层透出的星光,像个偷看的小孩,眨着闪烁的眼睛,从上至下的看着刘惟。
    刘惟看着那些凝视着自己的‘眼睛’,想起自己在金鱼饺子中加的‘料’。
    那是最后一次进宫时,欧阳御医为自己调配的安神助眠的药。
    自从刘惟从占星塔内出来后,常常被噩梦缠身,彻夜睁眼到天亮,两天下来精神状态都十分不稳定,在一次上朝之时,欧阳太医实着被这样的刘惟吓了一大跳,诊脉后才感叹着刘惟背负着原本不属于他的压力,给了些药丸,说是助眠安神的方子,却被刘惟全部碾碎了用在了金鱼饺子中。
    原因很简单,今日是血月之日,刘惟不想让满王爷看着自己离开,也就选择了不辞而别。
    正确的说,是交换回来,让真正的汐榴回来,陪伴在满王爷身边,而自己,回到爷爷身边,去寻找铃兰草的真相。
    “汐榴。”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旁响起,但是刘惟根本懒得抬头,因为那沙哑又自信满满的声音出自那坏透的占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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