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他大气都不敢出,薛铭却还在那使坏。
他烦躁推了一下薛铭,“我洗衣服,你找别的事做。”
薛铭差一点就哭出来,抱着他的腰死活不撒手:“平安,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这两天宋平安确实对他的关心少了一些,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心里软了软,道:“没有,我这两天心情不太好。”
薛铭总觉得他说这话心情更不好了,叹了一口气就放开了他的手,帮着他洗衣服:“我也来。”
“你还是去一边吧。”我看着你就烦。
后面这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而对面的一对却看了出来。
瞧着他实在是太可怜,这两天宋平安总是不太想搭理他,陶知行伸手将他喊了过来,道:“薛兄,你过来。”
薛铭知道自己过去肯定是要被他嘲笑,可又没办法,现在只能病急乱投医,琢磨这可能就是现代人口中的那个磨合期。
要是磨合期过不了,这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就到了尽头,以后面临的就是争吵,无尽的争吵。
巨大的恐慌压制的让他喘不过气,薛铭坐在台阶上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和他的未来,将会一辈子都陷入争吵打骂。
最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他转头看着正拧着眉的宋平安,起身朝陶知行走去,道:“唉,我也是没办法了!”
邢昭和也替他心酸,问:“你和平安哥是不是吵架了?”
以前宋平安简直宠他,在家里洗个碗都要亲自来,开始大家还以为他是嫌弃薛铭笨手笨脚,后来才看出来就是舍不得他吃苦。
现在简直就是看着他就烦,只要薛铭一粘着他,宋平安就烦躁的像是要打人。
“薛兄,你是不是做了甚么他非常讨厌的事?”
这个可就多了去了,薛铭觉得这是自找的,想他平时都是满罪的胡话,说白了现在宋平安现在和他在一起都是被他骗的。
“很多了。”要是一一数起来,加上数脚趾他都没法算得清楚。
“那难怪了,这样谁会相信你。”陶知行故意说道,看着他一脸的悔不当初,“要不送两个小玩意给他,拉近一下你们之间的感情?”
“送什么?”薛铭这会也没有主意了。
“薛兄,不是一直都情场得意吗?这会怎么还请教了我?”
薛铭现在颓废的只想流泪,哪里还情圣不情圣的。
因着邢昭和平时都是一个小孩子天性,陶知行送他的都是小玩意,每一次邢昭和收到了之后都会开心的不得了,而宋平安就有些难办了,他想来想去,道:“要不你送他一把锄头吧?”
“锄头?”薛铭觉得这太不浪漫了,哪有人送东西送一把锄头的。
“这就是对症下药,那你说说你平时都送什么出去。”
“花,”还是随手拽下的那种,想了想又说,“酒楼。”
“第一你送的东西不是太大就太小,落差感太强。”陶知行分析道,“花可能还打动过他一次,但是第二次就不奏效了,酒楼我估摸着以宋兄的性格,一开始都没把酒楼当成自己的,直到你们结婚的时候,才接受的吧?”
他这么一说还真的说到了坎,薛铭点点头:“对,确实。”
“你得送一样他每每想起来就觉得,他在你心里就是特别的存在。”陶知行瞎扯,其实自己也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
邢昭和扯了扯他的袖子,道:“其实也不尽然,我觉得只要是薛大哥送的东西,平安哥就会喜欢。”
不管你送我什么,我爱你这就是最好的东西。
“那我送你的东西,你是不是都很喜欢。”陶知行突然问。
邢昭和大方的嗯了一声,看的薛铭在一旁咬牙切齿,但是没办法,自己的那个还在太阳底下搓衣服搓床单。
为了挽回这岌岌可危的婚姻,薛铭豁出去了,不就是一个锄头吗?
“那我现在就去街上买。”
“街上那么多的锄头,你买一个独特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