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个鬼啊?!”秦朗几乎是喊出声了,身上的人把她压得动弹不得,腿间被吴裘胯间硬硬的东西抵住,让她有些慌张。
“学生不可以对老师不礼貌。”吴裘侧头到秦朗耳边,低声地说,“坏学生是要被惩罚的。”
吴裘的动作很快,她把自己包臀裙的腰带抽了出来。皮质的细腰带,质量非常好。秦朗的手被吴裘绑在身前,她抬脚想踹吴裘,被吴裘握住腿,鞋被拽掉了,裤腰带也被吴裘解掉了,两条腿被吴裘分开,她觉得自己胯下透风。
“你变态啊!”秦朗还是嘴硬,手也在使劲想挣脱皮带的束缚,奈何带子捆得紧,她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吴裘慢慢地褪下包臀裙,黑色的丝袜被内裤里的东西顶起来,看着分外色情。
“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喂?”秦朗有些崩溃,自己这老师莫非还是个女装癖?胸前难道塞的是硅胶吗?
“身份证上是女性。”吴裘竟然还会回答她,她的手一边褪下秦朗的牛仔热裤,一边褪着自己的丝袜。
“还是粉色小熊内裤呢?”吴裘笑着问秦朗,“我学生还挺可爱?”
“你还知道我是你学生啊老师?!你就不怕我去告你强奸?!”秦朗感觉到吴裘的腿卡在自己腿间,刚刚自己作死环在对方腰间的腿也没办法撤下来。越野车后座的位置宽敞,但是塞了两个人也会觉得挤。
“不怕。”吴裘下体那东西失去了遮挡,大剌剌扬起高昂的头,颜色像本人一样,粉粉嫩嫩的,目测不短的长度,看上去倒是很干净。
吴裘扯开秦朗单薄的长袖外衣,手法熟练地解开前扣的少女内衣。内衣也是粉色的,被扯开后挂在秦朗不大的胸上,金属装饰凉凉的,冰得秦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吴裘看着秦朗,没打算去吻她。
她俯下身子,去含秦朗的乳头。少女的嫩乳不算大,颜色也不深,吴裘一口含住,激得秦朗仰头。
“还挺敏感。”吴裘客观评价,嘴里含着奶子说话含含糊糊的,手里也没闲着。
“你能不能快一点啊!”秦朗屈服了,但她还没忘记这是在蓝调外面,随时可能过去几个人。
吴裘捏着另一边的乳头回答:“车锁了,外面看不见的。”
“呜…!”吴裘的手法很老练,秦朗缩着身体想往后躲,却只能撞着柔软的车坐垫。
“嗡——”的声音,是秦朗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秦致诚,吴裘划开,递到秦朗的耳边。
“喂——”秦朗只能开口,她现在衣衫不整的被新班主任压在身子底下,裤子被脱下,内衣挂在胸边,吴裘的肉棒抵着自己的下面,她还要去调整呼吸接秦致诚的电话。
“啊,我现在快到家啦……啊,好,明天阿姨也要来是吧,嗯嗯好……”都是些家常的问话,秦朗却觉得自己有些忍耐不住。吴裘那个禽兽的嘴还在吸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在往下伸,摸到她粉色小熊内裤的边,带着凉意的手指顺着摸了进去。
“唔!……啊没事,刚刚撞到了一下……那没什么事我就先挂啦。”那边挂断了电话,这边秦朗狠狠地瞪吴裘,“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
少女的下面毛绒绒的,被小熊内裤遮住,又被吴裘修长的手指撩开。这么一来二去的,竟然也有些湿润。
“你……”秦朗瞪着吴裘,小狗一样的眼睛泛着水光,眼神又凶又倔,丝毫没有在别人身下的觉悟。
“当然是干你啊。”吴裘笑了笑,取下了脸上的眼镜,将其搁置在前车座中间置物箱上。
秦朗的花蕊被吴裘注视着,有些紧张地缩了一下,下方的蜜穴就涌出一泡清亮的液体。秦朗不是没有和别人做过爱,她秦朗什么事儿没干过?十三四岁和校草小男友在学校的凉亭接吻,被教导主任撞见后不慌不忙地叫了声叔叔,拽着男友走了,回家被秦致诚指着脸臭骂一顿,也随她去了,毕竟他当老子的那个德行,也不指望小的有多正经。在厕所啦,浴室啦,或者正经一点在她的床上,她的父亲压着别的女人,而她骑在小男友身上,驰骋着千军万马。
但被人这么正经瞧着下体还真是头一回,秦朗脖子根连带耳朵都泛红了,扭过头不去看吴裘,声音却低了下去:“老师……我错了……”
吴裘挑了一下眉,似乎没有预料到自己这位难搞的学生这么快就认了怂,虽然说她的方式确实有些特殊。
吴裘没说话,修长的指尖轻轻触摸上少女的花蕾,秦朗的身子微颤,牙齿咬住了下唇,甚至有几分可怜巴巴的意味:“老师……”
“嗯?”吴裘一边动作一边看她,少女现在衣衫不整地躺在她的车里,蜷缩在她的身下,被她的手指带起阵阵涟漪。
“别……呜……”秦朗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面前女人的眼神太过灼人,漂亮的桃花眼注视着她的下体,这么一想下身就立刻涌出水来,有一阵难耐的空虚和渴望。
吴裘的手加快了动作,她懂得如何去安抚一个不安的小狮子,如何让狮子在她的手上变得快乐。
秦朗的阴蒂根本藏不住,被吴裘手指翻来覆去地揉弄。好痒……好想要……
再开口时秦朗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够……够了老师,求求你了……”停下来,或者进入我。
吴裘俯下身子去亲吻秦朗的耳垂,乳尖,依次往下,再到肚脐,到这里时她抬头看了秦朗一眼,少女娇嫩白皙的脖子因为仰头显露出诱人的轮廓,眼角似乎泛着泪光。
她毅然决定往下,抬起少女的臀,用薄唇替代了柔软的指腹。
仅仅只是一瞬间,少女不可思议的眼神伴随着身体的抖动,吴裘便知道,秦朗高潮了。
吴裘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到嘴里的美味。花蕊尖儿带着露水,咸咸的。少女难耐地夹腿,又被女人强硬地分开。她丝毫不去在意自己硬到顶端已经有些冒白浆的肉棒,只是专心致志地舔弄着秦朗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