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听到会长泉水般清澈的声音响起。
“你今天不想操我吗?”
季念惊得抬起头,会长低头看着她,眼底一片清明。
会长黑色的头发软软地垂在额头前。他看季念没有反应,又忐忑地问:“最近你都没有来找过我…”
“毕竟禁欲太久对身体不好。”
季念简直莫名奇妙。明明生病的是会长,他却反而在担心自己?
而且就算双性性欲很强需要常常疏解,但是她也有信任的右手?
她知道会长是为她担心,也不好说些什么。她伸出手绕道会长背后像是抚毛一样隔着布料一下一下摸着会长的后背。
“多亏了会长,最近需求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了。”
她以前经常动不动就勃起,实在是让她困扰。不过跟会长开始这段关系后,她的性欲已经没有那么暴走了。
季念想,为什么他们是把上床说得像是公事一样?她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想要离开。
“看到会长的身体不错,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不等她说完,会长就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他的眼睛像湖水一样澄澈,倒映着她的脸。她的手被包裹在他的双手中,微热的体温传入她的掌心。
会长低垂着睫毛说: “我想你操我。”
季念简直要被溺死在会长的眸中。
会长的眼睛真的是漂亮极了,季念感觉自己的心跳了跳。
然后她问出了心底一直藏着的疑问:“小胖子?”
她看到了会长的脸瞬间染上绯红。他眼睛不知所措地睁大,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你想起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真的…不会写剧情
09学生会长的回忆和表白
笙其实季念并不是偶然想起来的。
她已经偷偷调查好久了。
自从那次产生了无法甩掉的疑问之后,她就开始了一系列的调查。
她问到了从会长中学升学来的学生,找到他们要来了会长的照片。
她翻遍了自己的毕业相册一一核对,确认自己在中学时确实没有见过会长。
然后她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小学同学身上。
翻过小学的毕业相册就更困难了。毕竟女大十八变,男生也是如此。谁能知道会长小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季念仔仔细细看过了毕业相册的每一页,但没有任何一个人跟会长重名。
那时的她越看越恐慌,如果小学、中学里都没有会长的身影,那他又是为什么会找上她?
正当她开始计划起如何质问会长时,她走出房门看到了客厅的茶几上摆着的全家福。
上面有她、爸爸、妈妈、以及早已去世的……爷爷和姥姥。
她的思绪倒回小学时候。
那时的她十岁,年迈的姥姥病倒了,需要常年窝在医院里。
季念最亲近那个疼她的老太太了,所以每天放学都会去探望姥姥。
她记得她特别讨厌医院里充斥着的消毒水的味道,躺在白色床单上的姥姥依然温和慈祥,但姥姥日渐消瘦的身影暗示了她时日无多的事实。
十岁的她不懂什么是死亡,但她自觉地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把她最喜欢的姥姥夺走,她抓不住。
所以她乖乖地听从父母的话,珍惜和姥姥在一起的每一天,放学后第一个冲出教室去探望她。
每天,她都会与姥姥聊聊那天发生的事。姥姥时而清醒,时而昏睡,当姥姥昏睡时,季念会握着姥姥瘦如干柴的手,心里是满满的无助。
她受不了时会跑到医院的温室里哭,而在那里,她遇到了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
季念原本想要躲在某一株植物后面大哭一场,当那天她的秘密场所里躲着一个小男孩。
那小男孩冰雕玉琢的十分好看,但他体型庞大,就像个圆滚滚的汤圆。
好看的小男孩撇着一张嘴,看起来比她还失落,让季念都不好意思哭了。
她只好坐在他旁边尴尬地搭话:“你生病了吗?”
现在想想,那可真是个蠢问题。那小男孩明明就穿着病号服,但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他点头时脸颊的肉一抖一抖,让季念想起了花栗鼠。她鬼使神差地戳上了小男孩的脸颊,两人均一愣。
季念楞是因为小男孩的脸颊肉手感超乎想象的好,而小男孩楞的原因是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居然说一两句话就开始戳他?
他茫然的眼睛瞬间泛起水雾,季念吓得掏出了口袋里的糖塞进他肉乎乎的手里。”求你别哭!” 把糖送给小男孩实在让季念一阵肉疼。平时她父母没怎么让她吃糖,这是看在她每天都去陪伴姥姥的份上才给了她一颗。
她撕开包装纸,把乳白色的牛奶糖递进小男孩的嘴里。乳香味在口中散开,季念欣慰地看到小男孩眼中的水雾散去,发出了光。
“好吃吗?”
小男孩点了点头。
“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一颗,现在被你吃了。”
小男孩看着季念突然嘴角向下,看起来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季念感觉到小男孩的身体一僵,伸出小小的手捏了捏他的脸笑出一口白牙问:“你要怎么陪我呀?”
小男孩自觉自己因为一颗糖把自己卖了。
之后季念拉着小男孩探索了医院的每个地方。
她带着小男孩见了她姥姥,认识了医院里其他的小朋友,看遍了医院里所有的风景。
小男孩的到来像是给了季念一束光,让她不再害怕探望医院。虽然姥姥的身体情况依然让她心碎,但小男孩的存在让探望的过程不再那么令她绝望。
但不久之后,姥姥在睡梦中离去。
她心知自己是最后一次来医院了,所以想临走前跟小男孩道别,不过跑到他病房处却不见人影。
季念原本是想等小男孩回来的,但她父母想回家处理后事,她只能留下一张告别的纸条。
这么久了,其实那时候的事她也不记得多少,但她记得小男孩脸颊软乎乎的手感,以及小男孩由始至终都没告诉过她名字的事实。
她当时没怎么在意,就管他叫“小胖子”,想着以后总有机会知道的。
现在是知道了,但她也没想到会隔了七年。
季念从会长的手中抽出一只手抚上会长的脸颊。那里还是软软的,手感好极了。
会长闭上眼睛用温热的脸颊蹭了蹭季念的手掌,又密又长的眼睫毛刷过她掌心,有些发痒。
现在的会长和以前的小胖子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季念的心里有些慷慨。
她叹了口气,说:“我以前也没做过什么值得你感恩戴德的事…”
会长抓住了她摸着他脸颊的那只手。
“那是因为你不懂你做的事对我的影响有多大。”
他看着季念,眼眸深不见底。
“那时候我的妈妈刚刚离婚。她带着我,和我的弟弟离开了那个出轨的男人。
经济上,她事业有成,所以养我们暂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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