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正躺在超大的床上,她身上穿着超短的白色真丝睡衣,丝滑的面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堪堪滑到大腿根,白嫩的长腿大部分暴露在外面。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好像就成了酒店的钉子户,无论约炮还是工作,都在酒店进行,都有好久没有回傅家了。
或许哪天应该回家看看。
想到家里那位还被蒙在鼓里,苏沁觉得是时候让他知道一些真相了,只是怕他太过激动而晕过去。
叮——
宾馆的房铃响了,紧接着是门开的声音。
侧着身子躺在大床上,见来人,苏沁唇边勾起一抹笑,她乌黑的头发松松垮垮地挽着一点,如云如墨披散开来。
“还挺快的,不到一小时就来了,我还以为你需要点时间和傅姚叙旧呢。”
趴在床上,看着进门的人,苏沁笑着说。
“和他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为了你。”
将门反锁,脱掉大衣,傅言一眼瞧见了在床上光着腿的女人。
她白嫩的膝盖在反光。
“怎么穿这么少?”
将外衣挂在门口的架子上,上面还沾染着外面的寒气。
整了整衣服,傅言这才走到床跟前。
“不少呀,平时我在家就这样。”
翘着腿趴着,扭头看着他,苏沁娇俏地说。
这话一出口,明显眼前的男人眼神变得幽深。
靠近她,傅言顺势坐在床沿边,细细摩挲她的小腿,却被她轻易躲开。
“痒!别闹。”
腿上直至背脊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苏沁睫毛颤了颤,在白皙的脸上投下光影。
她翻身想要躲开,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脚心。
感觉到他手上的茧子,抚摸过她娇嫩的脚掌。
“是吗?我刚刚问傅姚你的习惯,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将她拽过来,傅言弯下身,在她耳边细语。
她此刻趴在床上,一头浓密的乌发正对着他,几缕碎发挠着他的侧脸,有点痒。
手里是滑嫩的触觉,入眼白皙一片,傅言感觉有点蠢蠢欲动。
“就他?”
撇撇嘴,苏沁颇为不屑道,背对着傅言翻了个白眼。
“他还说了些什么?”
“剩下的也不太好听,就不说给你听了。”
怜爱地抚了抚苏沁的秀发,落下一枚轻吻。
那些话不听也罢。
“起来吧,把衣服穿上,女孩子家家的穿这么少,别着凉了。”
在苏沁的臀上拍了一下后,说着,傅言起身走向屋内。
“我不冷,没事的。冬天那会儿我穿短裙,都没事,现在更没问题!”
“你老了再知道厉害就晚了,现在冻着,以后老了腿会很疼的,还是要好好保养。”
从屋内回来的傅言手上多了一双长长的毛绒袜子,灰色的。
盯着那双温和却很认真的棕色眼睛,苏沁心下一暖,但下意识还是出声反驳。
“你不会要让我穿这个吧?”
从床上坐起来,头发凌乱地散在身后,苏沁语气颇为嫌弃。
“穿上吧,不然该冻着了。”
“不穿不穿!我还没老呢,等老了再说!”
看着傅言一副用心教导她的样子,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叛逆。
她明明是来勾搭他的,怎么瞬间就变成老年保养课程了?
见他仍然站在那里,一直没动,虽然没说话,但是也表明了他的太多。那双棕色的眼睛既温和又坚定地看着她,大有要亲自来给她穿的意思,看他这幅样子,苏沁眼珠咕噜噜转,心生一计,赶紧说。
“这样吧,你去给我倒杯可乐,多加点冰,我马上就穿。”
心里偷笑,先来个缓兵之计。
“好。”
又盯了她几眼,眼神带着深意,傅言转身去小厨房。
拿过那双毛茸茸的袜子,捏在手里,毛茸茸的,苏沁心里犹豫不决。
暖和是暖和,不过似乎不太好看。
仔细一看这款式还是几年前的呢!
厨房那边一阵嘈杂声
苏沁偷瞄了眼,见傅言还没来,脸上立即浮上一副嫌弃样。
手又摸了摸长筒袜,上面有好多毛毛球呢。
等过了一会儿,厨房的门开了,
傅言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
苏沁还在揪长筒袜上的毛毛球,还没来得及穿上。
“小祖宗,请吧。”
将托盘端到床上纠结的人面前,傅言故意说。
瞅了瞅,苏沁咕噜噜地转了转眼珠,看了眼托盘上的两杯,似乎还是用的情侣杯。
伸手,拿了左边的那杯,触温并不是预想中的冰冰凉凉,却是温热的。
将袜子随手扔在床上,苏沁才发现本来要喝的冰镇可乐竟然变成了一杯热腾腾的红枸杞茶。
苏沁:??
“我不要喝这个。”
皱着眉,盘腿坐在床上,凑近嗅了嗅一股养生保健品的味道传入鼻孔。
她任性道。
她才多大啊,就喝这个??
苏沁将杯子放回托盘,不满地抬头望着面前男人,眼神无声地控诉着。
“就喝这个吧,别喝那些凉的,女孩子老喝凉的,对身体不好。”
忽视她的不满,傅言优雅地从托盘上拿起另一杯,坐到她身边,温和地劝说。
“我好热啊,不想喝热的了!你是不是偷喝了我的可乐?给我看看你喝的什么!”
张牙舞爪地苏沁双手抓在傅言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
放下手里的杯子,傅言小酌了一口,顺势搂过女人扑过来的身子,稳稳地将她抱到胸前,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苏沁一惊,本来恶狠狠抓着他脖子的手瞬间失了力气,只能服服帖帖的,从掐脖子改为环住他的腰身。
两唇相碰,傅言十分温柔,轻轻地磨着她的唇齿,慢慢将他的饮品渡给她。
感觉一股温热的水流了进来,仔细一品竟然是枸杞的味道!
苏沁心里又是一惊,唇中是温暖的温度,人也被他环住,好像全身上下都在一个被温暖包裹着。
想到他竟然以这种方式渡给他,俏脸不禁一红,好像枸杞真的有暖身的作用,瞬间感觉脸颊烫烫的。
一吻完毕,俩人皆有些气喘吁吁,苏沁更是满脸红晕,一手撒娇似地抵在傅言的前胸。
“现下知道我有没有偷喝了。”
低沉的声音宛若一阵风轻轻吹进怀里人的心底。
苏沁哼了一声没有下文。
温柔地扳过她的俏脸,细细品味着她脸蛋生晕的样子,她害羞的样子落在傅言眼中,可爱极了。
苏沁蓦然睁开眼睛,带着茫然,对上那双棕色的眼眸,好像有璀璨在其中闪烁。
突然,
她感觉肩膀上一凉,扭头一看,傅言竟然把她两边的吊带拉下来了。
“你在干什么?”
猛地坐起身,这个动作让吊带整个都掉了下去,歪歪斜斜地挂在胸口,雪腻春光外露。
苏沁里面没穿内衣,连忙双手护着。
“你不是不换吗?我帮你换啊。”
看了眼一旁被随意丢弃的灰色长筒袜,傅言义正言辞,手上不停,眼底全是她白嫩的皮肤。
苏沁:??那也不用脱上面啊?
在苏沁心里响起一万个问号时,她身上已经一件衣服都不剩了。
然后,她只记得自己被傅言抱到了床上。
这男人在关键时刻,脱衣服的速度绝对不是吹的,脱光之后的傅言很快覆到了她的身上。
苏沁经历过人事,知道此时事情已经不再那么单纯。
她一身瓷白的皮肤和傅言麦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纤细的手指轻轻绕着他的胸口,苏沁发现他胸毛似乎不少...
“难道这样就不会着凉了?”
她哼唧唧地反问。
背上贴着是冰凉的被褥,苏沁双手搂在男人的脖子上,天鹅颈高高仰着,以便他深深埋在其中,俩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不会的,你冷的话,我马上就来暖热你。”
似乎她的话又给了这狡猾的男人理由。
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手也扶在她的右腰上。
她的乳很软,将她挡着的手拿到一边后,傅言肆无忌惮地吻了起来。
他深陷其中,惹得她娇喘连连。
等两个乳头都变的尖尖,挺立着,宛若小荷花尖,他才开始攻夺别的城池。
苏沁只觉得那感觉羞愧难当,虽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想要矫情地伸手去捂,可却又被男人眼尖地拉到肩膀上。
一次不成,她便次次缠着他,不让他轻易沦陷,似乎傅言很享受她这样的娇羞。
腿情不自禁地抵着他,也被他拉开。
分开她的腿,在她的下身蹭着,几滴细汗划过傅言的侧脸,他急于寻找一个合适的入口。
感受着他的滚烫,在那里磨蹭过来,磨蹭过去,每次刚要进去,又蹭到别的地方。苏沁的脸好像烧了起来一样,她不敢去看男人的巨物,只是觉得那物蹭的她,又热烫。
她已经有一阵子没有行房事了,感觉到傅言几次找到她的入口都没有强行进去,希望这次不要什么苦头。
似乎慢慢地磨蹭让女人的花径润滑了些,看着身下媚眼如丝的女人,趁着她情动,傅言果断地,扶着自己的分身,一寸寸地慢慢入了进去。
入进去叁分之一时,苏沁觉得好久没有人耕耘的幽径有些撕裂着疼痛,她难忍地动了动,指甲攀上他的肩膀,狠狠掐了起来,像是一根根烟头滴在他的身上。
虽然身下紧绷,一阵胀痛,但傅言仍然尝试安抚身下的女人。
等那物入到叁分之二时,苏沁只觉得小肚子一紧,酸痛的感觉袭来,紧接着就是空虚,不禁抬起腰身,夹的愈发的紧了。
幽径内寸土难行,尤其是到了现在,傅言脸上已是薄汗连连,他一直强忍着内心的叫嚣,没有强行入内,只是如今她夹得越来越近,他实在是快要忍不住了。
似乎为了解开俩人的难,盯着身下的娇颜,他玩笑地说了句。
“再不放开,这里进不去,我就入你后面了。”
“啊!”
或许是这句话吓到了苏沁,让她身体有一下的放松。
也就是趁着这一刻,傅言猛地往里一推,苏沁忍不住叫出声,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红唇在空中划过悲惨地弧度,她猛地感觉身体里的欲望被一下子填满。
空虚得到了满足,然而她需要更多。
低声一吼,开始大势发掘开垦起来,女人的幽径紧紧地包裹着他,似乎每一个皱褶都要将他向外推去。
用力,他越发使劲要钻到最里面去。
一波波浪袭来,一次次地拍打着苏沁,她大张着腿,在这场波浪中随浪摆动。
没有急着狠狠撞击,傅言突然俯下身,将她的手绕到他的脖子上,慢慢开始,从轻到重,从缓到快,一点点地瓦解女人身上每个地方的防备。
直到她也如一滩水一样紧紧缠着他,如胶似漆,无法分离。
一时,房间内充斥着浪花拍打的声音。
几阵翻涌,翻搅之后,见苏沁脸上满是红晕,双眼迷晕,腰情不自禁向上时,傅言知道时机已到。
整根而入,整根而出,他狠狠地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捅去再出来,撞得她不能自我,喘息连连。
然后强忍着射精的意图,抽出了分身,泄在了她的腿上。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味道,苏沁出了好多汗,脸上的碎发湿了,黏腻地粘在脸颊两边。
似乎浪潮过去,身体里的余温还没过去,张着嘴粗粗地喘气,白皙的脸上红晕满布,她眼眶似乎也有些红,因为中途的喊叫与哭吟,嗓子哑了,眼泪也干了。
见傅言要从床上下去,苏沁连忙撑着疲软不堪的身子起身,拽住他,腿上和四处都是黏腻一片。
“怎么没射在里面?”
她仰着小脸,红潮未退。
“你想我射在里面?”
傅言一愣,反问,眸眼深如海,声音抵哑。
苏沁郑重地点点头,继而又光裸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他。
这几天变得越来越热了,有点烦躁(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