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紧绷的神经稍稍有些松懈,可是心里仍然郁郁寡欢。江策闲下来的时候就想尽办法逗她,要么给她讲大魏的故事,要么就弄来一些小玩意儿给她看,小姑娘却从来没有开心过,这让江策也跟着有些郁闷。
很快,南凉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大军决定北上。月宜听了消息自是不肯,江策好说歹说,小姑娘就是不肯同去。江策也恼了,撸了袖子坐到她身旁粗声粗气的说:“你要怎样才肯和我走?你是我的人,不跟着我你打算去哪里?”
“我才不要去北方,我也不是你的人!我是南凉的昭陵公主,我要留在南凉。”小姑娘红着眼圈义愤填膺的开口。
“南凉已经没有了,你留在这里
新第弌版炷網:ЯōцЯōцщц(肉肉楃)。ЦS能做什么?”他拉住她的手急急地说,“你一个女孩子还是皇室的公主,你以为留在南凉你能活下去吗?和我走吧,我会对你好的。”
“我不用你对我好。”她迅速的抽回手,就这么倔强地看着远处不肯答应。
江策见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于是乎一把抱住月宜大声喊道:“我不管,你就得和我走,你是我媳妇儿,必须和我走!”
“谁是你媳妇儿?我才不是你媳妇儿!你走开!”小姑娘被他气得满面潮红。
江策耍赖说:“你就是我媳妇儿,我媳妇儿是昭陵公主。”
月宜推不开他急得直掉眼泪,江策听着她低泣的声音连忙捧着她的小脸一边亲一边给她抹去泪水:“月宜,你要怎样才肯和我走?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就算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我也要带你走,我不可能放开你。区别只在于你是自愿还是不自愿。”
月宜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清澈的如同一汪泉水,声音带着哭腔软软地询问:“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和你去北方?”
江策展颜道:“我说了啊,你是我的小媳妇儿。”
“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我说是就是!”江策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话,在她唇瓣上狠狠啄了一口,信誓旦旦地说,“回到大魏我就和父皇说让你成为我媳妇儿。”
月宜气呼呼的转过脸儿,已经对他这种流氓行为见怪不怪了。她本就年龄小,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虽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具体的内容却是一无所知。江策成日里黏着她,又没有人和她说什么行为是妥当的,什么行为是不妥当的,她渐渐地倒也习惯了。江策则是北方人,性子洒脱不拘小节,自然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两人之间的亲密反倒不断增多。
江策此时像一只大大的狗狗往她身上蹭,还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下。月宜嫌弃地抹了一把脸蛋气嘟嘟的说:“你烦不烦啊。”
“不烦。”江策嬉皮笑脸地又亲了几下才罢休。他稍稍凛了凛神又道:“月宜,你想想你的皇姐,她们也要随军队一起北上,你不会抛弃她们的对吗?”他见她神色果然有所松动,便双手将她的小手护在手心中,轻轻呵了口气,然后捏了捏指尖柔声说:“月宜,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我,我想让你和我回北方,做我媳妇儿。”他顿了顿,有些羞涩,却还是轻轻地掷地有声地说:“我,我心悦你!”
月宜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向自己表白。对方虽然是自己国家的敌人,可是却也是个眉目清俊,容色清朗的少年郎,她当即慌了手脚,又是羞,又是恼,又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想挣开自己的手却又挣不开,抬眼间见江策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笑容真诚,月宜的小脸更是火烧一般。
江策知道她没有很喜欢自己,可是他也不急,从小到大他认定的东西从来都跑不了,月宜也是,他认定了她是他的小媳妇儿,那就必须是自己的小媳妇儿。
月宜终究还是答应了江策的话,毕竟她也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江策每天派人跟着她,她根本哪里都去不了。
路途遥远,那些金枝玉叶此刻全都蜷缩在木质的牢笼中,月宜心底酸涩,也要和她们一起,江策直接将她抱到马上说:“你老老实实和我待着。”
“我要和姐姐们在一起……”小姑娘不依,扭动着身子就要下马。
江策一甩鞭子,座下的马匹迅速往远处奔去,月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江策腰身。江策得意地勾了勾唇角,在她耳边说:“往后去了我的地盘要听话,知道吗?”
“你还说要对我好……”小姑娘吓得不轻,又开始哭。
江策最见不得她哭,连忙停下马给她擦着眼泪赔礼道歉:“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再不这样了成吗?别哭了,别哭了……”他扭头看了一眼后面的队伍,又低声下气地对月宜说:“别哭了,风大,小心把你的脸吹伤了。”他给她捂了捂小脸蛋叮嘱说:“月宜,这是军队,你不能胡闹,要跟紧我知道吗?你一个人很容易出事,你也不想被人欺负对吗?”
月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知道江策不会伤害她,可是别人却虎视眈眈。有一次她单独出门,就算是晓光和平远护在身后,还是会有不怀好意的目光向她袭来。那种目光赤裸裸的,好像月宜是一种猎物,只等着江策不在,他们就将她吃入腹中。月宜自那之后再不敢出门了,除非江策带她出去,否则她就一个人闷在帐子里。
江策见她果真不在闹腾了,松了口气,便和军队一起进发。
这一路上,正值深秋,天气日渐寒冷,再加上水土不服兼长途跋涉,几位金枝玉叶都病倒了。江镌本来不想理会,可是月宜也感染风寒,江策着人煎了药送来,就听见月宜对平远说:“你可不可以将药也给皇姐们送去一些。”
平远是江策的跟班,年纪和江策差不多大,此刻听见小公主放轻声音柔柔缓缓地哀求自己,一张俊脸立刻红了,说话也期期艾艾得:“这、这得、得问过长殿下……”
江策心里吃味,一把挑开帘子进了营帐,冷冷地看着平远说:“平远,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吧。”
平远吓得一个哆嗦赶紧逃开了。什么时候,七殿下的眼光也可以杀人了。
月宜低着头忍着苦将碗里的药喝得干干净净,江策给她拿了几个蜜饯放在手心说:“喏,吃几个蜜饯就不苦了。”
月宜要去拿,江策却坏笑着指了指唇瓣说:“亲我一下我就给你。”
月宜瞪他一眼,扭过头去,不吃就不吃,她才不怕苦。
江策失笑,拈了一颗蜜饯放入口中,扳过她的肩膀贴上她的唇瓣,嘴对嘴地将咬碎的蜜饯喂入她口中。这般好机会江策当然不肯放过,不仅喂了月宜三颗蜜饯,还趁势好好亲了一顿月宜,将她的小香舌含在口中使劲吸吮,直到最后小姑娘哭的没了力气,他才依依不舍的放过月宜。
月宜的唇瓣都红肿了,有些地方还留有江策不小心牙齿磕碰到的痕迹。月宜捂着唇瓣幽怨的瞪着江策。江策依旧厚着脸皮笑嘻嘻地说:“我给你吹一吹好不好?”
月宜却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江策顺势倒在床上,也将她一并勾倒俯趴在自己胸口。他看着小姑娘气鼓鼓的模样,大眼睛亮亮的,不让人觉得凶,反觉得特别可爱。就像一只小猫,奶凶奶凶的,生气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反正只有被欺负的份儿。江策一手搭在月宜腰间,一手枕在脑后笑嘻嘻的说:“你知道吗,北方的女人要是受了气那可直接就动手和我们男人打架。再看看你,就你这点力气,能打得过谁?”
月宜有些好奇的问他:“真的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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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策不怀好意的在她胸前拧了一下坏笑道:“这里比你们大。”
月宜又被气的红了脸,转过脸儿没好气地说:“我不和你说这些,你可不可以把药也分给姐姐一些?姐姐也生病了,我担心她们。”
江策捏着她的小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可以啊,我可以去和大哥说。但是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让我想想,我应该要点什么好处呢?”不等月宜开口,他就自顾自地啧啧两声说:“帮我撸出来吧,好久没帮我弄出来了。”
月宜就知道他一定没什么好事情,别过脸儿啐道:“流氓!”
江策笑道:“只对你!”说完就拉着月宜的小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从看到月宜开始,江策那里就一直欲火高涨,这下子总算如同久旱逢甘露,他的肉棒终于可以好好舒服一下了。月宜则羞的将小脸蛋埋在手臂中,死活不去看他,江策哪里肯依,猛地将她推倒床上,不停地啄吻着小姑娘的脸颊,另一只手则灵活地钻入小姑娘的衣衫中,握住小姑娘的奶尖轻轻捏了一下。
小公主吃痛一声,娇嗔地抱怨道:“好疼……你轻一些……”
“这就疼了,那我以后干你的时候你可怎么办?”江策嘴上说着荤话,手底下也是飞快地用月宜的小手撸动着,“月宜,好舒服,你的手弄得我好舒服……”他贴在她颊边呢喃着,另一只手也捏着她娇嫩的奶子,轻拢慢捻,玩弄成各种形状。
“唔……嗯……轻一点……轻一点……”月宜被他玩的身子软成一池春水,小手已然没有力气去推搡他,只得软软哀求,声音里却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娇意。
江策自然听得出来,心里更是激动,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也拢住她的小乳房狠狠揉捏,月宜娇音婉转,如泣如诉:“不要,不要了……你快放开我……”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他涨红了脸,抵在她额边,忽然僵了身子,口中舒爽的长叹一声,鸡巴抖动,又是射满了月宜的小手。
月宜委屈地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江策,吸了吸鼻子说:“你好了吗?我要洗手?”
江策慵懒的在她颊边蹭了蹭亲热地说:“月宜,下回咱们换个玩法好不好?”
“我不要玩了……你是大坏蛋……我讨厌你……”月宜的眼泪就像不要命似的滑落,江策可真是佩服月宜的眼泪,说来就来,永远都落不完似的。好在江策从来不烦,小姑娘哭,他就哄,哄不好就想办法一直哄,总能哄好。“成,我是大坏蛋,我是专门欺负小公主的大坏蛋。”江策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然后爱怜的亲了亲她的脸蛋笑嘻嘻的说,“可是欺负你也是喜欢你啊,小笨蛋。”
小姑娘听了那句直白的“喜欢你”,努了努小嘴,心里倒有几分甜。
他支起身子下了床,给小姑娘好好清洗了一番。小姑娘皱着眉头忽然轻声说:“我……我想沐浴……”虽然每晚江策都会给她拿了热水让她擦身子,可是她还是觉得身上粘乎乎的,很想好好洗个澡。
江策想了想说道:“我来想办法,你忍忍,路上风尘仆仆的,有时候确实无奈。”小公主难得和他提点要求,江策肯定要办到。沐浴……嗯,他得好好想想。他给她清理好了,又出了营帐去见江镌说明来意。江镌听了冷笑一声说:“七弟,你这样一次次为了她来求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策这次也不遮掩了,精神抖擞地看着江镌道:“我要娶她做媳妇儿。”
江镌闻言,手里的毛笔狠狠掷了过去,江策也不躲,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任凭毛笔打在脸上又掉落在地。江镌气急,连连说了几声“好好好”,站起身来到他眼前用力甩了他一个巴掌:“我们大魏的男儿郎什么时候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抛弃尊严了?你是大魏的皇子,也这么没骨气吗?你想要女人,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不就是一个南凉的公主吗,你收了她做个小妾,已经够可以了,你居然还要娶她!成什么样子!”
“我不管,我就是要娶她。”
“父皇已经说了,回去就封你做秦王,你是要让她做秦王妃吗?”
“对,我就是要让她做我的王妃!”江策毫不妥协,气得江镌又给了他几巴掌,江镌恨铁不成钢,这几个巴掌打的极狠,眼看着江策半张脸都肿起来了,唇边也渗出一丝殷红。
小王爷:媳妇儿要沐浴,我觉得我的机会来了……
小柏林:我争取让你赶紧吃肉,感觉你快成饿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