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敬边亲吻边将她大红嫁衣退去,待触到她胸前粉粒时,终是急不可耐,突破她微张的牙口,纠缠进去,手下动作也不闲着,轻拢慢捻着。
谢沉雪檀口哪被人如此侵占过,一时不知如何,想唤他,不想碰到他的,这触感让她欢喜,便愈发去寻,不想后来便跟着他,难舍难分起来。
萧子敬在她的回应下,动作不由得有些着急,扯着她身上的裙带,终于将她的剥干净了,看着自己身上的,低头看她羞红的小脸,轻抚上去,柔声道:“雪儿,为为夫宽衣如何?”
谢沉雪此时光溜溜的,双臂微护着胸部粉嫩,听他此言,见其一脸笑意,为他那张俊脸上更添明朗,她羞涩地放下手臂,伸出柔夷,为他解取身上诸多麻烦。
她慢悠悠解着,萧子敬却双手个托住她胸底部,搓捏蹂躏着。
胸部刺痒与饱胀交织,身子战栗着,软软的依偎在他身上,哪还有力气去解他繁缛的衣衫。萧子敬用力一扯,将衣物脱去。
他身上也是未着寸缕了,她转过身去,不敢看他挺立的龙阳之物。
萧子敬揽住她,轻吻她的脖颈,“娘子可是羞了?”
边说着边用自己那物什去顶触着她的身体,偏还吐出秽语,“娘子,可有感受到为夫?”
她逃脱不开,扭转身子抱住他,脸埋在他的胸膛,摸着他背上的肌肉,羞的不行。
亏得他在她心中的形象是那样的温文尔雅,谁成想男人一入了情欲都是一个模样。
厚颜无耻。
她被放平,萧子敬欺身上来,亲吻膜拜着她的身体,所到之处,无一不是一片晶亮。
她扭着身子,初尝情欲,哪经受得住这般,不一会,就感受到腿心处黏腻不堪,她起身勾住他欲往下的头颅,不想让他发现,她已是这般湿。
亲着他,可是,他的手指却代替他的舌知道了她的秘密。
萧子敬捻着那湿意,啄吻着她,分散她的注意力,分开那蜜道,探入,微微刺痛,她轻呼,也不是不能忍受,但当他并入三指时,她痛得皱眉,贝齿咬着下唇。
他亲着她汗湿的额头,“乖,痛就叫出来。”
将手指撤出,以巨物代替,托着她纤细的身子,窄小的入口又隐而不见了,他在想她是否能够承受的住。
将她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分开她的双腿,便缓慢的往里进,只进了三分之一,便见她已然疼的小脸苍白,呼吸都几不可闻,心疼的抚摸着她,“雪儿,乖,忍一忍,忍一下就好。”
说着又往前递送,谢沉雪食指紧紧扣着他的上臂,在他完全进入后,高声痛吟,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里。
萧子敬头皮一阵发麻,这小穴锁得他好紧,他也是头一遭享受到这样的舒爽快意,激动地牙齿都在打颤,稍一动弹,滑润的内壁褶皱便收缩,他只得暂时静止不动。
谢沉雪身子战栗,说不上如何舒服,只是塞满她的物什太粗,她痛。
咬着银牙,见对面的男人一脸隐忍,额上青筋暴出,也未有动作,她心下暖意充盈,忍着那痛意,伸手与他相抱,枕着他的肩,在其耳边低吟,“相公,你…动吧。奴家…受得住。”
萧子敬不想伤了她,听着这样的娇弱请求,气血直往上涌,摆动窄臀动了动,听着怀中人破碎的闷哼,他体贴地顺着她的长发,喑哑着唤她,“娘子。”
谢沉雪注意力被分散了些,与他分开些距离,望入他丹凤眼中,“嗯…嗯?”
萧子敬圈着她,下体耸弄着,只不搭腔,每每进入,便唤她。
谢沉雪答应几声后,便也不回应了,身心都沉入这场欢爱中。
今日风大,夜晚更甚,风打在小窗上,砰砰的,终是不堪重负,被吹开,强风灌入,灭了掌了半宿的灯,大床吱呀吱呀的响着,混着男女柔弱的呻吟与沉闷的嘶吼。
谢沉雪被扯着手臂,纤细的身子受不住的往前倾,却因被他拉着,终是坠不入柔软的床褥。
萧子敬停下,喘着气,柔声问:“渴吗?”
也不待她回复,便将她抱到圆桌旁,将酒液倒入杯中,饮入嘴中,传递给她。
谢沉雪啜饮着,辛辣刺的她喉咙难受的紧,更遑论解渴,混混沌沌的抗议,“水…水…”
萧子敬上哪去找水,黑灯瞎火的,这酒还是凭记忆拿来的,见她真是渴得厉害,便将自己的唇再次递过去,让她啜饮他嘴中的液体。
谢沉雪嘴唇依附着他的,喝了个够。
“雪儿。”唤着她,便顶入她体内。
谢沉雪下体此刻极是敏感,这身子还是初次,有些承受不住,趴在桌上,呜咽着,耳边朦胧传来笛声,她睁眼,些许迷蒙,是谁?在此时,吹起笛音。
萧子敬咽下欲吐不吐的低吟,猛然加快速度,她的神智又被夺回,没过一会儿,手掌紧攥着桌罩,玉户紧缩,她无声哽咽,萧子敬低吼一声,便在她体内淋上热液。
双眼微闭,待那阵冲击感过去,萧子敬将她抱到起,步入床榻。
浅啄她的青丝,便翻身,阖眼睡去。
笛音仍响彻在萧府上空,响彻在寥寥星辰的夜晚,并不婉转低吟,而是透着一抹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