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希望老爷子一定会安安静静好好的活下去,那么就算是如此,那么我希望一生尽快回来去看看老爷子一眼,因为这时候已经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情况。
因为我知道现在任何情况任何一个时候都没有,比老爷子更加重要了。
我不禁的流下眼泪,我不知道我该该怎么去办,但是我可以看得出老爷子已经奄奄一息,他虽然睡着了。
但是我感觉到他真的可能撑不了几天了,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这么好的老人就这样离去了呢?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还有很多未尽之事啊。
这时候突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约翰先生过来了。
那先生这么晚过来,一定会有一些特殊事情才会过来的,平时约翰先生不会有什么样的事情会过来,那么于海先生这么晚过来,而且一脸的很平静又带着那种焦虑,可以看得出来,一定是老爷子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他看着我点点头,我就默默的跟他走了出去。
老爷子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也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即将要在那一刹那要失去一样的感觉,或者说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将要离开的事,所以话微微颤颤的看着我们两个人。
“你们两个人都留在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说的,关于我的身体上的问题,我其实比你们两个人都还要清楚,我只是很遗憾,我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我感觉到很疲倦,所以话你们两个有什么问题,关于我身体上的问题就当着我的面去说了,我的时间不多了,我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我要交代久久去做些事情。”
我约翰先生看着这个样子。
因为我知道老爷子不管发生任何情况,不管出现什么样的事情,老爷子永永远远的都是一个坚强的样子,虽然他的生命已经摧残了他的躯体,已经让他在很多事情上可能没有办法的继续下去了,但是他精神依然是那么的让人无法去动摇,那么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约翰先生三步两步的走过来,用一个诊断器去诊断了一下老爷子的一个温度,以后再查看老爷子的一个皮肤各种情况。
然后对着老爷子笑了一下,虽然他的笑容带着一种非常仁慈的一种和平的一种笑容,但是没有任何一丝的怜悯。
只是对着一个人就像如同医生对了一个病人不应该是这样的感觉,更加应该是朋友对朋友之间的感觉。
“老爷子,你的身体状况可能又下降一下,你们需要尽快的去决定人事,不要手术,如果再不动手术的话,你们可能真的就要去见上帝了,如果能动手术的话,也许还能拖延一段时间,到时候等少爷这边回来,能不能跟少爷这边有一定的很好的团聚,那岂不是更好吗?而且少爷很快就回来了。”
老爷子这边常常松了一口气,说对这些事情有自己更多的想法,是不是对很多的事情已经到达了自己想要意味而然的事情,需要很多事情已经看得明明白白的。
“不用了,你们两个人都坐下吧,我有些时候能跟你们说会话,有些时候我不能跟你们说会话,我得喘一会儿,但是你们就把我的情况认认真真的说出来吧,没关系,我知道我的心事情已经到达了这一步,我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我只是很遗憾,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清楚,但是呢,久久回来了,我知道他在这里的话,我就可以好好安安心心的离开,那锦堂那边所有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单独去通知他回来,他现在要做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谁敢通知他回来,我一定不会客气的,包括99年我是没有任何允许做的事情,知道吗?”
我想哭起来,我用手轻轻捂着自己嘴巴,但是我还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我知道老爷子是一辈子都是那么坚强的人,一辈子就是那么有骨气的人。
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在最后的时光最后时刻也变得这么落魄呢,不老爷子他一定有自己的很多精彩旅游在里面。
而我不希望也同样也不会去做,让老爷子觉得很尴尬,或者说会违背老爷子事情。
“老爷子你放心吧,一定会好起来的,过两天太阳出来了,再下雨了,我们晒晒太阳什么都会好起来的,兄弟们一会过来看看你,你还不是要里面去看吗?什么事情都还在等着那个女的,而且那锦堂也会回来的,都等待着你一定要坚持等待下去,好吗?为了我们所有人,你不能再去用这样的事情去放弃自己啊。”
我看着老爷子的样子,他还是那么的憔悴,但是他很心满意足的摇摇头,似乎对这些事情已经不在意了。
“这就是缘分,难道还在乎这一天两天的事情吗?我跟密尔山是一个父子的关系,他在我这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们已经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不会在乎这么一两天的事情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该走了,这事情对我来说真的已经圆满的结束了,我只是对你们有诸多的不放心,我希望你辈一定要好好的完成。”
先生这边一直坐在老爷子的旁边,我通过约翰先生那种幽幽的一种深沉的幽灵,我知道老爷子的活下去的机会应该不会很大,而且这时间再也不能拖延的太久,也许真的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
约翰先生开口了,好像似乎就把这事情直接说出来了,没有任何一个业务完完的的该说些什么内容就说些什么内容,真实而不会带着任何一个隐瞒。
“这个事情其实已经到达了这么情况了,老爷子您这辈子活得已经足够了,很快的人就要去见上帝了,如果老爷子我跟你讲你可能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你会害怕吗?”
老爷子很潇洒的笑了一下,似乎对于这个问题好像一个玩笑话,好像他不会来这个舞台去来参加某个表演,很快的就离现场一样,似乎很俏皮,对这对于生死的问题要讨论,根本就没有在意任何一个事情。
“我这一辈子也算是轰轰烈烈的,虽然算不上什么做出很多伟大的事情,但是我也做出很多让自己觉得骄傲的事情,我这一辈子足够了,已经够久够久了……”
“我有很多的兄弟,我有很多的好朋友,他们都在下面等着我,我要去找她们的,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做梦着他们,我知道他们在下面一直想听到这上面的故事,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非常骄傲的告诉他们我曾经做过的事情,没有一件事让他们觉得丢脸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吐在地上的口水都能成一个钉子……”
“还有99年的母亲,我这几天天天的梦到她,我知道她也在等待着我,我一定会跟他去很多很多地方去玩。以前我们两个人所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但是呢,这一次我一定好好的去陪她去玩很多很多的事情,我欠了她很多,我一定会很好的弥补起来……”
老爷子说这句话断断续续的时候,在尽力的去表达这种东西。
但是大气喘不出来,似乎很多事情都已经出现了一种浓浓浓浓情绪。
而且描述这种东西似乎已经到达让他觉得很难受的地步,甚至需要约翰先生给他喘气,用呼吸机来输氧。
静静的他又睡着了,似乎要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也许只是几分钟而已,但是睡眠时间越来越久,似乎已经到达了,很难再去清醒过来,每次清醒都尽力去说一些事情,所以让很多事情尽量的表达出来,很担心,有些事情可能没有完的表达和说不完的事情,都会留下很多遗憾的事情。
当他睡着之后,约翰先生看了我一下,坐在旁边喝着一杯咖啡,没有离开的老爷子的床房间。
因为我们现在需要时时刻刻的看着老爷子清醒的时候,看老爷子是否有什么样交代。
从此此刻开始,老爷子的房间是不能离开任何一个人的。
我也坐到沙发上面来,我也在等待着老爷子的倾斜,因为老爷子的倾斜真的是泥足珍贵,或许清醒了几次,有可能永远的再也醒不来。
约翰先生喝了一下咖啡,淡淡的对我说,似乎并没有特别的焦虑,保持一种很和平的状态,也许跟他性格有很大的关系,或者说跟他的一种信仰很大的关系。
“我很高兴你这次能回来,我以为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回来陪老爷子,这是个很遗憾的事情。那锦堂他有些事情要走了,他临走之前拜托我说无论如何一定让老爷子安安静静的离开,这里没有任何一次的痛苦,我知道我答应了他,我知道他此次非去不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在这种关键时刻离开,但是一定有足够的理由,老爷子不说我也不问,那锦堂也不会去,在的时候会告诉我任何的情况,我会为他们祈祷……”
我正经的看着约翰先生,我们想到其实那锦堂完完想到老爷子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而且已经拜托约翰先生,让老爷子平静没有痛苦的离开,那么这个事情已经知道了,他偏偏要得离开去,那是多么痛苦的选择……
我泪眼朦胧,我很无助很孤独,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个事情,我很害怕失去老爷子。
这是我没办法去承受的和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