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党首严格下令,绝不允许任何人!擅自的出到海面上与他们开战,让我们就固守。因为在水下我们的优势才上乘,一时间他们是绝对奈何不了我们的。他们要是想从地面土层攻来,那几乎是不可能了。因为我们的上方土层里有,电锂甲防御!可以抵御人类的大部分科技。他们若是想从土层攻来,除非拥有某种我们未知的科技,或者使用“穹”否则!是绝对不可能,从土层下至这里的。即使是来了,这里的密金壳体,他们也无法攻破。所以,我们主要的防御还是要在水域里。随着他们的载体,一艘艘的在我们顶上着陆,之后便开始了各种设施的建设。如此看来,他们这是要与我们展开持久战啊!难道他们是想将我们围困至死不成?但这也没多大作用啊!我们的淡水充足,氧气更是不愁,粮食足足富余,十年八年的我们准不缺给养。再说了,即使十年八年后,我们的所有物资都用完了也不愁。海水可化为淡水,氧气机更是可以修复再造,至于食物嘛!这海底如此庞大的生物群,难道还能将我们饿死不成?一时间,我还真看不出来,他们是何用意,那就静静的等着!往后看看吧。
几天过后,他们用了很多方法来攻打我们,但都是无果而终。我们就一直固守,不出地面与他们交战,他们也就完全奈何不了我们了。他们的领袖几次想要与我们交涉谈话,可都被我们拒绝了。其实我们早已熟知他们的套路,无非是想要让我们投降,然后再让我们臣服于他们,在一起共享和平!这简直就是笑话,人性在这千百年来都没有变过。只有强者才能使自己的国家和平,才能捍卫种族的尊严,才能保卫国土不受他人的践踏。如今想要让我们与他们共伍,这简直就是耻辱!帝国的民众是不会屈服,那些平庸的种族。我们是和义,是这颗星球上的最强者。我们只有打垮了他们,他们才会知道,谁才是最优秀的种族!什么才是霸权下的和平。这一刻,我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的思想回到了最原始,我也忘掉了,我曾经到达过的思想领域。事到如今,我也有些意愿跟随着和义的宗旨了。在这个人性未进化的世界,恐怕也只有诞生一个强者,才能让这个世界绝对和平了。我不知道如此思想是否对!难道他们真都是为了和平,来讨伐我们的吗?他们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如果想要和平,那为什么不能与我们共存,接受我们的统治。倘若,星球的全部区域,形成了一个统一的集体,世界得到统一!必然就天下太平了,那不就是他们想要的和平吗?我想和义的先驱者们,就是参透了这个理念,所以才会一直坚持,让和义不惜一切代价的去统治征服。他们心中估计早已知道,只有如此!才能让这个世界安定和平。只是如今我们人类的人性未变,把我们的创造和平,看成了是对他们的奴役,所以他们才会如此的抗争到底吧!其实,我们都没有达到那人性的高度。一个人类在一起共荣的理念尚未形成,人类依旧还是一个各自利益的世界。所以!这个世界才会战乱不断。
之后,我大病了一场。在迷糊的昏睡中,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未来人类的世界。在那里没有等级的差异,没有暴力下的服从,更没有歧视与嘲笑,大家解决利益矛盾的方式也不是战争。我在那片文明的天空里飘着,看着这样一块祥和的大地,我感觉内心十分的舒畅。随着我的视线,向那里的城市望去。在那片繁华里,我最先看到了一个小姑娘和一位老人。小姑娘那纯真的眼睛里,全是天真与烂漫。这时,老人突然跌倒了,小姑娘立马过去要将她扶起来。可那弱小的身体,扶着十分的费力。这时其他的路人,也随即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他们都停下了匆忙的脚步,上去帮忙扶着。在大家互助的相扶下,老人站了起来。然后,她便亲切的笑了,摇摇手说着没事,便打发着要让他们离开。我能看出老人的好意,她是怕耽搁到扶她的人们,才会有如此的举动。很快,她拍了拍身上的脏东西后,便又笑着往前走了。这时,一只鸟儿欢快的落在了她肩上。他们好像非常熟悉,就像老伙伴一样,互相的依附着。就这样,小女孩搀扶着老人,与鸟儿一起渐渐的走远了。随后,大家才一脸笑意的散去。刚刚还人群围拢的地方,立马又恢复了平静。这个场景看得我十分温馨,我决定我要好起来,我要去追寻那样美好的世界。
在我醒来后,我看着四周,摇晃着僵硬的脖子。久未运动的关节,在咔咔的作响,全身也已非常的难受了。于是,我按下床头的令铃,传唤人员过来了。很快,一群穿着银色衣服的人,匆匆的赶来了。我隐约看到他们脸上那不安的表情,我觉得似乎有些什么不对。很快,他们将我扶了起来,给我注射了一剂强针。过了一会,我感觉一切舒服多了。几分钟后,我觉得自己已经被治愈了。随后,我便立即向他们询问,如今我们的战况如何,他是否已经撤军了。这时,他们的脸上变得恐慌了。一个年纪小点的医护,低声的向我说到“将军,他们在三天后,要对我们使用穹了!他们的军力,已经全部从这里的上方撤离了。将军!将军!你救救我们这些平常人吧!我一心只想把人治好,可我却要遭受这战争的摧残”他激动得哭了,后又跪在地上,扒在了我的悬浮铺位上,苦苦的哀求着我。这时,在场所有的人也都跪下了。这一刻,我叹息了。原来内心强大的,也只有我们和义者。在利益生死存亡间,他们还是选择了自己。见此番状况,我自己走下了铺位,将那些缠裹在身上的医械,一并用手撕开,然后便转身就往门外走去,不再搭理那些苦苦的哀求者。之后,我便立即赶往了作战指挥区。当我进入那扇隔离门后,我看到了党首还有其他的人。这时的他们,各自的表情都还非常坚定。我没有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丝毫的危机紧迫感。很快,他们看见到了我,那自信的表情,才略微的有些变化。这时,党首看着我便微笑说到“你终于回来了,欢迎,欢迎”党首高兴的上来拥抱了我,他们也随即起立鼓掌,表示欢迎。就这样,我参与到了他们。随后,他们都向我说了三天后的事。问我可有什么良策,一时间里,我无从回答,仍旧是习惯性的看着党首。这时,见他微微一笑!我心里有底了,他定是已有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