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这女人因他的拨弄而发出的娇吟,心中顿时觉得有什么圆满了。他一口含住宛秋发出呻吟的小嘴,追逐着她口中的丁香,两人吻得疯狂,乱了心神。
欲念一起只想将这娇人儿纳入自己身下,让快要疯狂的欲望被她的柔软包裹融化。顾良生让宛秋趴扶在墙边,双手撑墙,双腿紧闭,撅起鲜嫩多汁的蜜桃臀。他那根坚硬如铁的孽根从前往后,不停地操弄,虽然无法直接进入花穴内,但那巨大的龟头总会与花谷里躲藏的花蒂相遇,宛秋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摩擦的触感让她双腿不禁有些发软,花径内涌出更多蜜液来。
顾良生则像个勤劳的铁匠,将他身下那发红发烫地铁锤,一下一下,敲打在那粉嫩娇软的穴肉上,仿佛要将自己钉入她的花径中同她一起达到癫狂。每一次撞击都仿佛用了全力,一次比一次更激烈迅速。顾良生觉得浑身像燃起了一把火,在极致的快感里化作一片白光,让他彻底就中了欢爱的毒。
“宛秋……宛秋……”宛秋耳边充斥着顾良生粗重的喘息声。
他储存了二十一年的宝贝,一并喷了出来。白色的浓精洒在宛秋娇嫩的臀上,看着又让他的巨茎涨的发疼。只是他看着宛秋摇摇欲坠的身体,深知她已经受不住了。一会儿还要去宴席上,便不忍再让她经受一次。只拿了帕子好生给她腿间擦了擦,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宛秋,你愿意随我回府么?”好半天,顾良生才说出这番话来。
宛秋心里当然一百分乐意,可她不能不顾忌施南竹,表情略有些为难:“奴家自然愿意跟着二爷。只是奴家到底是施府的舞姬,自己做不得主……”
宛秋的声音渐渐低下去,顾良生拍拍她的背:“你莫担心,安心等着便是。”说着打横将她抱起,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安置到宴席院子里一间较远的房间里,不让她再去宴席现场。
宛秋觉得自己选顾良生似乎是赌对了。
他怕自己在宴席现场吃了亏,就让自己躲在这里,他亲自去跟施南竹商量。怕自己饿着又叫人拿了吃食过来。相比之下,施南竹与他简直天地之差。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能送到父亲和老祖宗们的床上,这样的男人知道什么是喜欢么?喜欢不就是希望对方好么?她与顾良生都尚且谈不上喜欢,她是为了保命,而顾良生纯粹是因为可以重振雄风而善待她。不过顾良生在潘驴邓小闲里至少占了前三样,又没有施南竹这般淫靡,跟他在一处,她可不亏。
他俩就算是相互利用,也算是互惠互利的相互利用了。
宛秋正觉得未来有了些指望,忽然眼前一黑,再睁眼,她正在宴席上轻盈地舞蹈。顾良生坐在施南竹旁边,肃着脸看她飞舞着,眼神全然没有了方才的动情。
宛秋心中一凛,他这是又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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