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门看到,原来是一具年龄与他差不多的女尸,13岁左右。她容貌非常俊俏,精致的脸上双目紧闭,肌肤白如羊脂,一身素白长裙湿透后,紧贴身体,令那娇美的身段变得更加凹凸有致,非常性/感,美得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
医学知识颇深的十天门觉得,她也许还有救,便蹲在地上,探了探瓷娃娃的脉博。
突然,十天门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抬起头时,远远围观的人群已向他这边靠拢。
十天门将瓷娃娃移上岸后,将其平躺上河滩上,便府身给她做人工呼吸。
当十天门的嘴唇贴上去时,瓷娃娃眼睛竟突然睁开了,她那黯淡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但是她却虚弱得无力反抗,于是又微微地闭上双眼,任对方摆布。
当嘴唇贴到瓷娃娃柔软的小嘴唇上时,十天门心里嗝噋了一下,为什么会这样?层层灵雾突然在他的虚空中形成,但是运行的规律有点零乱。
救人要紧,十天门没有时间顾及这些。
“门哥,你这是在干啥?这是死人啊……万一她有病,传染给你怎么办?”此时,人群中的另一位少年挤过来,拉了十天门的衣衫严肃地说道。
十天门转头望着这位身穿华丽紫色道袍的少年,说:“二赖,你我云成叔叔是大夫,我多少也懂得一点医术。这人明显没病,而是溺水昏死过去了,我是在救她。”
二赖半信半疑地盯着瓷娃娃两座傲人的双峰,双手习惯地提了提松垮的裤头,然后猛吞了口水,也不敢再说什么。
“哇噻!你们看看那十大夫,他这是在干什么呀?他在亲吻那具女尸……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平时,看那十大夫还人模狗样的,现在怎么连一具女尸也不放过呢?太恶心了。”
围观的人群开始议论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了,大家都在摇头,面部从诧异变成了愤怒。
十天门扫一眼正在议论他的人群,但是没有辨解,继续对瓷娃嘴里吹风、吐风,重复几次后,又用双手在瓷娃娃的胸/部,做重复挤压、放松的动作。
十天门双手在瓷娃娃的胸口按下去后,立刻觉得掌心两团富于弹性的肉球,带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全身不由地又颤抖了一下,面部立即红至耳根,体内的灵力涌动得更加厉害。
“色魔!”人群中有一抹亮丽的绿衣少女右手背身拿剑,正盯着十天门救人的始末,白皙的鹅蛋脸也羞红起来。
“天门哥,你累了吧?这个我会做,让我来帮你一把呗?”二赖笑嘻嘻地说,他觉得这一美差,既能救人,又能揩油,何乐而不为?
十天门知道二赖的色心又犯,便说:“你懂得个球,这是急救术,你学过吗?”
“打死你这个好色的小杂碎。”人群中传出一声大吼,一位身材高大的少年,一抬腿就给十天门一脚。
这一脚实在太快,令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十天门来不及躲闪,右肩便吃了重重的一脚,飞出两米开外,胸口一热吐出一口鲜血。
看来出手的少年是往死里打呀。
“林伟,你……你为何打我?”十天门用手擦去嘴边的鲜血,吃力地问道,气愤得眼里都快射出火来。
林伟瞪着十天门厉声说道:“你这卑贱的杂碎,竟敢当众污辱一具女尸。我作为堂堂太平城城主之子——零诺派大公子,打你又怎么样?平时你和蓝茜茜当众拉拉扯扯的,本公子早就看不惯了,今日就新账老账,跟你一起算算。”
林伟早就想找机会拿十天门出气,只是十天门武功境界太低,林伟想教训他又担心被众人耻笑是以强欺弱,这才一直隐忍着。今天,林伟逮到一次绝佳机会,而且蓝茜茜也在场,他正好可以借题发挥,说什么他也不会放过十天门。
“你……”羞红了粉脸的绿衣少女就是林伟所说的蓝茜茜,他指着林伟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和十天门、林伟、二赖年龄相仿,都是平太武院外门弟子,虽然十天门和二赖的修为一时停滞不前,深受到其他同门歧视,但是她敬重十天门和云成经常行医积善,因此和十天门的关系甚好。
如果平时林伟说她和十天门拉拉扯扯也就罢了,如今十天门正当众亲吻女尸时,被林伟这么一说,她当时便被气得,杀人的死都有。
无奈,林伟身份、地位显赫,此时的她也只敢怒不敢言,但是也不阻拦他殴打十天门。
林伟又指着二赖,说:“还有你,助纣为虐的东西,等我收拾完十天门,再找你算账。”
二赖吓得两腿发软,急忙求饶说:“林公子,我没有没有,我只是来看个热闹的,不关我的事。”
担心牵连好友,十天门站起身说道:“这事与二赖无关,有事冲着我来。”
十天门仍没有悔改之意,蓝茜茜实在看不下去,便说:“十天门,我算是看错人了。事到如今,你都不认错?”
此时,十天门才惊讶地发现,他一直倾慕的女孩——蓝茜茜也在场。被众人误会,又被林伟踢了一脚后,十天门也怒了,没心情也不想告诉他们实情。
“我怎么了?我没有错,凭什么认错?”十天门说。
“好啊,我让你嘴硬。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将你这个好色之徒打残。”
林伟说着,用两手将众人往旁边推开,腾出一大块空位来,他要大展拳脚,狠狠地教训眼前这个狂妄的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