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没有!这个废物是骗你的,爹,你不要听信谗言,怪了女儿。”
伤害凤天歌的事情要是真的被拆穿,爹怎么可能饶得了自己,眼下的情况,凤天媛只能拿赶紧开脱。
“呵呵,妹妹真是好口才,那你的意思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能打得过你喽。爹爹不妨请人去我房中一看,这房中究竟是成了什么样子,总不能是吃饱了没事干,毁了自己的房子吧。”
凤天歌轻蔑,对于凤天媛这种人,绝对不能心软。
“管家,你快去看看,是不是像天歌所说?”凤盛霆吩咐道。
这些年,凤天歌的生活究竟是有多不好,自己也知道,可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既然凤天歌上门讨要公道,自己也不能有失公允。
“爹,女儿所言,并无半句虚假。”
说完,凤天歌一把拉开袖子,触目惊心的伤痕随处可见。
“难道,这些伤痕,女儿能伪造吗?!”她抬起眼眸,直直的盯着凤盛霆看。
凤盛霆心头一滞,那张脸简直丑的惨不忍睹,可那眸光,清冽而坚定,墨色的瞳孔中,无半点畏惧的意思。
凤盛霆是家中说一不二的主,素日里的威严可不是传说,家中儿女哪个不是对他有所忌惮?凤天歌更为尤甚,看到他连头也不敢抬。
现在,她竟然这般同他爹爹对视。
上一次因为心中多烦闷,尚未注意,没想到,他这大女儿,竟然真像是变了个人。
这样的举动,就连钱氏也诧异了。
“老爷,这…”
钱氏没想到这一次,凤天歌真的会反击,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放肆!”凤盛霆震怒,走下座位上,快步来到凤天歌身边,一一查看她身上的伤口。
“荒谬……实在荒谬!”
凤盛霆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个嫡女,但是她堂而皇之说出这样话,自己也不能置之不理。
“爹…”凤天歌的眼睛中满是泪水。
既然都是在演戏,那么戏要做就要做足一些。
然而,意外的是,凤天遥这个时候也哭了起来,满脸委屈。
“爹,我之前也是被妹妹给逼迫的啊。我本疼惜妹妹,故而伤害了姐姐,现在真相大白于天下还请莫责怪……”
好一个借刀杀人!凤天遥这招真是够狠。
顺理成章就把自己的罪往别人身上揽过去。
凤盛霆这下怒不可遏:“凤天媛!你…逆女!”他冲上前面,一招手就是一个耳光。
“不是我,爹……”凤天媛是真有苦不能言。
“还有你……姐姐,分明就是你指示我去陷害凤天歌的,你为何不认?”
凤天媛指着凤天遥,到至今了,她还是蠢的糊涂。
凤天歌对于这样的人,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
而是任她们两个人狗咬狗,只要闹的越翻,对自己就越有力。
“好了好了,别吵了。凤天媛,我凤家出了你这么个残害手足的孽障,真是家门不幸,从今日起,你就给我住在那梧桐楼里吧,没有我的允许,这辈子都不能出来。”
梧桐楼?!
凤天媛听到这个名字,吓得全身都在颤抖。
“爹,你不能这般对女儿啊!”她不停在给自己申诉,求着凤盛霆法外开恩。
然而,都被凤盛霆当做空气一般忽略了。
凤天歌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果真是个便宜爹,眼中只有利益,没有用的孩子,只会当做垃圾,随意便可丢掉。
“好了,没什么事我就离开了,我累了。”
凤盛霆说完,便转身离开。
凤天歌自知解决事情,也离开了。
空气中,只有凤天媛悲惨的声音一直在回旋。
凤天歌暗自心想,看来,待在这里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她定要找个机会,离开这凤府。
……
不出几日,凤天遥已经免除了禁足,生活都过得更不错了。
有时候,凤天遥一想到自己那个蠢货妹妹,她都觉得自己要不要感谢她一下。
而凤天歌那边,一直忙着修炼,马不停歇,之前用自己前世的攻力,才修复好了自己的灵根。
唯有不断的强加修炼,自己才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得以生存。
不过好在,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凤天遥也不敢随便就来刁难。也是停歇好一阵子。
凤天歌这些天,好不容易得了清闲,心中正在寻思着练练手,她可是有许久没有调制毒药了。
倘若是凤天遥以后再来找麻烦,可有的让她好受的。
可芳华这个小丫鬟盯着自己,她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可是这凤府再大,也是药材有限,更何况她还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小姐,收集药材更是难上加难。
正在犯愁之时,丫鬟芳华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喂,快来吃饭!”
又是剩饭剩菜,且还是泛着乌色,却没有普通毒物那种霸道气息,想必是*。
芳华这般伤害自己,恐怕是受了凤天遥指示吧。
凤天遥,你如此对我,不给你些苦头尝尝,恐怕对不起我这精妙的毒术。
老娘要让你知道,二十一世纪的特工,可不是你随便惹得了。
凤天歌,既然给了我再生的机会。曾害你的人,我会加倍讨回来。
凤天歌掩饰住脸上情绪,闭上喉咙,安之若素的吃下饭菜。
“小姐,这饭菜珍贵,是我好不容易讨回来的。你可要一点不落的全部吃完。”芳华讥讽的看着凤天歌,还以为她是那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傻子。
凤天歌点头,眸色森冷,努力抑制住将她脑袋割掉的冲动,吃完了饭菜。
芳华满意的看着空空的饭碗,开心一笑,忙着去找凤天遥复命去了。
凤天歌看着她欢脱的背影,脸上的冷意再也掩盖不住。
“芳华,呵呵……”
凤天歌声音冰冷中带着邪意,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