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只穿着内衣爬到床尾,双腿分开跪坐,一把搂住顾斯年的脖子,死死的抱住他,像落水的人抓住最后一跟救命稻草,开始激烈的吻他。
“看我,快点干我,告诉我你爱我!快!”女孩一边毫无章法的乱吻着,一边歇斯底里的叫,像是要把心底的不安,自卑都发泄出来。
顾斯年被她折磨的双目猩红,他一边克制的不想伤害她,一边却为她的热烈,疯狂而深深着迷,只能挣扎着沉沦,堕入深渊。
他拉着她的手来到胯间,带着她解放自己,解放本性,解放这来势汹汹的欲望。
“你爱我,对吗?顾斯年,快点干我!快啊,我要你爱我!”顾念已经神志不清了,她只想让什么来填满她此刻的空虚。
几乎没有前戏,他来不及脱掉裤子,直接掏出来,撕烂她的内裤,掰开她的腿就要往里顶。
顾念痛到连呼吸都撕扯着私处的嫩肉,脸色惨白,嘴唇都快咬破了。但她已经无暇顾及了,她只想让自己痛,只有痛才能证明眼前这个人在真实的爱着她。
顾斯年的性器又粗又长,在没有前戏,蜜液分泌不足的情况下,很难捅进去,半天才只进入一个头。他本想强忍着退出来,先让她动情湿润,却被她制止了。
“不要,爸爸,就这样进来,快,就这样干我!”
一边叫着一边双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不让他后退。
没办法,他深吸了一口气,掐住她的细腰,一鼓作气,用力顶胯,冲了进去,冲进她紧致干涩的甬道。
顾念痛到昏厥,一边是肌肉撕裂般的痛楚,一边是空虚被填满的充实,她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天堂,一半地狱,整个人浑浑噩噩。
顾斯年感觉到有什么流出来了,甬道变的润滑起来,那是她的血,她受伤了。
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停下来,但欲望被紧致包裹,仿佛吸食鸦片成瘾,根本无法克制,他清楚的看着自己的底线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到那根名为顾念的线上,无法挣脱,也不愿挣脱。
罪孽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顾斯年浑身激动的颤抖,酥麻到让人只能沉沦。
他抽插,抽插……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一直顶到子宫,较着劲的往里插,往死里插,有一瞬间想着就这么算了,死在她身体里,不用再分开。
顾念呻吟着,叫着爸爸,这个称呼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让他又爱又痛,他既想紧紧的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叫出声,又想命令她再叫大声点,不要停,一直叫下去,直到她死,直到他死……
他狠重的往里顶,阴囊一下一下的拍到她的小逼上,里头又湿又热,像是有一千万张嘴在同时吮吸,他直想把她干死。不知疲倦,永不停歇的干下去。
恍惚中好像听到顾念在推搡着他喊肚子痛,他只以为又是她博可怜的手段,径直挺着腰往里捣,啪啪得撞击着。
直到身下的人软软的倒了下去,没有反应,他理智才恢复过来,赶紧拔出还没有发泄的欲望。
她的私处红肿不堪,血液掺杂着淫液混乱的流下,染红了底下的床单,人早已昏厥过去。
他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迅速找出手机拨打120,然后拉上裤子,用纸巾擦干净她的下体,快速套上裙子,背起她下楼。
第一次心慌到不知所措,就连顾念出生时他都没有这么心悸。
幸亏救护车来的快,刚下楼就到了。
他麻木的跟医生交代了具体情况,已经无暇顾及周围医生护士各种异样的眼光。
他紧紧的盯着急救室的门。
从不信神的他第一次像命运低下了头,只是祈求让上天要报应都报应在他身上,放过他的宝贝。
至少,给他一个机会说出她最想听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