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快到深夜,路上也不显冷清。
沈慕清轻车熟路的走在石板路上,拿出手机想约个出租车回家。
没想到居然有十一位乘客在她前面等候,预估还需要等待半小时才能轮到。
沈慕清深深叹了口气,敲敲脑袋,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打开微信吐槽徐思曼:“今晚调的酒味道很不错,只是这酒后劲还有点大,连我都有点hold不住…这不适合女性,以后酒单上记得标注清楚!”
本来沈慕清还想等一等,但是她现在酒劲已经上来,必须赶紧打车回家。便只好作罢,快步向巷口的出租车等候区走去。
戈墨刚应酬完几个客户,想沿着河边走走,吹吹风。他派了秘书去开车,自己步行到路口等着。
他长居国外,多年未归。看到曾经熟悉的地方变了模样,不禁感慨万千,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戈墨老远就看到了自己的车,待车停稳以后,正准备一个箭步上前开车门。这时,一个娇美的身影抢在他前面,伸手去拉车门。
戈墨捏捏眉心,脸色变得阴沉,走到车门旁边,将那双好看的手从车门上拍掉,低沉着嗓音说:“女士,这是我的车。请你让一下。”
沈慕清怒火中烧,拍拍脸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踉跄地转过身,抬起迷醉的眼眸,对着面前的“抢车者”生气地说:“这位先生,怎么说话的?什么你的车?这里明明是出租车位,这辆车是我先抢到的,先到先得,懂不懂?”说着就又要去开车门。
戈墨看到那个认错车子的女人,居然是沈慕清。
猎人还未设好陷阱,没想到猎物就先一步主动送上门。这是命运对他的考验?还是奖赏?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低头,笑了,任她开了车门进了后座。
秘书看到有陌生女人坐进了车,刚想出声呵斥。没想到自己老板也随后而至,轻轻开口:“阿江,回家。”
阿江到嘴边的话只为你能硬生生憋回去,满脸疑惑地听从指令,开车回家。
他真的很想问问自己老板,转性了?居然会带女人回家了!?
这么多年,戈墨身边前赴后继的莺莺燕燕是不少,但是他总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美人送上门,他都能坐怀不乱。
即使有过那么一两次女伴,也都是情况特殊临时凑对。时间长了,坊间甚至还有了他的传闻:“戈家独子,有断袖之好,不爱美人爱郎君。”
沈慕清给前排的“司机”报了个地名,强撑着要闭上的眼皮,保持自己意识的清醒。
但是没过多久,沈慕清还是抵不住酒精,靠着车窗沉沉睡去。
他顺着沈慕清曼妙的身姿上下打量了一遍,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看上去充满着年轻活力,清纯无害。
穿着是没问题,但是,醉成这样,要是被居心叵测的人盯上,那就出大事了。他心里莫名不爽,大力地搂过她,让她靠在他的怀中安睡。
他抚着她纤细的腰肢,面色如常,手指却不自觉的乱动,勾起T恤的一角,探进去,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轻轻一划。
他,也成了那个居心叵测的人。
黑色的车身穿梭在车流之中,渐渐驶离市区,在郊区一处高级别墅前停稳。
戈墨转头看看睡得正酣的沈慕清,没有叫醒她。弯腰一把把她抱起,下了车。
怀里的女人靠着他坚实的胸膛,像一只可爱的小兽蜷缩在他的怀中,她的头发若有似无地扫过他裸露在外的颈项,痒痒的。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衬衣布料,传递到他身上。她的味道,在黑夜里被无限放大,更加明显地通过鼻腔,刺激着他的大脑。
五年前的那一夜,她的美好,骤然涌上心头。
那个自己魂牵梦萦了那么久的人,终于,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如此亲密暧昧的距离。
她,对于他来说,看似温和无害,实则危险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不自觉的一次次沉沦。
理智在摇摇欲坠。
鬼使神差地,他抱着她回了自己房间。
乘人之危并不是君子所为,但在她面前的他,就像强制戒断的瘾君子,终于遇上毒品,意志力不堪一击。他本就不是什么圣人,又何必装作一副谦谦君子形象。
毕竟,从今以后,她都不能逃出他的掌心。
戈墨把沈慕清放在柔软的床间,俯下身把头埋向她的颈间,深深嗅了一口,然后起身,看着床间那个熟睡的美人,挑眉轻笑一下。
悠悠地扯开领带,解开衬衣纽扣。皮带卡扣松开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突兀又色情。他除去身上最后的阻碍,赤着身体覆上她,平时冷峻的眼眸被染上了浓浓的欲色。
她实在太诱人,只是这样简简单单地躺他面前,就能轻易唤醒他。戈墨克制着身下已经完全挺立的巨物,低喘着剥去她身上的一件件衣物。
他身体的肌理因为难耐的情绪而过分紧绷,和她柔和的线条形成鲜明对比。此刻的他们,就像伊甸园中的亚当夏娃,浑身不着一物赤裸相对。
他并未急切地进入主题,反而撑着赤裸的身体,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借着橘黄色的廊灯,一寸一寸,仿佛要用灼热的眼神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沈慕清安静地睡在他的身下,不着片缕的娇躯,乌黑顺滑的长发铺满枕间,楚楚动人的眼眸微闭,卷翘的睫毛投落下扇形的剪影,未施粉黛的小脸上带着醉酒后的红晕,就像是情事后的余韵,更显迷人。她胸前的饱满挺翘规律的起伏着,从鼻间吞吐着独属于她又带着些许酒香的味道。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下腹部,那个隐秘的黑色森林,好像跟他印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原本不多的阴毛此刻有些茂密,服帖地将她的私密之处挡住。
那个一直存在于他春梦之中,让他湿了无数次内裤的女人,现在真实地躺在他面前。
戈墨终于克制不住自己,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饥渴地吻上她的唇,伸出舌尖顺着她的唇瓣舔舐,一遍又一遍,仿佛要把她唇瓣的形状刻在记忆里。双手颤抖着握住她胸前的雪白,轻轻揉捏,让她的柔软在他掌中变换出不同的形状。
嗯?她的胸好像更加丰满了,成年女性还能二次发育?五年前他的大掌刚好能将她的柔软罩住,现在却有些握不住了,指缝间都是溢出的乳肉。
他满意一笑,湿滑厚重的舌缓缓地、一点点地滑向她的口中,带着她的小舌不断翻搅,吸吮品尝。仿佛是尝到了琼浆玉露,他脸上的表情沉醉得无以复加,嘴上的动作更加狂乱,将带着他独特味道的津液一口一口渡到她嘴里,她避无可避,只能默默吞咽着。
因为酒精的缘故,体内的水分流失很快,这么一点津液怎么能缓解她喉间的干燥。沈慕清意识不清地开口:“渴,渴,我好渴,水,我要喝水...”
戈墨不舍地退出他的舌头,在她的唇角轻轻一舔,起身倒了杯水。
可他并未将水杯递到她的唇边,反而自己端起杯子仰头一灌,含着整个口腔的水再一次吻上她的唇,将水一滴不漏地送到她口中。
喉间感受到清凉的沈慕清张开嘴,拼命地用唇舌从他那里汲取水分。她伸出双臂紧紧勾着他颈项,不愿这个清凉传递者离开,一次又一次,直至玻璃杯中的水见底才停止。
水喝完了,他也该干些正事了。
戈墨不再流连她的唇间,顺着她的颈项,锁骨一路向下,一口吞下她白嫩双乳上的梅红,舌尖灵活地绕着乳晕打着圈圈,轻轻啃噬,叼弄。
手掌不自觉攀上她另一侧的雪白,用他有些粗栗的男性手指轻轻捻着顶端的樱红。
自五年前一夜疯狂,她就不再对爱情抱有希望,有了需求都是自己解决。她并未经历过太多撩拨手段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正一步步苏醒,酥软得不可思议,下身泥泞一片。身体本就敏感的沈慕清意识虽然不太清醒,但身体却给了他最真实的反应。
他的另一只手缓缓滑下她的阴阜,拨开森林,还未探入,就惹得满手滑腻。
下体感受到轻微撩拨的沈慕清不自觉地弓起身体贴近他,难耐地夹紧双腿,摩擦。
看来这几年没少开发,她身体已经如此敏感了吗?
他有些吃味地冷笑一声,一只手将她夹紧的双腿大大分开成"M"型,用力按住,让她对他的进攻退无可退。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重重捻压着她的阴蒂,直至那颗红粉的小豆硬硬的挺立起来才松手,然后挑开两片鲜嫩肥厚的花瓣,一次性往她穴内送入三根手指,狠狠抽插搅弄着。
身体受到猛攻的沈慕清有些吃痛,撕裂般的疼痛又再一次袭来,很久没有如此扩大深入过的甬道骤然紧绷,肉壁挤压着想把异物推出。
可他却不退反进,更是放肆地进出,一下一下顶开敏感的肉壁,按压着她体内的G点。抽出的时候,他的掌心还有意无意地刮蹭着她的早已挺立的阴蒂,慢慢的,疼痛退去,剩下的只有欢愉。
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终于控制不住嘤咛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股股黏腻的晶莹喷洒而出,打湿他的掌心,顺着股沟打湿一大片床单。
久违的高潮让她脑中一片混沌,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原本有些抗拒想夹紧的双腿也不再跟他的手较劲,耷拉在一边。穴内的肉壁不断地痉挛收缩,将他还插在体内的手指不断往里吸。
戈墨喉结滚动,有些困难地把手指抽出,黏腻的晶莹被他拉成长丝。
戈墨仔细端详着他那沾满沈慕清透明爱液的手,又放鼻间轻嗅一下,淡淡的腥味,不难闻,反而这充满着雌性气息的味道让他更加难耐,他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微咸,和他想象中的味道有些不一样。
这,就是独属于她的味道。
戈墨一把握住早已高昂挺立的茎身,龟头因为充血变得更加硕大,呈现出异于往日的深红,顶端的马眼慢慢渗出晶莹。
他把一手的黏腻涂满茎身,混合着他的体液一起,扫了一眼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女人,然后将那根巨物霸道地顶在她的穴口,使坏似的上下摩擦,轻轻探入却不深入。
夏季湿热的气候,源源不断的汗液,燥热的身体,还有痴缠的体液,旖旎淫靡。
这一夜的沈慕清,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一夜,她和戈墨极尽缠绵的那天。
果然一天不更,就没人看
我真的怀疑是我一章写太长了,还是剧情太拖沓?o(╥﹏╥)o
就这样吧,按自己的节奏来
我还发现一个问题,我写的肉基本没有对话,都是闷头干大事,醉了醉了(?′ω`? )
今日份歌曲推荐 Lexy Panterra《Bloodshot》
色气向 特别适合这章文字
撩得无以复加
Hey, what'cha doin' to me babe?
嘿 你对我做了什么
I'm really feeing your swag...
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You got me twisted like that.
你让我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