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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想单纯的解答个问题,后期画风不太对啊……咳咳,言归正传,除去剧透的部分不算,文章到目前为止,我只想大家知道言儿需要人心,以及老爹误会他吃心就可以了,不要想得太深入太复杂,我会慢慢交代滴~
    看过我文的应该有点感觉吧,眸子不喜欢一口气把一件事情全都讲个清楚明白,那样多无趣,我喜欢一点点透露出去,所以可能每一章每一句都有点线索,最后串到一起,“啊,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不过这不是篇悬疑推理文哈,所以也不用费那么多脑细胞。让我比较郁闷的是,我认为已经交代清楚的事情,还是被一直问到,还有我觉得很好理解的地方,竟然也会被问到,这个……该怎么办呢……我实在是有点捉急又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啊,真的都看不懂吗?真的吗?真的吗?
    有什么问题大家不懂的,能解释的我都放到这里,方法笨了点,手段拙劣了点,为了弥补我行文的粗糙,就……姑且先酱紫吧……
    作者有话要说:  浪费一中午时间木有更文,写了这些出来,我也是醉了,你们知道我有多郁闷了吧……
    那个,有问题该提还得提哈,反正我又不会改,哎嘿嘿~~~~~~~
    第46章 代价
    五日之约,整整迟了三日,在徒靳以为隐言不会再回来的时候,他终于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一身黑衣,脸色有些苍白,形容有些憔悴,除此之外,没有了。
    “啪!”一巴掌想都没想的打过去,“你还知道回来?!”忘记了当初拒绝隐言进府时的决绝,见到他回来,徒靳竟然松了口气。
    眼前闪过一片眩晕,隐言踉跄着站好,随即跪下“老爷,隐言迟归,请您原谅”。他说的有些心虚,毕竟,晚了太多。是他的错,他知道自己不值得被原谅,却,必须一求。
    三天,没想到自己一昏便昏了三天,若不是片刻清醒之时吃下了离魂,他恐怕还要继续晚下去。
    月毒每月发作,逢月圆之夜,便会化成嗜血之毒,这是三年前走火入魔时落下的毛病,那段时间的记忆出奇的模糊,隐言只记得,是母亲救了自己。从没有人在走火入魔之后还能恢复清醒,隐言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代价,便是如此。
    毒发之际他会功力爆增,失五感五识,只知道杀戮,而唯一的解法便是人心头之血!
    母亲耗尽心力,却救了个魔鬼回来,隐言觉得,这笔交易,很不划算。
    他讨厌杀戮,即便他们被称作魔教,他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可,仍旧讨厌。
    他从不杀不该杀之人,但,依旧杀了。
    他终究不是矫情拘泥之人,他是一教之主,整个天渊城的主人,也由不得他矫情拘泥!
    他必须活着,他还要救母亲,他以为自己早已看透彻,想明白,再没有什么能动摇他的决心。
    直到……看到父亲眼中的厌恶,他知道,做不到了……即便做了什么久,即便早就不把自己当个人了,即便从来没有被期望过,可还是……不想父亲失望。
    结果,他赌赢了!阴差阳错下,用了几乎决绝的方法,终于,再不是食人心的魔鬼!终于,不辱徒家之名,当有一天,父亲知道了,会原谅自己吗?
    下意识的去寻找父亲,看到的只是一张冷笑的脸“为什么迟了?”
    隐言垂眸,无话可说。
    “让我来告诉你!”徒靳的声音滴水成冰“因为教主大人忙着去扩充势力,铲除异己,忙着去——杀人!”
    一脚踢到隐言身上,本想将他踹翻在地,未曾想,隐言竟是跪得笔直,如一根铁板一般,维持着跪姿向后划出一丈。泥石之路,这样,怕是与刀尖上划过无异。果然,地上留下了一条浅浅的血红,想是石子划破布料,伤了膝盖。那又如何?徒靳一脚踏上那片血红,讽刺着这样的场景,也践踏着隐言的诚心。
    “教主大人还想求老夫留下你?还有脸留在这里?”
    “对于这次迟归,隐言愿意付出代价,只求您,不要将隐言赶出府”,他低头,是真的已经想好了承受任何代价,就像他说得一样。可即便如此,徒靳仍旧不想给他机会。
    “免了,教主大人老夫教育不起,也不敢教育,趁着老夫还没有把你交给武林盟,烦请教主大人自行离去吧。”徒靳一挥衣袖,转身便要回去。
    “老爷留步!”他道“隐言尚有一问。”
    徒靳回头,微微皱眉,不知隐言在此时此刻还能有什么问题。
    深吸口气,似下定了决心一般,他缓缓问道“老爷,徒家铁索桥可还健在?”
    徒靳一惊“你……什么意思?”
    “隐言,愿意一试。”
    “你疯了!”徒靳几乎下意识的道“徒家铁索桥是死桥!”
    隐言的眼中突然闪过丝高兴,他是不是还可以认为,父亲在关心自己?
    “并不是没有机会活下来。”他淡淡的陈述事实。
    徒靳张了张口,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难道让他此时反悔,说他原谅他了,说他不在乎他迟归?徒靳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竟然真的在担心这家伙的安危?!在他违背誓言,自他欺骗自己,在他作秀般毁了一个正派分支之后??
    简直……混账!
    莫非魔教之人真的有蛊惑人心的办法?璎珞是,他也是,自己究竟还要被魔教之人耍弄几次?
    徒家的铁索桥吗?好!断情崖上的几只秃鹰怕是早就想念腐肉的味道了,那连接两崖的铁索,也是许久未曾饮血了,既然这人想走,他有什么道理不成全!又凭什么阻拦?拿什么身份去阻拦?明知如此,可心里就是该死的别扭!越想越别扭,越别扭越瞧不起这样的自己!
    生死由命……生死,由命!
    徒靳一咬牙“好!既然如此,三日后,断情崖上见,在这之前,你还没有资格进我暮阳府!”
    “是”因为争取到了这次机会,隐言略略送了口气,抬头问道“敢问老爷,隐言可否呆在徐州城里?”
    “暮阳府外,老夫无权过问!”徒靳背对着他,似乎眼不见,心不烦。
    那就是可以喽!隐言眨眨眼,无奈的陈述了一个事实“老爷,隐言带的银子在回来的路上丢了。”
    徒靳一愣,转身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隐言需要地方休息,可身上没有银子。”继续眨眼。
    总算是听明白了,徒靳背脊一僵,脸上的表情颇为有趣,这这这……这家伙是在跟自己借银子吗??
    “你……一教之主,没有银子不知道找属下要?”
    “隐言差他们回去了。”而且有些麻烦……后面的话他没说。隐言从不做舍近求远的事。
    他他他……他不让这家伙进府,结果还得给他付房钱?时间仿佛定格了一瞬,徒靳说服自己,权当是施舍!深吸口气,冷硬的声音里有着微不可查的裂痕“要多少?”
    “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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