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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桐闭着眼继续说:“你不要太贪心,我不会喜欢你的,你,你一点都不好,我不会喜欢你这种人的……”
    孟峄的手发颤,这话真他妈疼,锥心剜骨。
    他受不住了,这么近的距离,他竟然感觉抓不住她,她是什么做的?氢气吗?他一放手就要飘上天?
    他怕了,抱紧她,可是那句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他要对她解释什么呢?他睡了她三个月就离不开她的理由?
    她会信吗?
    该做的他都做了,她怎么就不信呢,他只是想等她喜欢上他啊。她跟他这样说,她居然跟他这样说。
    孟峄的痛苦无处发泄,一点点蚕食理智。
    席桐重复,语气如朽木死灰:“你不喜欢我,不要亲我。你想要,就快点,别浪费时间。”
    孟峄的心当真是跌倒谷底,跌下十八层地狱,浇了滚油上了刀山,死无全尸。
    他咬紧后槽牙:“我是在浪费时间。”
    他把她裙子拨到腰后,内裤褪到膝弯,急不可耐地托着挺翘的臀往下压。她放弃了挣扎,一声不吭,任由利器一点点劈开自己,往里艰涩地推入。
    这个体位进去得深,她不够湿,咬着手背呜咽,孟峄拉开她的手,把她狠狠按在分身上:“说话!”
    她绷不住,仰起脖子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疼……”
    疼?
    她知道他也疼吗?
    她知道他有多疼吗?
    孟峄觉得疼了,就要她跟着一块儿疼,最好他下地狱也有她陪着。
    他两手把着她的腰,毫不留情地动起来,她的身体熟悉他,不多时就分泌出保护自己的液体,他察觉到了,啪啪打她的小屁股,清脆响亮:“不喜欢我,还这么多水?”
    席桐气得七窍生烟,疼都顾不上了,张牙舞爪地挠他掐他,恨不得照他那张漂亮的脸来上一刀:“你打我?我妈都没打过我!孟峄你这个垃圾!恃强凌弱!渣男!禽兽!”
    孟峄双手把两瓣粉桃子掰开,饱满的汁液从中间流出来,润着他的顶端,流到驾驶座的皮料上,他喉结滑动着,一口叼住她软糯香甜的脖子。
    不给他亲,不给他打,那他还不能咬不能干了?
    孟峄咬着她喉咙,眼里冒着嗜血的光,插着她下面,顶得又凶又急,好像她敢动一下,他就要咬断青蓝色的动脉,让她当场毙命。
    席桐连呼吸都不敢了,生怕他冲动起来杀人,嘴里飘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正巧这时一束车灯从挡板缝隙打进来,她浑身一颤,咬住舌头,甬道骤然缩得死紧,孟峄一下子没把持住,魂都被她吸出来,尽数交代在里面。
    两人都喘着,她以为今天结束的早,可以逃出生天了,扭着身子要下来,孟峄哑着嗓子低吼:“动什么!”
    席桐看他面带恼怒,明白了,好容易压住嘴角:“你不是好了吗,还来啊?”
    这还了得?
    孟峄就是再不能,也被她挑衅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好了?”
    他把银手表褪下来,表盘搭在她锁骨窝里,席桐听见秒针滴滴答答地走。
    然后他从副驾驶的西装外套掏出手机,给餐厅打电话:“时间往后推半小时……”
    说话的同时,有意无意地顶她,里面太暖太润,如同有千百张小嘴含着他侍弄,爽得他声线绷紧:“对,八点钟……嗯……我们大概一个半小时后过去。”
    现在才六点半啊!
    席桐吓得又是一缩。孟峄把手机往座椅上一扔,横眉竖眼:“别夹!”
    她讨厌死了这语气,委屈涌上来,“你凶什么啊!是你自己进来的!”
    那东西示威性地在她身体里跳了一下,她在心里骂了他一千遍,故意缠紧了他,夹裹着磨,听见他喉间溢出难耐的低吟,绞得越发起劲,还左右扭着腰,嗓音带喘:“你,你不舒服,就出去嘛……”
    孟峄不是不舒服,他是舒服得快死了,席桐显然判断错了这一点。
    她磨着磨着就感觉他又硬起来,等意识到可能搞错了方向,已经迟了。孟峄今天势必要在车上办她个半死不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两手托着她大腿内侧,分得更开,让自己能直挺挺往上一插到底。
    这样毫无技巧只有蛮力的几十个回合后,她腰早就软了,腿肚打着颤,蹭着凉凉的座椅,无处安放的脚被他握在手里。他指尖细小的电流从敏感的脚掌心蹿遍全身,她“啊”地叫出声,拼命摇着头:
    “孟峄,你不要这样……唔……你别,别挠,松开!”
    他猛然撞到底,刚放开她脚的左手来到她平坦的小腹,往下一压,右手扣住脊骨,往自己身前大力一按。
    她就跟拧足了发条的玩偶似的,僵滞了那么两秒,而后脑子里的弦啪地断裂,巨大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潮涌而来,花穴随着发条的旋转泄力,哆哆嗦嗦把他咽下去,吞到井底,差一点就叩开了最深处幽闭的门。
    她高昂着头,好一会儿才从云端落下来,小手扒着他覆住肚脐有节奏按压的手掌,哭叫着:“不要了,我错了,我错了……好胀,我难受,孟峄……”
    孟峄看她这秀眉微锁双颊晕红的模样,分明是被他干得飘飘欲仙,哪来的难受?
    他更加卖力地让她舒服,越重越好,越深越好,最好能在里头留下他的形状。他看着她雪白的肚皮渗出汗珠,被他撞得摇摇欲坠,忽然把她抵在方向盘上,舌尖从双乳间滑下,舔去了那粒汗,又一通细致的吮吻。
    席桐一震,含糊不清地叫道:“你不准亲我……”
    他太深了,太胀了,她容纳不下了,他还在往里挤,好像卯足了力气要挤到她心里去,到处插满他的旗帜才好。
    孟峄吻她的胸前的柔软,把戒指取下来,刮过嫣红的莓果,她被凉丝丝的触觉激得醒了几分神,抽泣着求他:“我不行了,孟峄,你……嗯……”
    一声轻哼从她鼻子里冒出,他反复研磨着G点,让她高潮后的身躯如泡在暖洋洋的海水里,快感来得悠长绵软,像一根透明的丝线拴在身上,把她整个人晃悠悠提到空中。
    孟峄知道她又到了,看一眼她肩上搭着的手表,才二十多分钟。
    女款戒指他戴着显小,勒出一道印子,他捉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往中指上套。这种行为在席桐看来就是在蛮横地标记领地,身为炮友还管东管西管她找男人。
    她握紧指头,被他强硬地掰开:“不许摘。”
    她要反抗,他不给她机会,把她转过去,背靠着自己,大肆征伐。席桐撑着方向盘,被他撞得向前一拱一拱,又被他掐着腰揪回去,手表掉在座位下。
    从后面本来就入得深,孟峄这架势是要顶穿了她,她手在方向盘上徒劳抓握,压到喇叭,车子发出嘟的一声,她给吓了一跳,偏他还咬着她的耳垂往里吹气:
    “你想把人都招过来?”
    “……孟峄,你,你别顶那里……唔……太深了……”
    裙子剥落在臀上,她的细腰在眼前款摆,红痕晃眼,弧度诱人。他的大掌在前面搓揉着两处丰盈,另一手卡在腰上固定,下身飞快地抽撞,捣得交合处泛滥成灾,白沫横流,透明的蜜液裹着鲜红的花唇,他看一眼就发了狂,挺动着往极乐世界追赶,将她插得尖叫连连,浑身没了骨头,任他百般疼爱。
    “……不让我亲?”
    他粗重地喘息,吻她的后颈皮,她的蝴蝶骨,把她湿漉漉的脸转过来,衔住她的唇,恨不得把她生吞下去。
    唇舌交缠,席桐彻底没了力气,被他吃了个底朝天,哀哀地轻哼着,他终于发了善心,让她靠在怀里,粗大的性器一刻不停地喂着那张疲倦的小嘴,喂到最后,里头的液体被他坏心地堵住,她酸胀得难受,有气无力地啃着他胳膊,用两颗黑葡萄般的眼睛望着他,无声地求。
    孟峄看她累坏了,放慢动作,脱了鞋用脚挑起手表,勾起来,“还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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