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到背后,一脸委屈的揉腰,又拿眼睛横繁宵。
接收到枕梦的怒目,繁宵倾身凑近她,将吻印在她额前。
“我明日……要去做些事情,短则十天,长……可能一两个月。”繁宵低沉的说到。
他看见枕梦眼睛里娇嗔的怒火暗淡下去,转而浮出无措与落寞。他紧挨着她躺下,伸手将枕梦紧紧搂在怀中,感受她的气息撒在自己脖颈。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乖乖待在家里。越王在,没人能动你。”
旁边院子里的烟步云就能。枕梦心里怼了一句,双手还是拥上去。
“从小到大我是什么样子,你难不成见得少了?向来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
“烟步云在门口耍脾气,你去了?”
繁宵这个回马枪杀得她措手不及。
“去了。”
“我跟她没有。”
“我知道。”
“还生气吗?”
枕梦拍着他的背,示意他抱松一点,挪动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不生气,但是我有点不理解。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何她把药方给你了?还说三年内我一定会死……”
繁宵急忙伸出食指按住她的唇,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
他周身散发的神秘感,差点急死枕梦。可枕梦越是好奇,繁宵越想逗她,两人在床上拉拉扯扯,始终没给出解释。
却因为蹭来蹭去的肢体接触,引得繁宵下面又硬起来。
他牵住枕梦在他身上捶打的手,放到自己鼓起来的欲望上。
“不是明日要走么……你怎么……”
“正因为明天要走,春宵一刻值千金。”
语毕,繁宵微张的嘴唇吮住她的下唇,手掌托住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
枕梦落寞看着繁宵忘情的吻她,眼角划过的泪水滴落在枕头里,晕开一小块深色。繁宵没有看见。
她顺着他的手套弄肉棒,本有些耷拉的肉棒,随着她的手指的游走一点点充血,变得硬挺起来。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繁宵抱住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牵着枕梦的手,教她用肉棒在自己的花瓣上摩擦打圈,抵压她已经无比红肿敏感的小豆豆。
枕梦有些心急,还不等花穴里流出足够的蜜液滋润肉棒,就扶着它往自己的花穴里插。
不够润滑的甬道前进有些艰难,肉棒与内壁的摩擦带着痛。
“梦梦……”
她摇头,泪水从眼眶一颗颗低落下来,也不知是下体太痛,还是心在痛。
繁宵轻声在她耳边安慰,用唇帮她擦去泪水,肉棒暂时停在她体内并不往前推进。
“繁宵……我好想你……”
“我也是。”
爱人的气息不断交叉融合,两人不断将对方口中的津液吞进自己喉咙里,下半身也紧紧契合在一起,体液碰撞交融。
不算激烈的抽插,而是紧贴的厮磨,给予两人的是柔和又绵长的酥麻感。
就如他们口中吮吸对方的舌头,枕梦的花穴同样吮吸着繁宵的肉棒,榨出乳白色的浓精。
恢复柔软的肉棒从她花穴滑出,枕梦只觉困意倍增,微蹙眉头在繁宵臂弯沉沉睡去。
也不知下次在他怀中睡去会隔现在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