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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灼热,呼吸沉缓,她的舌轻易钻进去,舔他的味道。
    危崇手臂回抽。楼上忽然传来惨叫,枪声一响,景夏轻颤,呢喃:“危崇,抱我……”
    危崇呼吸一促,没推开她。
    景夏勾他舌尖,像小猫吸奶一样啜吸,摸他硬瘦分明的下颚线,小脚摩擦他大腿。
    她今天喷了香水,栀香混柑橘,清甜诱人,一阵阵往他鼻子里钻。小手把衣摆扯出,钻进去抚摸侧腰和肌肉线条。
    危崇脸孔冷硬,忍着不回应,可肌肉贲起,青筋一跳一跳。
    景夏勾腿夹紧他腰,吊他身上,私处隔布料与他相贴。
    她贴着他唇低语:“你硌疼我了。”
    危崇一直无声看她,任她施为,虽不动如山,但身体反应诚实激烈,阴茎硬胀如石,仿佛能回忆起在她体内的感觉。
    她的声音,像一只小手,彻底挠断他绷紧的神经。
    他终于发狠,把她按上镜面,健硕身体挤进她腿间,狠狠碾压顶弄。
    景夏轻吟,隔着衣服抓他肩膀,他红了眼,低头吮她的唇,吸出声响,舔得强猛,像在汲取琼浆。
    景夏挣扎,推他脑袋,“不要用力了……”
    她唇上都是他的水迹,微微红肿,“会肿的。”
    危崇:“怕什么?”
    “他会发现的。”
    危崇压着她,单手弹开皮带,粗硕肉棒跳出来,“怕你就不该再三勾我。”
    肉棒顶撞她内裤和穴肉。
    景夏急喘,抬腿蹬他的腰,“明明只这一次,我只想让你抱我的。”
    危崇嗤笑,啃她耳下薄皮,声音低哑:“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我要肏你。”
    景夏:“你可以和他作对吗?”
    危崇盯她,“嗯。”
    “我和你做爱,你放我走,好不好?”
    危崇摇头,景夏皱眉。
    危崇:“我想肏你,找机会肏就是,何必与他为敌。”
    景夏瞪眼,一脚蹬他小腹上,“渣男!”
    她推他想走,又被按上镜子,他握她穿平底系带鞋的脚,“别弄疼自己。”
    景夏气恼,一番努力作废,懒得与他周旋,“放开。”
    危崇肉棒抵她大腿,手指勾她内裤,摸到一片软滑,“你做得太过了,景夏。”
    他轻易压制她身子,捉她的手,握上硬挺的肉棒,强行套弄,“现在,我有点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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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辱坏(h)碰了我的人,你说怎么办
    碰了我的人,你说怎么办
    白嫩小手里,紫红饱胀的龟头进进出出,铃口吐出精前液,弄到景夏手上,男性味道浓郁。
    景夏脸羞红,骂危崇混蛋。他鼻息深重,吻她的唇和眼皮,“没错,我是混蛋。”
    她的手无法包握,只能握住一部分,被迫快速套弄粗硬的棒身。
    危崇强行把她内裤脱到腿根,抓她腿提起,眼神火热,盯看她的嫩穴。
    景夏合不拢腿,动弹不得,恼怒:“别弄了。”
    危崇伸拇指揉按贝肉,然后把唇含上去,粗滑舌面舔吸,立即感觉诱人味道盈满齿间鼻端,他头皮发麻,龟头暴胀,握着软嫩小手动得更快,狠狠刮棱敏感的冠状沟和铃口。
    景夏被舔得难受,手指酸疼,“危崇,不要了,危崇……”
    危崇身体压上她,呼吸喷她嫩生的颈子上,“想被干?”
    景夏立马闭嘴。
    他舔揉景夏身体,探舌深吻,景夏忽地一咬牙关,下了死力气,差点咬下一块肉来。
    危崇闷哼,景夏趁机推他,一跃而下窜去门边,轻哼:“自己硬起来,自己解决。”
    门打开又合上,危崇好一会儿没动,脸色极为深暗。
    处理完手上的人,傅家人汇报了件大事——景夏不见了。
    找遍整栋楼,了无踪迹。
    一层有人把守,不会让她走;二楼某房间窗外,架了机箱和管道,她最可能从这跑的。
    傅泊素遣人去找,自己不慌不忙立窗口,双肘支窗台,俯看楼下街景,“洗手间,半刻钟。”
    “走哪步了?”
    他看危崇,手指磕烟,风把烟蒂吹散,烟雾缭绕。
    “进去了吗?”
    危崇不说话。
    傅泊素咬烟,“香吧?闻着都叫人硬。”
    风吹过脸,危崇闻到身上一丝残余的味道,她的味道。
    危崇:“我不会动她。”
    “她说要,你忍得住?”
    危崇看傅泊素,眼底写着肯定。
    傅泊素笑,晦暗不明,“我信你,不会为一个女人,枉顾几十条命。”
    他直身,烟头在危崇肩上碾熄,烫穿衣料,“但账,还是要算。”
    危崇没动,肩背笔直。
    傅泊素扔烟,手插回兜,回转看景,“碰了我的人,人还丢了,你说怎么办?”
    危崇知道,这笔账里,包括了他肏景夏那份。如果他只执行指令,没动旁的心思,傅泊素不会要太多。可他动了,傅泊素便不会饶他。今天这机会,就是傅泊素造的。
    危崇躲不掉,也不会躲。他眉都没动一下,说:“两根手指,够么。”
    碰她两次,自断两指。
    傅泊素眼神很淡,“去吧。”
    小宾馆不用登记,景夏躲了几天,没人找来。
    食物耗尽,她换鞋去买,开门抬头,一下撞见对面熟悉的身影。
    傅泊素靠白墙抽烟,脚边烟头一地,环境残旧,他衣着熨帖。
    他唇微微一动,“出来了?”
    景夏脸上血色尽失,握门的手轻抖,下意识推门。
    男人丢烟抬脚踢门,景夏差点被门板拍墙上。
    他走进来,“我一直在想,怎么处置你,你才会听话。”
    辱坏(h)枪管与蜜
    枪管与蜜
    这几天,景夏一直做梦。
    梦里枪响,人接连倒地,额头、肚子汩汩冒血,冷成死物。
    鲜活生命,几十年匆匆画影,竟如此潦草收尾。
    景夏只见一次,心脏便一直揪紧;扣扳机的人,要多冷漠,才能草率抬枪,轻松收回。
    早知傅泊素不是普通商人,可她不知,原来他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和可怕,他杀人的表情,和切割牛扒时毫无区别。
    景夏太阳穴抵了把枪,大手箍住她脖颈,箍得极紧。
    “夏夏真的,学不会听话吗?”傅泊素把她压墙上,俯首睥视,鼻端相对。
    景夏憋红脸,发不出声,手指抠他手,抠出血。
    “我该拿你怎么办。”
    枪口慢慢下滑,挑开她衣服,插进胸罩,刺探乳尖。
    枪头硬糙,冰凉,冒出火药味,似乎下一秒就会吐出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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