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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景夏整个脊柱发酥,“第一次……”
    “原来,景小姐还允许顾客试用。”他突然按她后背,让她紧压墙壁,乳尖挤得立起,“那我试试。”
    他在她耳后低喃:“不好用的话,我可不会付费。”
    贴着她解西服扣,指骨硌刮她后背,坚硬发疼,皮肤像着了火。
    他体息格外好闻,清冽如松木,宛如催情的药,景夏整个身体都热了,腿间微微胀疼,吐着汁液,在渴望和肖想。
    裙摆往上掀,在大腿卡住,大掌握着裹丝袜的腿,一寸寸推移,掌心薄茧附着,肤感灼人。
    “门。”景夏说。
    骆廷御摸她腿心,掌心沁湿,他吸她脖颈,“业务不熟吗?把腿打开。”
    景夏颊上起了一层细汗,轻声求:“关门。”
    空气中响起开拉链的声响,灼热的东西顶入腿心,在花瓣和绒丛中磨蹭,将淫水碾满粗硬棒身和腿间。
    “求你……呃——”
    骆廷御捏她阴蒂,碾磨出强烈的快感。
    他说:“我喜欢开着门试。”
    辱坏(H)情人节特辑:玫瑰色的你(下)
    情人节特辑:玫瑰色的你(下)
    景夏扭身按门,半途被拖住臀,圆滑硕大的龟头簌然挤入穴道,龟头棱卡住穴口,红嫩媚肉撑得发白。
    “啊……”景夏膝头一软,太久没做,只插入龟头,蜜穴就已经酸胀得不行,汁水反而流得更凶。
    骆廷御蓦然闯入一团紧窒,呼吸粗沉,一刻不停抽动起来,一次比一次挺得深入。
    “买家就是上帝,这么浅显的道理,女士不懂吗?”
    景夏长发披散,被顶得一耸一耸。
    “啊——轻,轻一点……我好胀……”
    骆廷御拉开她肩带,乳肉剧烈震晃,被他一手挤握住,用力揉捏。
    滚烫坚硬的性器在阴穴内碾挤,开垦,摩擦出粘稠响亮的水声。
    穴肉层层叠叠绞紧,吸吮龟头和棒身,像无数张热情又淫荡的小嘴。
    “慢点……呜——嗯——”
    骆廷御在她耳边低喘,“初步感受,景小姐让我很满意。”
    景夏闻言,脸红得如同蒸虾,喘气道:“别说了……嗯——你太粗了……慢,慢一点……唔——”
    门近在咫尺,却根本无法伸手,只能扶墙堪堪稳住身体,高跟鞋在脚下摇摇欲坠。
    骆廷御双手插到前面去揉弄嫩乳,乳肉从指缝里挤压出来,乳尖在墙壁上摩擦,激出刺疼又酥麻的感觉。
    他用力一顶,整根性器没入穴内,顶撑得阴穴吞咽不下,几乎被弄坏,丰硕的卵袋拍在白臀上,似要一起挤进去。
    景夏撑不住了,嘴中逸出呻吟,身子下滑。
    骆廷御衣着整齐,一根头发丝都没乱,将景夏按在怀里,胯部剧烈顶撞,发出啪啪的声响,粗大的肉棒把蜜穴插软,红肿发热,抽搐着吸吮棒身。
    性器改换角度抽动,开始顶弄景夏阴穴内一块粗糙滚烫的地方,这地方对应小腹,是她的敏感带。
    景夏声音发了颤,吟哦腻人,“不要……嗯……不要弄那里……”
    骆廷御吻她的唇,“你快把我夹断了,真不要?”
    粘稠的淫液被捣成白沫,随性器抽拉出来,拍在股间和腿心,打湿毛发,滴到地板和西服裤上。
    他揉她乳尖的时候,景夏的身体开始抖动。走廊里忽然出现雷蒙德的声音,“Matthew,你在哪?”
    声音由远及近,景夏呼吸骤停,紧张得穴肉紧绞,性器被包握在体内,寸步难动。
    骆廷御轻嘶一声,拍了下她的屁股,声音低哑:“放松。”
    肉棒还在推挤,景夏蹙着眉夹腿,“快出来,有人来了。”
    骆廷御不语,握着她一条腿,微微提起,下身忽然狠肏,坚硬的肉棒在体内快速捣插,景夏已敏感至极,快感在顶峰下积聚徘徊。
    粗硕性器次次直捣到底,碾撞那处敏感区域,层层叠叠的快感如浪潮,将景夏抛至高空,近乎窒息。
    “在书房吗?”
    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行至书房门口。
    门缝处伸出一只手,要推虚掩的门。
    景夏穴肉收紧到极限,在骆廷御一个狠狠顶撞之后,呻吟抽搐着到达高潮,阴穴喷出一股水流,冲刷在硬烫的龟头上,骆廷御用力掐了下她的乳肉,抬手拍门,发出“啪”的一声重响。
    雷蒙德不解:“Matthew?”
    骆廷御声音冷清:“等一会下去。”
    他说完,下身又动了起来,在水淋淋的热穴内抽插,景夏刚刚高潮,哪受得了这般刺激,捂嘴压抑,声音还是从嗓子里传出来。
    雷蒙德大概听出来什么,在外面笑:“行,可别食言。”脚步声远了。
    对方一走,骆廷御再无顾忌,动作变得又疾又凶,景夏眼泪都被撞下来,花穴快被粗大的棒身插坏。
    “不行了……我不行了……嗯——呜呜——”
    “这就不行了,景小姐未免太不专业。”
    他把她抱起,边插边走动,来到书架,将她抵上去,正面抽插。
    景夏阴蒂被频频撞压,快感急剧而来,再次喷着汁水被推到高潮。
    骆廷御棒身坚挺,在她高潮的余波中继续挺撞。
    景夏浑身湿透,求他停下。
    “你告诉我,怎么停,嗯?”骆廷御将她双腿架在臂弯,大开大合地肏干,大掌揉捏她的臀,用力吸吮她唇舌。
    景夏哭得差点晕过去,在眩晕中又高潮了三次,终于在第四次高潮时,迎来了他最重的撞击,胀大了一圈的肉棒抵至最深处,将浓稠白浊的精液射进蜜穴,灌了她满壶。
    骆廷御抽出性器,将景夏放下,景夏攀着他的胸膛,根本站不稳。
    白浊缓缓挤出花穴,顺着腿根流下来。
    “累了?”
    骆廷御笑,把她靠在书架上,从口袋拿出一个东西。
    他屈膝半蹲,将条细链戴上景夏脚踝,站起来将她搂回怀中,亲亲她的鼻尖,说:“节日快乐,景夏。”
    链子极细,银色的,缀满细小钻石,像仲夏夜里的繁星,闪亮又可爱。
    景夏还在急促喘息,没精力欣赏礼物。
    她知道和骆廷御的情人节是什么样的了,与往常没有区别,就一个字——累!
    呼,坏男人。
    —————
    连着内裤一起扒掉
    景夏听见刺耳的尖叫。
    她颈子胀疼,喉咙着火般干燥,缓慢睁眼。
    篝火堆,厂房,废旧广阔,屋顶的洞框出形状不规则的天,浓黑似抹不开。
    几人扎在火堆旁,扭摁一个女人。
    四处零星散着人,或坐或站,视线都在那女人身上,
    布帛撕裂,女人遮不住身体,胸脯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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