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一下——”
“停?”傅泊素道:“叔叔不会。”
失速的感觉让心脏狂跳,景夏尖叫:“骗子——”
造雪机源源不断往外喷雪粒,整个天空遮天蔽日的白霜,雪道时宽时窄,一片素白中,景夏只能看见眼前一身黑衣的傅泊素。
风卷起他的衣领,打在五官锋利的脸上,他眼神很稳,不时回头确认方向,看回来时,瞳孔里倒映她的身影。
风声烈烈,雪粒滑过脸颊,锐利冰凉。
下冲速度越来越快,前面一个急弯,弯外是百米陡崖,跌下去非死即伤。
“啊——”
景夏吓得心脏似从身体里蹦出来,眼泪飚出眼角。
傅泊素拉她急转,惊险忽闪而过,最多不过两秒。
什么虚与委蛇恩怨情仇,她现在只想爆脏话,伺候傅泊素祖宗十八代。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听到没有——呜呜——快停下——”
傅泊素挑唇,“怕就叫出来。”
他稍移雪板,减慢加速,然而速度还是很快。
景夏开始嚎,攥着他的手过度使劲,傅泊素稳稳回握。
嚎了几下果真好多了,景夏适应速度后发现和过山车差不多,有傅泊素在,失控却不会脱轨。
后小半段里,她才感受到几丝激活肾上腺在冰天雪地中驰骋的快感。
傅泊素减速急刹,景夏撞到他身上,嘴里鬼哭狼嚎戛然而止。
他衣服上有雪,冰凉触到她热烫的脸颊便融化了。
傅泊素推开她的护目镜,问:“爽么。”
景夏眼里残留泪,嘴角却微微一咧,“不赖。”
“还玩么?”
景夏立马脸僵,“不不、不用了。”
傅泊素勾唇,瞳眸盯着她,忽然低头,掌着她的脸不由分说吻上。
“唔——”
平滑的长舌钻进来,勾弄她的舌尖。
景夏喘得急,呼吸被堵开始窒息。
他呼吸很烫,冰凉手指抚她的脖颈,冰火交加下,景夏没来得及回正的心跳蹦得更快了。
明明想通过冰上活动撩他,怎么感觉被反撩了?!
“!!!”
不能让今天的努力白费。
景夏仰头,舌尖慢慢去抵他的舌,对方后退时趁机钻进他的口腔,学他又吸又舔,然后在唇角咬了一下,不轻不重,报他数次把她啃出血的仇。
傅泊素喉结滚动,景夏脖子上的手转摸为掐,声音低哑:“勾引叔叔?”
景夏无辜,“叔叔教了好多回,夏夏想给叔叔做个汇报检查。”
傅泊素呼吸渐深,大手在她背后重按,景夏被压他怀里,胸口撞上他的。
“叔叔把夏夏的胸弄疼了。”
傅泊素眼神很暗,再吻她时,唇舌极有侵略性,摩擦出水声。
景夏有些痛,手伸进他衣服,挠他的胸口,“轻点呀……”
傅泊素不理她,咬着她的唇,手往她衣服里钻。
在公共场合接吻已经是景夏的极限,边吻边摸恕她不能接受。
“不、唔——”
傅泊素不会给她说不的机会,手掌直接触到了最里面的皮肤,冰凉激得景夏一抖,“叔叔——”
他咬她下巴,“你自找的。”
衣服和身体间缝隙不宽,游走不便,手指把胸罩拆了,粗厚手掌按上去揉握,滑雪服外面能看见起伏的动作。
傅泊素本就醒目,景夏又穿得打眼,她随便一瞟,立即捉到几个路人的视线。
“有人在看!”
景夏挣动,脚下雪板开始滑,身体失控,她只好又揪回傅泊素腋下的衣服。
傅泊素不在意这些,可不喜她羞恼的娇样被人瞧见,便提着她转了个身,挡在身影之后。
对面是雪场边界,远方是山,不会有人看见,按理说心理会好受点。
但傅泊素的手指扣刮上乳尖时,景夏依然羞耻得窒息。
她若反抗,前功尽弃,如果服从,就是被白玩,和以前没有本质不同。
傅泊素不会因此爱上她,更不会给她更多的信任。
她要让他相信,她喜欢他。
景夏开始回忆那张纸上的理论总结。
如果喜欢,一定会有欲望。
她曾对谁有欲望,那是什么感觉?
景夏脑子里闪过一个人的脸和身体,他的触碰和眼神,常常让她潮湿。
傅泊素吻她脸颊,手指来到底裤边缘,逡巡片刻,探了进去,隔着内裤触摸臀腿。
景夏嗅着他的气息,合上眼,想象那只手换了个主人。
手指滑过腿根,景夏轻颤,攀着傅泊素的脖子,逸出一丝低吟。柔弱,甜腻。
傅泊素抬头,俯视景夏的脸,见她脸颊驼红,呼吸急促,一副动情的模样。
与此同时,指腹隔布料摸到一阵湿意。
他眼底闪过疑色,手强硬钻进去,汁水打湿手掌,一片湿泞。
“景夏?”
她对他的抗拒写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即使假装,也一眼就能看破,如今却变得不同。
景夏:“嗯?”
傅泊素盯着景夏,眼神晦暗,想从她脸上找出答案。
景夏呻吟,“叔叔,夏夏难受。”
她咬唇瞅着傅泊素的脸庞,身体在他身上磨蹭,很快蹭到一处异样。
真硬啊。
景夏埋头装羞,伸手把他抱得更紧,“怎么停了?”
傅泊素勒她的腰,力气使得很大,景夏肋骨都在疼,他说:“夏夏想要?”
景夏闻言,脸颊像四月的樱花瓣,“叔叔说什么呢”,她轻皱鼻尖,似是羞恼,扯他手腕,“快放开我啦。”
傅泊素把她拽回,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那叔叔就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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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在明天,今天没写到,嘤嘤嘤
叔叔想操你(日更+收藏800加更)
米娅眼看景夏他们的方向,戳戳危崇手臂,“先生在做什么?”
危崇目光跟冰凌一个温度,拿起烟狠吸几口,烟头燃尽烫了指尖,他直接用手指碾灭,“管你该管的事。”
米娅不知他火气从哪儿来,“你干嘛啊?”
吻延续到了车里。
景夏以为傅泊素不至于在车里要她,但局势越来越不可控。
他把她上衣都扯开了,露出里面的皮肤,吸吻一路向下,力道越来越重。
景夏很疼,没过一会儿就开始发抖,应激反应出现,她的泪落下来,“叔叔,我不行……”
傅泊素咬着她的脖子,眼底如同着火,重重梳理她的头发,动作粗鲁。
终于平息一点后,他将她衣服扣上,扣子都扣错了,索性拿大衣将她随便一裹,吩咐人上来开车。
景夏这个样子,当然不好让人看到,所以只有危崇上副驾驶,升起了挡板。
这是一次失败的尝试,景夏感觉到傅泊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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