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入性画面和现实混淆,记忆里的疼和真实的窒痛交叠。
她怕自己会死,或者说,她已经死了,现在看着自己的,是浮在空中的灵魂。
“骚货。”
傅泊素喉间挤压出粗喘,甬道内一波一波的收缩令他发狂,开始毫不惜力地全力冲撞,击打得景夏不住往上耸。
景夏眼角发红,潺潺泪水滚落发间,欲望和媚意缠绕,神魂颠倒的美。
越美,傅泊素的眸瞳便越暗,指骨压在她凸起的锁骨上,五指收得越紧。
淫液的甜香和男性微微腥膻的味道混和,宛如作料,让性爱和欲望愈发癫狂。
景夏全身犹如被鞭笞,甬道和小腹却传来强烈的酸胀和麻痒,随着性器急速的肏弄,一步步推升,悬浮,宛如风暴,裹挟无力的她同时出现在地狱和天堂,在烈火和惊惧中炙烤。
不,她不会——
“啊呃!”
景夏闷叫,一股水流从花心深处喷洒而出,冲浇猩红膨胀的龟头。
灼热的刺激加上甬道内疯狂的绞动,将不加技巧全力泄欲的肉棒裹上巅峰。
傅泊素沉哼,死死盯着景夏高潮的脸,性器凶狠地冲撞十余下,撞进最深处,腰腹绷紧,将滚烫的浓精激烈射入她娇嫩的子宫。
傅泊素松开握在景夏颈间的手,景夏身体还在余韵中抽动,瘫在床上,卡住喉咙剧烈咳嗽和喘气,眼泪和唾液一起流下,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傅泊素额发被汗打湿,呼吸很重,搂着景夏侧躺,性器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儿,缓缓抽出,脱离穴口时发出一声轻响。
景夏腿心一片狼藉,沾满粘稠光亮的汁液,红肿不堪的花穴口,缓缓流出大量白浊的液体,夹杂几丝淡红的血丝。
他把她肏到受伤。
傅泊素扳过景夏的脸,发现她正闭着眼,无声流泪。
一夜加一早上,他进入她的身体并获得餍足后,态度变得温和。
“疼了?”
傅泊素抬手擦景夏的眼泪和脸上的汗水,抚摸她嫩红的小脸,吻她的唇,“是叔叔的错。”
景夏被他碰到脸,忽然睁眼挣扎,“放开我!”
她声音很哑,但很有力,眼底满是泪花,嘴角不住向下坠。
傅泊素抱她,“夏夏。”
景夏抱头呜呜哭起来,“别碰我,你别碰我了……”
她脑子快被幻像挤炸,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在痛,没来由冒出一句:“……你和景仙仙,有没有上过床?”
她颤着身子抬头,看傅泊素的脸。
他唇抿着,没说话。
这下不止身体疼,景夏的心都扭起来。
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心理准备都做好了。
可正发生关系时,脑子里突然撞进景仙仙死时的脸,那种感觉,还是让她痛不欲生。
这种痛,加上傅泊素过程中的凶戾,刺激得身体反应更加严重。
她把颤抖的身体蜷缩起来,捂住脸,硬憋着不吭声。
再开口,恨意就藏不住了。
傅泊素绷着下巴,揽她的肩,问她是不是犯病了。
景夏把脸埋枕头里,肢体抗拒他的靠近,慢慢说:“……叫詹姆斯来,好吗?”
傅泊素:“好。”
他打电话,不仅叫了詹姆斯,还叫了家庭医生。
安静的室内只剩景夏低低的啜泣,她身子不住颤抖,症状看起来越来越严重。
傅泊素沉沉呼了口气,把她强硬地按入怀里,吻她的头发和额头,“你就这么介意吗?”
景夏扭挣。
傅泊素收紧手臂,“只一次。”
一次十分钟的逢场作戏。
景夏疼得更厉害了,又挣不开他,只能强扭痛斥为幽怨,“我受不了……一次也受不了,我和你父亲做爱后,再上你的床,你受得了吗?”
她和谁他都忍不了。
傅泊素无声片刻,拨景夏下巴,“昨天见到骆廷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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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坏(H)嫉妒作祟
嫉妒作祟
“昨天见到骆廷御,什么感觉?”
景夏脑子一空,原来他都知道。
傅泊素翻过她的身体,盯着她,“嗯?”
现在她状态差,并不是过问的好时候,傅泊素却执意要听答复。
景夏本难招架自身的反应,又被他问住,感受一如痛经,宁愿再难受一点,让她直接晕过去。
她不说话,兀自闭眼,眼皮和唇一起颤抖。
傅泊素脸庞靠近,含住她唇角吮咬,热息喷在脸颊,“说话。”
别人曾在她身上,做尽男人能对女人做的事,她所有风情,都被人见过。
这事实犹如一根刺,扎在傅泊素心上。
景夏知道,这叫占有欲作祟。
她在床上越迷人,嫉妒感就越强烈。
而他不能杀她,也无法舍弃她,刺扎得越深,她在他心里的影子,就愈发难以忽视。
不知怎的,眼前使她惧怕的画面渐退,一种似有若无的掌控感回归身体。
景夏缓缓睁眼,“叔叔生气了吗?”
傅泊素眼神很暗,但没做爱时那么让人害怕。
“因为我不小心遇到他,叔叔就那样对我……叔叔知不知道,夏夏有多害怕。”
景夏伸手抱住胸口,眼眶泪珠随之滚落,“夏夏不干净,所以叔叔就只图自己舒服,还说夏夏是贱货,对不对?”
傅泊素皱眉,他的确有些失控。
“对不起。”景夏扁嘴角,拳头抵着心口,声音小下去,“对不起……”
然后她就不说话了,像有哪里受伤了的样子。
傅泊素看着她,想到她在催眠时哭着喊疼,在他怀里说自己是个累赘时,都是现在这个模样。
一团躁郁堵到心头。
打就喊疼,骂就委屈,饶是他阅人无数,也没得出处置办法。
傅泊素闭了闭眼,退了一步,“你想好再说。”
“我不用想,没感觉!”,景夏一直沉默流泪,闻言抬头,泪眼朦胧看他,“我喜欢叔叔,依赖叔叔,叔叔看不到吗,提那些不相干的人干什么。”
她理直气壮说完,又红着眼低头,哽咽起来。
傅泊素抿唇,默了半晌,退回床头,从烟盒抽根烟点了,放唇里用力吸了几口。
——
骆廷御和罗琳通完电话,捏捏眉心,开车窗点了根烟。
副驾的郑化从他手里拿了打火机,也点一根,呼一口白雾后说:“还这么忙,我看你就没消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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