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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后,景夏回房。
    傅泊素跟进来,这次没坐轮椅,在门口拉住景夏,“不谈谈?”
    “我现在脑子很乱,下次说好不好。”
    景夏知道昨天的激动过了头,厌烦和不认同不加掩饰,赤裸裸暴露在傅泊素面前。
    找补来不及,只求别继续恶化。
    景夏甩手,傅泊素不放,反而将她一把扯到身前。
    景夏撞进他怀里,他抱着她半靠到墙上,“有些事,是不是该做完。”
    景夏刚想开口,傅泊素的脸压下来,挤开她的唇,舌尖伸进去翻搅,弄得景夏疼。
    景夏脑袋突突胀痛,语气有些差:“我……不要!”
    傅泊素用力咬了她的舌尖,刺痛传来,铁锈味很快蔓延口腔。
    景夏猛地错开脸。
    傅泊素瞳眸深冷,“装不下去了?”他手探下去掰她的腿。
    景夏奋力抵抗。
    傅泊素剥她的衣服,吮咬她光洁的锁骨。
    “我不想要。”景夏躲避踢打,却发现自己在他面前是那么无力,“你为什么总是强迫我,你好讨厌!”
    傅泊素面色倏然青沉,固住她两只手腕,手上力气很重,细白的腕子捏得发红。
    “是谁天天说爱?”他狠狠咬她的耳垂。
    “你这样让人怎么爱你?你懂不懂我到底需要什么?”
    景夏的脑子像被混沌中的怪物劫持,突然张嘴咬住傅泊素的肩膀,力气极狠。
    傅泊素眉皱成川,探手扒她的头。
    景夏不管不顾,像动物撕咬一块死肉般,咬得他衣下冒出鲜血。
    傅泊素沉沉呼出一口气,停了手,任由她咬。
    被唯一的亲人撞破,她伤心,羞耻,忍受不了。
    这些傅泊素都能理解,连她的放肆和狠话,他都能理解。
    他唯一不能理解的,是习惯了她的柔软和情意绵绵后,他竟再也不能忍受她的厌恶和疏离。
    以前不能,如今却尤甚。
    再开口,他的声音变得很低:“所以,你要什么?”
    出糗
    海蒂邀请景夏参加派对,景夏欣然前往。
    这是一家歇业后的美术馆,里面鼓点震天,人头攒动,仿佛吸纳了半个伦敦西区的年轻人。
    景夏让其他人待外面,危崇跟自己进去。
    找海蒂的过程中,景夏把以后的计划跟危崇说了。
    他听后非常不赞同。
    景夏只是想知会他,并没寻求他的同意。
    见到海蒂后,海蒂给景夏拉来一个深肤色男孩,这就是乔纳了。
    周围的喧嚣是很好的掩护,景夏私下和乔纳聊了会儿,扭身从吧台取香槟,手和一个人碰了一下。
    那人收回手,将那杯让给她,表现得很绅士。
    景夏回转身体,身旁人竟是骆廷御。
    他一改往常风格,打扮休闲,额发垂在眉骨,像个帅气的留学生。
    见到景夏,他眉尾一挑。
    有人从后面搭上他肩膀,催他快点。
    他随手拿了杯香槟,杯身冲景夏轻举,偏头一勾唇,算作打招呼。
    修长身形汇入纷攘人群,有如鹤立鸡群。
    乔纳走后,海蒂拉住景夏,问危崇喜不喜欢她这款的。
    音乐声极大,景夏在她耳边说你试试不就知道,海蒂立即大声吼,她今晚要睡到他。
    然后危崇被海蒂缠上了,他本就因为景夏的计划伤脑筋,被个女人在身上蹭来蹭去,脸色变得更差。
    而景夏单脚着地,坐高脚凳上,悠闲地吃干果,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危崇心里腾地火起,推开海蒂,拉住景夏手臂往楼上疾走。
    走进一个三面白墙的空旷房间,危崇停下来,说了今晚第一句不靠吼的话:“你一个人逃出去,谁保护你?”
    这里灯光微暗,远离声源,热闹像隔着玻璃罩传来。
    景夏从危崇手里抽回手腕,臀部抵着个桌子。
    “我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三年,过得好好的,远离你们,我就是个路人,不会有人追着我杀。”
    她本意是不想把危崇牵涉进来,可他不这么想,他觉得她一个劲把他往外推。
    “不行。”危崇眉头皱起。
    景夏:“你想怎么办,杀了他吗?”
    危崇没有否认。
    景夏没想到他是这个打算,“你这个风险才大,他防着你,手里还有你的把柄,你怎么动他。失败了你会死的。”
    危崇:“我说过,你可以毫无负担地利用我。”
    景夏闻言立即道:“我不要,我一个人计划得好好的,不需要你为我冒那么大的险。我还不起。”
    危崇笑了,手往后撸了下头发,“最后一句才是重点。你怕我缠上你,是不是?”
    景夏不做声,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
    危崇盯了她半晌,忽然搂她的腰压近自己,“没关系啊,还不起肉偿。”
    他撩起景夏裙摆,手伸进去摸她大腿。
    “危崇!
    景夏伸手反抗,他握住她的脸强吻,被怒意点燃的呼吸喷在景夏脸上,身下的手不分轻重。
    “呲——”
    裙子不小心撕了,腰部裂了个口子。
    “放……别——”
    身后桌子在两人纠缠中晃动作响。
    “放开!”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危崇被人从后面扯开。
    景夏站稳身体,就看到骆廷御和危崇打了起来。
    本以为骆廷御不是危崇的对手,可他凭借先手,稳居上风,危崇被按到地上,脸上挂了彩。
    景夏见危崇的手往腰后伸,那里是他放枪的地方,她立即喊:“别打了!”
    她冲上去拉人。
    两人顾忌伤到她,一前一后收了手。
    危崇从地上站起来,擦了嘴角的血,眼神凶狠。
    骆廷御外表未乱,面容冷沉,问道:“怎么回事?”
    景夏拉了拉裙子,对危崇说:“你先出去吧,处理一下伤口。”
    危崇侧目看她。
    景夏扯了下他的手臂,“危崇。”
    危崇冷冷瞥了眼骆廷御,出去了。
    骆廷御脱下外套,走过来罩景夏肩上,语气不愉:“你们什么关系?”
    “他是我保镖。”
    骆廷御闻言,唇线抿紧。
    保镖把她压在桌子上亲,手都伸进了裙底。
    景夏:“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欺负过你吗?”
    景夏不说话。
    骆廷御忽然很想抽烟,“你认真的?景夏,你告诉我,你在玩什么?”
    景夏不想把他牵涉进来,脱下外套,用一个工艺品盘子挡住腰部,“谢谢你,我该走了。”
    骆廷御从上衣口袋掏出烟盒,从里面抽出根烟,“拿去穿吧。”
    景夏不推辞,把盘子放回原处,披上他的外套往外走。
    不知是不是犯冲,最近遇到骆廷御,她总能出糗。
    一根不知从哪里横出来的电线,绊了她的脚踝,她直接摔地,把膝盖和手腕给蹭破。
    骆廷御往她这边走。
    景夏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故意。
    背对着他窘迫道:“别过来。”
    可骆廷御没停,伸手把她捞起来,低头看了眼她的伤,目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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