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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埋在她体内。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眼瞳黑且亮,他仿佛什么都知道了,她从何时开始的心动,又有多么艰涩的掩饰,全然知晓。
    他摸她的脸和眼睛,声音犹如叹息,“傻不傻?”
    景夏眼眶慢慢热了,“能怎么办呢?我没有别的办法呀。”
    骆廷御的心脏几乎为她感到疼痛,“都是我的错。”
    景夏摇头,骆廷御抬起她的下巴,唇覆上去轻吻,“让我爱你,景夏。”
    性器抽动起来,疾而狠,景夏蓦地呻吟,体内像有岩浆流淌,烧得她神魂飘散。
    白皙的腿儿在空气中摆动,交合处撞击声连绵不断。
    骆廷御就着一个姿势从头做到尾,汗水与蜜汁交融,暧昧的味道弥漫整个浴室。
    景夏不知第几次到达高潮,骆廷御狠狠撞入最深处喷射时,她终于抽搐着晕了过去。
    见家长
    见家长
    骆廷御说带景夏见两个人。
    路上骆廷御开车,景夏坐副驾驶,摆弄车载音响放歌。
    音乐轻缓的曲调流淌出来,景夏问:“诺兰现在怎么样了?”
    “说是已经好转了。心脏问题,多年的老毛病。”骆廷御转头看了她一眼,“想不想去探望?”
    景夏点头,“好啊,宅着也是宅着,你有时间吗?”
    骆廷御把她的手捏进掌心,“别人没有,你的话,随时都行。”
    景夏抿唇一笑,车窗外冬日的风在刮,她心里却像开了花,脚尖不由自主地敲了敲车壁。
    她指尖微动,挠骆廷御手掌,骆廷御抬起她的手亲了一口。
    指头接触软唇,微微的痒,景夏笑出声,抽手想躲,骆廷御捉着又亲了两下。
    “杂志投稿的事怎么样了?”
    景夏把《普莱姆》的真实意思说了。
    骆廷御问:“你同意了?”
    “对。”
    骆廷御有一会儿没说话。“以后的打算是什么?走学术,还是实务?”
    “没想好。”
    骆廷御找了个地方靠边停车,转过身看景夏,“是没想好,还是受现实原因所迫?”
    景夏深呼吸一下,无奈弯唇,“你这么厉害,都被你猜到咯。”
    骆廷御笑着摇了摇头,握她的手捏弄,“你知道的,不用和我分那么清。给我个帮助你的机会,行吗?”
    “我知道的,你喜欢我,什么都想给我。爱一个人,就是会这样的。”景夏声音很轻。
    “你什么都有了,而我还在初始阶段,接受馈赠当然能一帆风顺,可我总会想到以前。我不想变回以前。我想有东西能给你,而不是只受到单方面的恩惠。”
    “我需要的,是你在这里,这是你给我的最好的东西。”骆廷御说,“能爱你的人太少,我现在可以,就让我多对你好,你值得的。”
    景夏的手被他的掌心熨热,心也被温暖包围。
    “继续进修,走学术路线,需要爱惜自己的羽毛,那种文章不能写。”骆廷御掌着景夏的耳侧,吻了一下她的唇,“我们现在和之前不一样,我会让你知道的。”
    景夏以为最多是去见朋友,没想到骆廷御带她来了骆家,见他的父母。
    礼物他已经准备好,让佣人直接提去,他拉起景夏的手,从停车坪往大门走。
    景夏掏出手机看妆容,似乎不够清淡,她单手从包里拿纸巾。
    骆廷御侧头看她,“他们很随和,一起吃个饭,一切有我。”
    景夏拿纸巾擦嘴唇,“提前告诉我多好,我都没准备。”
    “告诉你你就会紧张。”骆廷御阻止她的动作,轻笑说:“这种事,我来。”
    他低头,握着景夏的下巴,吻她的唇,帮她擦去过于亮眼的唇色。
    现在是傍晚,这一片房屋最多三层高,建筑风格黄白典雅,间隔很远,放眼望去,绿树与草坪,玫红淡紫的霞光交织,铺满天空。
    气温有些低,景夏脸颊是冰的,亲了一会儿怕人看见,推骆廷御胸口。
    骆廷御暂时离开她的唇面,摇头说:“不行,我还需要再努力一把。”
    景夏四下扫了一眼,正好有人经过,她脸都红了,小声道:“别在这里。”
    这是个路口,毫无遮挡。
    骆廷御揪了下她的鼻头,用大衣把她包起来,“这样就看不到了。”
    他吻下来,两人气息交融,景夏很快就忘了置身何处,身体发软,手隔着毛衣抱住他的腰,轻轻抚摸和滑动。
    骆廷御呼吸粗了,捉住她乱动的手,哑着声音说:“别摸,再摸今天吃不成了。”
    景夏理解了他的意思,羞得拍了一下他的腰,“那现在别亲了。”
    骆廷御弯唇,“听你的”,然后掌着她的后脑,在她唇角抿了一下,“晚上继续。”
    景夏笑,心里像被上了发条,一刻不停地扑通乱撞,她压下持续翘起的唇角,压不下眼中雀跃的欢喜。
    好喜欢他啊,像星星喜欢月亮,手指爱上琴键,生来便是如此,永远不会改变。
    他们手牵手往骆家大门走,景夏隔着十几米远就见到门口站了一个人,身形修长,气质柔软。
    她对景夏温温地笑,岁月留下痕迹的脸上,可以看出年轻时的美貌和风华。
    景夏小声问骆廷御:“那是伯母吗?”
    骆廷御:“对。”
    景夏咬了下唇,“好像被看到了。”
    骆廷御低笑,“看到也没事,人之常情。”
    “什么啊……”景夏维持住表情,实际内心羞窘难当。
    季秋琳向他们迎了几步,“回来了,路上累了吧?”
    她的话是对景夏说的,景夏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接纳和暖意。
    “伯母,不累的。”景夏乖巧地笑。
    她生得乖顺可人,长辈见到都会喜欢,何况此时诚心亲昵。
    季秋琳立即笑开了,拉景夏的手,带着她往里走,“给你准备了茶点,吃点儿,晚饭还要等一会儿呢。”
    车震
    车震
    景夏在沙发坐下,季秋琳亲自给她倒茶,坐在一边儿看她喝了几口,笑着说:“就当在自己家,我去厨房看看。”
    景夏捧着杯子点头,“好的伯母。”
    骆廷御起身,冲景夏伸手,“走,去见个人。”
    “伯父吗?”
    “嗯。”
    骆廷御带景夏到二楼的房间,推开门,床上躺着一个人,头发灰白,双目紧闭。
    他插着呼吸机,床边连着电子仪器。
    景夏没料到骆父是这种状态,“什么时候这样的?”
    骆廷御:“3年前。”
    景夏抬头观察骆廷御的表情,捏了捏他的手。
    骆廷御低头,目光温柔,“打个招呼?”
    “好啊。”
    景夏走到床边,问好并温声介绍自己。
    骆廷御抚着她的肩膀,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拜访完骆父,骆廷御带景夏在屋子里转了转,到了他原来的房间。
    他很早就搬出去独住了,房间还是青少年的风格。
    景夏拿起桌上的小飞机把玩,“3年前,我们在一起啊。”
    “嗯。”
    “那时候是不是因为伯父的事烦心?”
    骆廷御笑,“你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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