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精彩,可是你不觉得这太片面了吗,如果我故意把这些东西隐藏起来,顺着那个司徒诚的习惯做,你还能找出我的错误吗?”司徒诚仍然笑着看着廖琰。
“我说过了,这是推理,也是基于你的性格和他的性格,表面上看起来你确实是一个低调的人,可是内心的你不是这样,你不会为了要扮演他而让自己不舒服,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戴着这幅眼镜也不是为了遮盖你的眼睛,原因有两点:一是你觉得这样戴着眼睛的你具有欺骗性,隐藏在眼镜底下可以更好地观察别人;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你喜欢,我说的对吗?”廖琰笑着说道,一旦是说到推理的问题,他就像是被打了鸡血,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充满了诉说的欲望,因为这才是他喜欢做的,也是他的本业。
“说的太好了,你的推理实在是太精彩了,那你再猜猜我会把他的下落告诉你吗?”司徒诚继续笑。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会告诉我,”廖琰同样回答地很肯定,“我推理只是想要告诉你我有那个能力,他在这个时候至少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在我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你会主动告诉我他的下落,或者说让他出来见我。”
“你那么确定?你不怕我虐待你?”
“没什么关系,你们这一类人喜欢虐待别人,心理上亦或是身体上,可是却不喜欢把人虐死,而且也不喜欢一点都不反抗的人,在我身上,你享受不到乐趣自然不会继续把精力放在我身上,”廖琰翘着二郎腿,“我以前接过这一类的案子,无论是什么样子的精神状况,只要找对了方法就很容易解决了,只有对症下药才是最好的药。”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司徒诚以虐人为乐,可是当他的想要进行的一系列行为都被人看破的时候那么这件事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是只鬼畜(6)
“那家伙很有趣。”,一片漆黑中,某人这么说着。
“嗯,你感兴趣?”另一人这么反问道,只使用很平淡的语气这么说着。
“呵,我以为你会吃醋。”
“吃醋做什么,该是我的就是我的,别人是夺不走的,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想抢也抢不来,你说对吗?”还是很平静的语气。
“我以为你想出去见见他们,啧,那几个家伙真是各有各的特色,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喜欢你,我觉得你这个家伙比我恶劣多了,你应该才是最渣的那个吧。”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有两道光照射进来,在那束光下,两个长得完全一模一样的人面对面站着,一个一脸诡异的笑容,另一个脸色淡然。
“啊,我承认,我是渣渣,怎么,你能拿我怎么样?”这两个人自然就是司徒诚,在外面那一个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原本就在这个世界的司徒诚,而他,也是到了这里才知道这里的司徒诚灵魂并没有离开。
“啧啧,你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语气说着这么无情的话,小心被天打雷劈,他们对你可是爱得不得了,你就没有那么一点点动心吗?”
“有,怎么没有,”他这么说着,身下突然出现了一张躺椅,司徒诚躺在上面,“我只是诧异自己什么时候那么博爱了,竟然对每一个都有那么一点动心的感觉,想想还是算了,既然你在这个身体里那三个月之后我是一定会离开的,我有些佩服你选择留在自己原来的世界了,早知道的话我当初也留在原本的世界了,那就没有那么多问题了,你说对不对?”
“那不是同一个人吗?”即使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司徒诚,可是在内心深处他们还是有那么些相似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可以理解为什么这个不是自己的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司徒诚笑了:“你说出这样的话自己也不相信不是吗?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们不见我或许也就不会有那么多问题了,现在在外面那个在逻辑推理方面很厉害,你一出去或许他就可以察觉到你见过我了,你小心点吧。”这个世界的司徒诚有S属性,但是两人也算是一体,所以那点S倾向倒也没有用到他身上。
这几天里,司徒诚就一直呆在这里面,如果说别的虐人方法司徒诚可能比不过这个世界的这位,但是面对廖琰,他还是颇有心得的,他也不想一次次地伤害廖琰,只是造化弄人。
现实世界,那两人又相见了。
那个推理狂廖琰已经在这个世界带了将近十天了,在这十天他跟司徒诚相处的时候,他总共提出了近千条这个司徒诚与跟他相处的那个司徒诚的不同之处,没有一条是重复的,更重要的是,这些不同全部都是非常微小的地方,甚至小到走路时双脚的幅度和迈出去的角度。
司徒诚自问对于啰嗦的人还是有免疫力的,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有些受不了了,这十天里他也尝试过在身体上给廖琰一些苦头吃,但就像廖琰所说的那样,他没有任何乐趣。
比如说司徒诚把廖琰绑起来,他就会从各个角度讲解绳子的粗细程度和承力,甚至开始说明他需要用多少的力才能够挣脱司徒诚的束缚,接下来还开始各种批评他绑绳子时的手法不对,他只需要如何用点巧劲就可以不费力气解开,之后又开始举例世界上最厉害的绑绳子的手法,最后又讲到了古代千刀万剐的刑罚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