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还有一年才会发情吗艹,他旁边现在只有谢鸩
身体里的妖力似乎是因方才接触到了“水源”,所以当即从一滩死水变成了汹涌的瀑布,竭力渴望着被释放,谢千言不费吹灰之力掀开了石板,瓢泼大雨眨眼间将他浇透。谢千言无暇顾及这些,只想赶快远离身后的煞星。
谢鸩被挣开时原本还有些颓丧,有些迷茫地看着谢千言的背影,几乎想着要不让师父走算了,因为谢千言刚才的话戳中了他的担忧,他也害怕自己又陷入心魔中把师父给杀了。
可偏偏今天是个大雨倾盆的夜晚,谢千言的衣服被打湿后便紧贴在了身上,仰着头的谢鸩一眼便发觉了谢千言那团异样的形状前几天才被慕容端华科普了妖修发情知识的谢鸩,马上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
师父、师父这么急着要走,是为了去找人上\\床吧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的一瞬间,谢鸩的眼睛便红了。手指快速掐出法诀,境界的巨大差距将谢千言瞬间拦下
谢鸩死命握住谢千言的手臂,将他扯回了自己身边,同时一柄天级灵器从乾坤袋中飞出,将阵法失效的石板又封了个严严实实。
“师父你发情了是不是”谢鸩带着谢千言直接挪移到了他准备好的主卧中,急促地喘着气问道,“是不是你想去找谁谢秋还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只要不是我就行”
谢千言闻言,心中的怒火混着极度的烦躁一并爆发了出来“是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放开我”
谢鸩仿若未闻,用力将谢千言往床上推去“师父、师父、师父”他不断地念着谢千言的名字,一次比一次大声,直到谢千言被他压倒在了床上,他才颤抖着停了下来,跨坐在谢千言的腰上开始抖抖索索地解腰带。
谢千言惊怒地抽出了长剑,毫不犹豫的砍向了谢鸩的脖颈。
谢鸩一把握住了剑刃将之夺下,接着飞快的在谢千言丹田处按了一掌,禁锢了谢千言的妖力。明明每个举动都迅速而有效,他的身体却还在不停地发着抖。
他眼神恍惚而执拗,盯着谢千言一字一句地,笑着道“师父,来,我们来做\\爱。”
谢千言只觉得喉间的鲜血都快要气出来了,偏偏身体却还在同他作对,脑海中的欲\\望疯狂叫嚣着想要发泄、想要占有。
苍非蓝蓝苍非蓝蓝
当谢千言终于彻底恢复清醒时,他已经有些失去时间概念了。
凌乱的床铺上,瘦骨嶙峋的青年满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印记,蜷缩在靠墙侧的位置,与自己隔了挺远。
谢千言烦乱地揉了揉眉心,没有思考太久,拉开被子准备下床。
可没想到睡袍被拽住了,谢千言扯了扯,发现谢鸩虽然睡在角落,手里却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
谢千言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但他的妖力还被封着,乾坤袋也打不开,只能缓慢而小心地探身过去,将衣角抽了出来。
先前那件暗红色的长袍已经脏得不像样了,谢千言拉开这间主卧的衣柜,发现里面挂满了自己尺寸的衣服。每一件都很漂亮,也很昂贵。
谢千言随便拿了一套,开始争分夺秒的穿衣服。
“师父”然而谢鸩还是被惊醒了,他迷糊地在谢千言原本衣角的位置摸索了几下后,立刻睁大了眼睛,神情慌乱地坐了起来。
谢千言面无表情地边系衬衣扣子,边道“你醒了,请问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托你的福,我的发情期已经结束了。”
谢鸩闻言,先是用力眨了眨眼睛,然后垂下了头道“当然我帮你解开妖力。”
他左右看了看,似乎是没有找到蔽体的衣物,便只好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半跪着挪到了床边。
谢千言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头也不抬地替自己去掉禁锢、然后整个人再次蜷缩进了红色的被子里,连脑袋也蒙住。
谢千言心中一动,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弯下腰去将他脸上的被子给拉了下来。
俊秀的青年没有反抗,受死般闭紧了眼睛,任由谢千言打量自己。
“你倒是好笑,发疯时不哭,被艹时不哭,这会儿倒哭起来了”谢千言抬手挑起了他的下巴,“等我来杀你你时,你会不会哭”
谢鸩无措地咬了咬嘴唇,好半天才用极轻的声音道“我好痛,师父。”
谢千言。
谢千言诧异到笑了出来“你竟然还好意思说是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谢鸩一点点睁开了眼睛,竟然小声而认真地道“我知道你早晚会杀了我,没关系的,师父,啊要不这样吧、你这会儿就把我杀了因为你今后一定不会再忘了我了,而且我身体里现在还有你的东西就这样死在你面前,我做梦都不敢想这么好的死法。”
谢千言缓缓松开了捏住谢鸩的下巴,半晌道“你真的已经疯了。”
谢鸩点了点头“嗯,我早就已经疯了。”说着,他又试探着拉住了谢千言的衣袖,“真的,师父,我没有开玩笑,你很想杀掉我的不是吗我知道你的处事原则的,一报还一报,一命还一命,师父,杀了我吧。”
谢鸩就仿佛是觉得自己想到了个绝妙的点子,甚至从乾坤袋里拿出了长剑“用这把剑吧它身上的煞气非常重,保证我死了过后连轮回都没有办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