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昭在老爷子那里玩够了,回贺家前半天林思送安萝去了机场,贺昭没见到这个凭空多出来的妹妹,他正是贪玩的年纪,根本
不会操心大人的事,因为好奇问了两句,贺军告诉她安萝跟着贺西楼出国了,他不在意地撇撇嘴,没过多久就彻底忘了。
在瑞士的中国人很少,贺西楼的邻居是当地人,他们有个女儿年纪和安萝差不多大,贺西楼一直是一个人住,这次回来多了个
人,她很惊讶,问是不是他的妹妹,贺西楼只是笑了笑,安萝不懂她们的语言,只能礼貌地朝对方挥了挥手。
安萝到了一个全新的国家,什么都觉得新奇,贺西楼的假期还没有结束,有充足的时间,安顿好后带她去了阿尔卑斯山。
“春天会更漂亮。”
瑞士的雪景像童话世界,安萝很喜欢,听了贺西楼的话会很想知道这里的春天是什么样子,“……那我们、春天再来。”
阳光洒向雪山,又落进她眼睛里,闪着盈盈亮光,贺西楼偏过头无声嗤笑,真是好骗。
安萝只顾着数房子,没看路,脚下一滑差点摔进雪堆,被贺西楼抓着手扶稳,他握紧了,就没再松开。
“前面人很多,会走散,”他解释道。
安萝看着她被裹住的手,只觉得他的手好暖和,周围都是蓝眼睛黄头发的陌生人,她只认识他。
她答应了春天再来,贺西楼就找人帮她安排好学校,她这个年纪对语言很敏感,几个月就能听懂一些了,贺西楼带她去看了很
多她从没见过的东西,但一直没有让她尝到当初诱惑她来瑞士的巧克力。
这一待,就是六年。
关于春天的阿尔卑斯山之约,六年后的春天才实现。
“今天游客多,只有一间了。”
“没关系啊,有两张床,”安萝困得打哈欠,“我不会吵你的。”
菲佣不住贺西楼家,刚来瑞士的第一个月,她在贺西楼床上睡过两个星期,这六年,她早就习惯了贺西楼的存在,对他没有一
丝半点的防备。
本来觉得住一间房间不会有什么,可当准备洗澡的时候开始有些不太自然。
浴室的门,是半透明的。
贺西楼面不改色,“我有封邮件要回复,你先洗。”
他拿出电脑,背对着浴室的方向,很专注地回复邮件,安萝才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
贺西楼看着她从九岁到十五岁,眉眼长开了,头发长了,干瘪的身体也一天天发生着变化,玻璃门上起了一层水雾,隐约勾勒
出少女玲珑的身体曲线。
安萝洗得很快,用毛巾包着头发出来,小脸被热气熏地透出粉色,眼睛湿漉漉的。
她不会懂贺西楼她的渴望有多强烈,即使什么都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他都会起反应,下身硬得发疼,身体里的血液疯狂叫嚣
着,她却还
本文首髮釪ЯΘц┽SHЦ┽Щц(肉書箼).Xy╅z 祛棹┽號看着他笑。
“你去洗吧,我吹头发,”安萝忘了把内衣带进去,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她尽量保持自然,然而蜷起的脚趾暴露了她的羞
赧。
“嗯,”贺西楼移开视线,“隔一会儿就叫我一声。”
安萝茫然,“……为什么?”
他早就准备好了理由:“我看不见你,听声音才知道你在。”
贺西楼进了浴室,安萝盘腿坐在床上,背对着浴室吹头发,贺西楼不许她湿着头发睡觉,她发量多,每次都要吹很久才能干
透。
吹风机‘沙沙’的声音很吵,连水声都听不到,安萝关掉吹风机,叫了一声,“贺西楼。”
她声音软绵绵的,又是叫贺西楼的名字,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刺激,他低头,喉结滚动,花洒流出来的水顺着下颚轮廓流淌,
手握住了胯间硬挺的性器。
房间没有隔间,安萝有些尴尬,想趁贺西楼洗澡的时候把内衣穿上,殊不知浴室里的贺西楼就隔着玻璃门看着她。
看着脱掉睡衣,看着她俯身在行李箱里翻找,因为弯腰的动作胸前的蜜桃乳形状更漂亮,看着她一手托起一边,将白生生的乳
肉拢进樱桃红的内衣里。
“贺西楼?”安萝隔一会儿叫一声,他如果听见了会应一声,嗓音比平时沙哑。
他今天洗澡洗了很久,她头发都吹干了,他才从浴室出来,裸着上半身,只围了条浴巾,短发还在滴水,水滴顺着腹肌流淌,
最后没入腰腹,安萝看得耳根莫名的发烫,说了声‘晚安’之后就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却毫无睡意。
听着他在房间里走动的脚步声,他在喝水,他在整理东西,他走近了,他躺上床关了灯……
房间终于静下来。
安萝无声的松了口气,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有点睡意,隔壁却传来奇怪的动静,像是……女人的叫声,忽高忽低,起初似乎还顾
忌着什么,后来就彻底放开了,明明叫声听着很痛苦,却又说好舒服?
“你听见了吗?”安萝心里有些发慌,“这是不是黑店啊。”
贺西楼:“可能是。”
安萝钻出被褥,刚要说换一家,就感觉到身后的床往下陷,热意从后背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