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疑惑的看了一眼魏凌跃,“为什么看你的面子?还有你一直笑着脸蛋不酸吗?”
噗嗤~临渊赶紧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作势喝水挡住嘴边的笑意。这个大反派的情商感人,看魏凌跃僵硬的笑脸临渊就更想笑了。霁月照旧看完魏凌跃的用药反应,记录过后就拉着临渊出去了。
因为魏凌风和魏凌跃要沐浴洗澡,影一要比平时更多的打水和砍柴。几乎一天就在忙活这件事上过去了,然后再烧热水给两位皇子用。
霁月每次路过就感叹一下影一打水砍柴的速度真快,他师兄一个来回的时间,影一都能跑两趟了。在影一烧水的时候,霁月就蹲在影一旁边,“你真厉害,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会打水砍柴的人,要不你以后就留在这里给我们打水砍柴好了,师兄干这些好累。”
影一不说话,把热水弄到木桶里,又重新从水缸里舀水烧热。霁月看着惊叹了一下,“原来你们都是烧热水用木桶洗澡啊。”
影一看着霁月跑到临渊身边指着他这里嘀咕着什么,心里想什么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下午霁月去魏凌跃房间时,魏凌跃就问道:“小神医,你没有用浴桶沐浴过吗?泡在温水里是很舒服的,你下次可以试试。”魏凌跃听影一说过这事之后,就以为霁月和临渊是像那些农家的人那样,不舍得用柴火烧水,大都是白天晒一盆水,撩着水擦擦身体而已。
“我和师兄不用热水。”
“若是砍的柴不够用了,下山买些就是了。”
魏凌风也注意到几乎都没有见过这两人洗澡。
霁月眨巴着眼睛,表情纯然可爱,“山上有一处温泉,温度刚合适,我和师兄都是去那里洗,不用烧水。”
魏凌风听着心里一梗,“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们?看着影一来回打水,砍柴烧水着忙活心里很幸灾乐祸是吗?”亏他还觉得霁月可怜,以前对他的偏见有些过分,结果每次他都能更恶劣,让人生厌。
“你们又没有问过我。”
“那你看我们因为此事费力的时候就不能主动提出来吗?”这少年的脑袋简直和旁人不同,令人匪夷所思。
霁月瞪大了眼睛,鼓着脸颊,“因为看你们用浴桶洗很骄傲高兴的样子,他还劝我用浴桶洗,谁知道是不是你们特殊的爱好。”
霁月说着皱了皱鼻子,“你们几个怎么那么讨人厌,你们什么时候才能下山?”
那个病人老是缠着他师兄讲话,烦人的紧。另外两个也很讨人厌,老是摆着一章臭脸,霁月看着很不开心。
双方一发生矛盾就会来找临渊解决。
临渊刚送走来谈话的魏凌风,就遇到了嘟着嘴的霁月。临渊也不知道霁月为什么就是和这几人不合。
“师兄,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啊,我又治不好。”
“为什么不喜欢他们?”
“眼神讨厌,说话也讨厌。反正就是讨厌。总觉得他们是坏人。”霁月虽然见识的人很少,但是却有着小动物般的直觉,察觉出对方对自己抱有善意或者恶意,没有道理可言,所以就随心所欲的,喜欢的人就亲近,不喜欢的人就排斥。
临渊还计划着大反派能早日治好魏凌跃,以免他以后陷进去完不成任务。
“霁月医毒双绝,天下怎么会有你都解不了的毒呢?我就不信制这个毒的人能比得过你。”
“那当然。”如果有尾巴,霁月的尾巴现在应该正在欢快的上摇着,“我是最厉害的,连师兄都比不过我,以后我也会比师父还要厉害。”
“那我还让他们离开吗?”
“算了算了,”霁月洋洋得意道:“这世上除了我,也不可能会有其他人能解他的毒了,我就可怜可怜他,努力给他解毒。”
霁月被临渊三言两语的激起了斗志,对解毒一事全力以赴起来。更多的翻看医书,诊断魏凌跃的状况。
魏凌跃也看出来了,霁月很听临渊的话,要想霁月尽心尽力,不必在霁月那里下功夫,让临渊说几句最管用了。
早在上山的第一天临渊就把魏凌跃的情况写信给了他师父,但是收到与否,什么时候收到他也不能确定。
魏凌跃在霁月的治疗下,身体时好时坏,每次都让魏凌风心里忽上忽下的。心里特别期望医圣早日回来,观霁月随意的态度,总觉得他不太靠谱。
刚开始临渊和霁月同床时,霁月还是老老实实的睡在他旁边,而现在越来越肆意妄为了,胳膊和腿都压在他身上,头也枕在他肩膀上,自己睡的香甜,全然不顾他被压麻的胳膊。
麻烦精一个!临渊侧身捏了捏霁月的脸。
霁月把脸埋进临渊身上,阻挡在他脸上作乱的手。
“快起床。”
“不要,再睡一会。”
“那你自己睡,让我起来。”
霁月抱的更紧了,“不要,抱着师兄睡更舒服。”
临渊一挑眉,笑的有些不怀好意,“这可是你自己不起的。”然后把手伸进被窝,挠霁月的痒痒。
这下霁月可睡不着了,蜷着身体来回躲着临渊作乱的手,“师兄,快停下,好痒。哈哈哈”